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芳草萋萋,里面隐藏着埋葬所有男人的桃源洞。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原来是收进了一条信息。
看到手机屏幕被点亮,我一下子想到刚才看到的《少&妇&白&洁》,连眼前这个女人的挑逗都忍受不了,还谈什么吃得下屈辱?
我一个虎扑把韦茜彤压在身下:“小骚货,今天我非把你干到求饶不要。”
韦茜彤“哧哧”的笑着:“那个田正桂什么破玩意儿?东西那么小,搞的我浑身难受,还好有你的大家伙。”
这句话任何男人听了都会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我也不例外,反正这小妖精早就急不可耐,我也没做前戏,直接进入了巷战、刹那间短兵交接,两军杀的难分难解。
韦茜彤把玉腿大大的张开,双手扶着我的腰,让我可以更加尽情的、肆虐的冲锋。
直到最后关头我想要抽身而退时,韦茜彤一把搂住我的腰:“射里面吧,反正我今天怎么样也要吃药。”
……
当我精疲力尽的翻身躺在床上时,韦茜彤却支撑着酸麻的身体爬起,张嘴给我清理起来。
这并不是口舌间的挑逗,就是用嘴进行很认真的清理,并且她很干脆的把东西全吃进了肚子里。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可能是想把刚才的屈辱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刚才的一顿冲杀太过猛烈,子弹射尽后我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任由韦茜彤帮我收拾着。
吃干净后,韦茜彤跳下床向卫生间走去,却不想一迈步就倒吸了口凉气,在原地站了半天。
我随口问道:“怎么了?”
韦茜彤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简直是头驴。”
如果是平时这么“夸”我,可能我还有点得意,但这个时候我实在提不起兴致,只觉得眼皮渐重,嘴里喃喃的说道:“那你慢点走。”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拿热毛巾给我擦着身体,从上到下,要害部位也没放过,还小心的翻开包皮仔细的拭净,当擦到脚指的时候,我终于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天色大亮,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恍惚,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左右看了看,才忽然想起我已经结婚了,昨天晚上是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去他妈的新婚之夜,这个见鬼的新婚之夜已经被我卖了,昨天之前的那个吕弘山已经死了,从昨天晚上开始,一个堕落的、无耻的、卑鄙的吕弘山已经诞生。
看了一眼睡在我旁边的韦茜彤,她精致的脸庞如大理石雕刻的一般,眼睫毛浓密而长,就算放在明星堆里,她也是非常出彩的那一类人,此刻她蜷缩在我的身旁,一只胳膊放在我的身上。
看着身上如莲藕一般的玉臂,我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这双玉臂不知道搂过了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
虽然我一点也不爱韦茜彤,但在法律上她确确实实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而且,她也是我从今天开始通往青云路的一件绝佳工具。
今天我还在婚假之内,不用去上班,本来可以继续睡的,但我闭了半天眼睛却再也没有半点睡意。
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光着上身坐在床上,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支烟来点上。
韦茜彤被我吵醒:“你干嘛呢?”
虽然据她自己说她老家是西川省的,但她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根本没有一点川音。
我吸了口烟,闷声道:“想事情。”
韦茜彤从床上爬起来,像一条蛇一样搂住我的脖子:“别着急,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点点的办,哪有一步登天的?”
柔软硕大的酥胸蹭着我的后背,我却没有半点感觉,又吸了口烟:“话是这么说,听田正桂的意思,他今年有可能调到县里,我也要抓紧想想下一步怎么办了。”
韦茜彤整个人像挂在我的身上一样:“没事,就算没有他我也有别的办法。”
我咬牙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他?”
韦茜彤从床上跳下来:“什么便宜不便宜的,只要他不倒,这个事就不算完,早晚有他还帐的一天。”
我看着只穿着内裤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的韦茜彤,心里不禁一股邪火往上蹿,怒声道:“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韦茜彤回头看了我一眼:“哟,你这是怎么了?”
