我不知道语言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美丽多少年了,我只知道,岁月的尘沙无法剥蚀它的容颜。在时间的陀螺旋转中,它永远是那么生机勃勃。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代替它的色彩和魅力!如果语言是河水,那它奔流在时间的河床;如果语言是小路,那它铺展在思想的花径。
音乐是语言。跳跃的音符,或是高昂激越,或是低沉悲怆,或是轻缓宛转,那是心灵的音韵。每每聆听钢琴曲《命运》时,一股让我心灵为之震颤的力量充塞胸膛。跌宕的音符,凄婉而又昂扬的曲调,多变的旋律,诠释着人生的真谛;诠释着一位双耳失聪却用一生的彷徨和失意、眼泪和艰辛、奋进与拼搏、自强与执著创造音乐神话的大师。在音乐的述说中下,我们仿佛看见了贝多芬受伤的心灵在命运的祭坛前挑衅,看见他正用瘦弱的双手叩响命运的门环。
绘画是语言。浓彩也好,淡墨也罢。一山一水是明眸在说话,一枝一叶是心灵在发言,一鸟一虫是灵魂在唱歌。其实那是画家心灵深处的酸楚和凄清,是生活破落后的寂寞,是人生失意后的寡欢。
舞蹈是语言。水袖飘舞,柳腰轻摆,无论是张扬,还是柔婉,举手投足间无不是情的倾述,轻歌曼舞中无不是爱的表达。观看杨丽萍的孔雀舞,来一次人与自然的对话;走进安塞腰鼓,铿锵的鼓点中,矫健的步子,有力的旋转,那是力与美的联袂,讲述着刚毅与坚强,奋进与希望的传奇!
建筑是语言。就像古老的长城,静默中追忆金戈铁马的过去,孤独中咀嚼着沧海桑田的历史。就像苍烟落照中的大观楼,多么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啊!虽然就这么默默无语的静坐着,静坐着,但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却让人读出丰厚的历史画卷,读出丰厚的荣辱兴衰优秀的建筑总是有节奏,有韵律的。
语言就像空气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在。语言是神奇的。一句话可以挑起生死大战,一句话可以冰销雪融,一句话可以弥补心灵的裂谷,一句话可以带来感情的挫伤寂寞时,语言可能是手中抚响的竖琴;幸福时,语言可能是口中欲融的蜜糖;伤心时,语言是秋晨枫叶上清冷的露珠;快乐时,语言是夜半帐篷旁燃烧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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