我皱眉道:“烦。”
韦茜彤好像看清楚我的内心一样,调皮的在我的嘴上闪电般啄了一下:“你这是在在乎我吗?嘻嘻!”
我心里升起一股厌恶感,恶声道:“没有!”
“没有还说那么大声干嘛?”韦茜彤斜了我一眼,虽然嘴上和我逗嘴,但还是拿过衣服穿起来。
但由于她的胸太大,即便是穿上衣服还是峰峦怒涛般汹涌澎湃。
这原来在我眼里无限美好的东西,一想到昨天晚上在田正桂手里被肆意蹂躏,我的胸口就像堵了个东西一样的发闷。
正在考虑今天要干什么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接起来的时候原来是乡办公室主任韩战西:“小吕,你赶紧到乡里来一下,有急事。”
听到韩战西的话我顿时愣了一下,平时在乡里我就是打个杂的,扫地、拿报纸、送文件。
这种活计有什么着急的?
韩战西好像透过电话能看到我正在发懵,接着说道:“小吕,西河制药在我们乡投资的制药厂,征地的时候出现纠纷,现在已经出现了有人受伤,田乡长亲自点将让你去处理。”
听到这话我顿时兴奋起来,在体制内不怕没事做,就怕被束之高阁,今天这个事在一些人眼里是个烫手的热山芋,但在我的眼里却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只要有事做,就有表现的机会,有表现的机会才有可能往上爬。
我精神一振:“韩主任,我马上去乡里。”
韩战西道:“你不用来乡里了,直接去十里洼……什么?死人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谁和韩占西说了句话,韩占西一下子惊叫起来。
我听到有人死亡,顿时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暗道:“坏了!”
由于近几年国家对环保越来越重视,一些污染大的企业纷纷掉转船头,目标瞅准了县乡级行政区。
这种大企业对于不发达的县乡简直是财神爷主动上门,哪个不是恨不得摆个桌案供起来?
政策方面给予最大优惠不说,因为这些企业的头头们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来到县乡根本不把这里的领导当回事,完全是一幅恩赐给你的屌样子。
像这次十里洼征地,要不是西河制药催的急,也不至于会出人命这种大事。
当然,这种事也不能全怪药企,政府和农民都有责任,区别就是谁责任更大的问题。
听到韩战西让我直接去十里洼,我问道:“韩主任,十里洼那边现在谁在那里?”
“十里洼的村主任,农机站干事程国中和郝景文都在。”
听到韩战西这话,我差点骂了娘,特么的出了人命这种大事,乡里的头头们一个个的都成了缩头乌龟,派两个干事过去管个几巴用?
嗯,目前的我身份也只是个干事,过去也没有什么几巴用。
韩战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气的我直想摔手机,特么的,这叫什么破几巴事?
倒是韦茜彤问了两句后开始开导我:“别发牢骚了,好办的事还能轮得上你?越是困难的事,才能越显出一个人的能力,赶紧穿上衣服过去吧。”
让韦茜彤一提醒,我倒是回过味儿来,先前自己的凌云壮志哪里去了?刚遇到一个小挫折就怨天怨地,这可不是应该有的情绪。
急忙穿上衣服,推开屋门边往外走边回头叮嘱:“中午我多数回不来了,你要自己不想做饭就去镇上二嫂的饭馆吃,要不然去我爸妈那边吃也行。”
韦茜彤催着我赶紧走:“行了、行了,我一个大活人还不知道吃饭?你赶紧去吧,工作方面我可是帮不了你什么。”
听到韦茜彤最后一句,我抱过她来狠狠的亲了一句:“谢谢你。”
韦茜彤眼里光彩一闪而过,然后推开我:“赶紧去,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骑上我的破电动车,“风驰电掣”的向十里洼奔去。
十里洼是卅里铺乡一片荒芜的盐碱地和沼泽,前几年附近的村子有几个人承包了几块地搞特色养殖,听说有野鸡、大雁什么的。
西河制药来到这里考察后,对于十里洼的整体环境还算满意,最后拍板落户卅里铺乡。
但事情麻烦就麻烦这几家养殖户上,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打听到了西河制药划定的地基范围,头天晚上硬是在西河制药划定的范围内建了两个野鸡棚。
也怪当初这几家养殖户当初和乡里签定合同的时候,合同书里面没有划定标准的范围。
当时也没想到卅里铺这种穷乡僻壤能迎来西河制药这种大财神,并且十洼那种鬼地方除了有两条河流,其他是一片盐碱沼泽地,根本种不出庄稼来,谁知道今天却成了个香饽饽。
我一路骑着电动车冲到十里洼,远远的就听到有人争吵,好像正闹的不可开交。
等我冲进去之后,才发现在人群分成两派正在对峙,一边是几十个十里洼的村民,手里拿着木棍、粪叉等东西。
另一边是乡镇的几个拆迁员,旁边还有两个生面孔,几人前面是一台推土机,程国中和郝景文也在其中。
看样子一言不合推土机就要横推过去,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急忙丢下电动车跑过去:“大家都冷静,冷静,有什么事慢慢说,千万别动手。”
十里洼人群里面有人叫道:“小山,你怎么来了?”
我回头一看,可正好,那个人是我妗子的大哥,按辈份来说我要叫他大舅。
“大舅,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我叫大舅,十里洼的众人脸色都缓和下来,毕竟在村里,人们对于亲戚关系还是非常看重的。
说起来,我这个妗子的大哥和我还有点交情,我刚考上公务员分到乡镇上那年,他家在乡镇上读中学的小儿子被几个坏小子欺负,正好被我看到。
把那几个坏小子教训了一顿后,我联系了学校的老师,让老师多照顾照顾那个孩子。
因为这个事大舅对我很是感激,这几年在乡里没什么成绩,但每次在我舅家碰到这个大舅时,他却没有和别人那样瞧不起我,反而对我很是关心,一直说如果在十里洼碰到什么事一定去找他。
但是因为我这两年一直没混出什么模样,从来也没有下过村,也就没和这个大舅打过交道,没想到今天还真碰到了。
我急忙安抚住这些人,因为有大舅帮忙劝阻,十里洼的人终于停下手,但棍棒、粪叉什么的可没丢下。
这时程国中冲我叫道:“吕弘山,你不是在休假吗?跑过来干嘛?”
我走过去对程国中说道:“刚才办公室韩主任打电话让我过来,我也没办法啊。”
这个事就是个烫手的热山芋,谁也不想沾,果然程国中听到我是韩战西派过来的,立时问道:“韩主任没说我们……”
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起来:“韩主任,我是程国中……哦……,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程国中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然后对我说道:“韩主任让我和景文回去准备今年冬天农田水利的计划报告,这里就辛苦你了。”
不等我说什么,程国中和郝景文匆匆的骑上电动车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两个人跑掉后,现场拆迁队这边就剩下除了我之外的七个人,其中两个明显是外乡人,可能是西河制药派来的。
回头看看十里洼那边的几十个人,我头皮一阵发麻,就算那边有我的亲戚在,但真要冲突起来谁还管你是谁的亲戚啊?
我转头问拆迁队的队长:“我听说刚才有人伤亡,人呢?”
拆迁队的人其实是乡里雇用合同工,说白了都是临时工,但这些临时工可都有背景,而且都是各村的二流子,没一个好鸟儿。
队长是乡驻地卅里铺村的叫马大胡子,这厮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没死,那小子被推土机撞折了几根骨头,被人送去医院了。”
没死人就好,我长出了口气,急忙给田正桂打过电话去报告,联系医院那边救治当然得他大乡长出面。
然后我走到十里洼那边,对这些人说道:“拆迁的事不着急,大家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咱们慢慢商量,大家看好不好?”
因为有大舅帮忙劝阻,十里洼这些人总算不那么激动,然后提出第一个要求就是刚才受伤的那个人的医药费要乡里全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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