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发出一声娇喘,随后说道:“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唇在次迎上,这一刻,我仿佛成了白痴,心里全无其他想法,只知道要将她占有。
而小花,也早已春心荡漾,我还没有进入,竹席湿了一片,双腿盘在我腰间,等待我的深入。
至此,我在无顾忌,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点点的向她的体内进攻。
“刚子,疼……”小花虚声说道,一伸手就挡腿间,阻止我进一步深入,但当她睁眼来看我时,又慢慢的收回手。
见此我只也好放慢动作,试探性的做了一下尝试,当她感觉稍好一些后,我才再次探下身体。
两分钟之后,我们的结合处已是一片泥泞,小花也变的愈加疯狂,一个翻身来到我上面,胸前两片白花花被我尽收眼底,而她只顾着动作,眼神迷离,任由胸前上下跳动。
一阵疯狂后,她平躺下来,粗重的呼吸声持续很少时间才渐渐平息。
对于她,我没有一点感情,有的只是人类的本能,一结束便侧过身去不看她,直到困意袭来才慢慢闭上双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鼾声吵醒,我睡眼惺忪的回头,发现小花双腿大大的分开,一条腿翘在我身上,隐秘部分暴露在外。还有就是,她的嘴边流着口水,嘴巴张开呼吸,看上去很是怪异。
不知为何,看着如此的她,我竟然毫无性趣,甚至有些后悔先前的举动。
“这种人,我怎么可能会去娶她呢!”我摇了摇头在心中嘀咕道,如小婷相比,她一万个也比不了。
天刚蒙蒙亮,我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应该是父亲早起下地。
我随后也穿衣起床,拿过纸笔写下一张便条贴在床头,明确的告诉小花,我们之间不可能,希望她以后不要在来我家了。
趁着天色尚早,我骑着我那辆三蹦子去了县城,一方面是为了诊所进货,另一个原因是我想去城里看看小婷。昨天她没有来,想来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山里的路并不好走,只有一条石子土路,很是颠簸,反正时间还早,我也没有开的太快,直到太阳高高升起,我才翻越山头,看到山下被阳光覆盖的县城。
忽然,一道微弱的声音传入耳中,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停下车来,我看向四周,寻找着声音所在,转过一块巨石,我才发现一道身影靠着石头而坐。
“狗子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快步上前问道。
这是我们的村子的狗子,小时候就调皮捣蛋,今天偷鸡,明天摸羊,让村民们很反感。后来长大了更不得了,还把学校的学生挨个敲诈了一遍,不拿钱就堵在学校不给回家,甚至还会打人。
我大学回村后,才知道他混成了三乡五里一霸,出入拘留所如家常便饭,谁也不敢惹。他虽然没结婚,女人可没少玩,我亲眼看到他一次带着两个女人回家,在家里住了好几天才各自离开。
“刚子,救我。”狗子虚弱的说道,艰难的抬手指我,想要我扶他起来。
“狗子哥,你不要乱动,你哪里不舒服?”我问道。
“脖子,不能动了……脚脖子也疼。”狗子一说话就咧嘴,显然是很疼。
我轻轻的将他扶起,一番检查之后才发现他的伤是被人打的,衣领后面还残留了红砖的碎片,应该是被人拿红砖砸在脖子上了。
“应该是脊椎半脱位,你忍一下,我先忙你正骨。”我回道,还好我在学校的时候和一位老中药学过正骨,狗子的这种情况并不算严重。
狗子冲着我眨了一下眼,我才慢慢伸手到他脖子后面,先是轻轻揉捏,同时和他聊起事情的经过,趁他分心之时,我快速下手,猛然抓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掰,只有‘咔’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狗子的高声痛呼。
“好了。”我拍了拍手,又说道:“狗子哥,你还是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吧,防止神经有损伤。”
狗子一声痛呼后感觉好了很多,慢慢转动脖子,说道:“刚子,你小子真行,还真好了很多。”
“狗子哥,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我问道。
“麻的,一提这事我就气,不就是一个小娘们吗,老子玩过女人多了……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但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别的我不敢说,在这三区九县,还没谁敢不给我面子。”狗子回道,这出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高傲。
接下来,我又给他治了一个腿,也是脱臼,并没有什么大碍。
扶着他坐在我的三蹦子上,我和狗子来到县城,别看这小子没工作也不干正事,身上的钱还不少,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各自散去。
算着时间,我先去县人民医院找到我一位同学,送上一个红包并说明来意后,他们很痛快的就帮我把一切就办妥了。别看我们村的诊所虽小,但也属于正规医疗机构,是县人直属诊所,很多药都是医院下发的,我根本不用花钱。
我只所以会送出一个红包,还是希望他以后能帮我说上几句好话。
自从我回到村里后,就一直想要在镇子上面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私人专科诊所,自己做老板赚大钱。
而我的那个同学的父亲就在药监局工作,很多手续还需要他像样批准。
转眼就到了中午,我出现在县城中一家手机销售店,在里面赚了两圈都没有看到钟婷的身影,心想她难道已经回家了?询问了她的同事后,我才知道小婷病了,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
我又找到了她租房的房子,轻敲门无人回应,我刚要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门从里面打开。
看着她,我心中就是一喜,但当我发现面色苍白时,才意识到她真的是生病了。
“刚子哥,你怎么来了?”小婷有气无力的说道。
话落之后转身就去给我倒水,我急忙拦下她,问道:“小婷,你病了怎么不去医院?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疼,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很不放心,扶着她坐到床边,伸手在她额间试了下体温,并未发烧;以给她诊了脉,发现脉相虚浮而无力,应该是气血虚损,体有炎症的原因。
这时,我又想起刘寡妇的事,难不成小婷那里有炎症。
“小婷,我和我说实话,究竟哪里不舒服?”我再次问道。
小婷抬头来看我,欲言又止,最后说道:“刚子哥,我真的没事,睡一觉就会好的。”
“你别骗我了,我是医生,能看出来你的问题。”我回道,对于她,我的心里是矛盾的,希望她好,又不敢太过份,万一她要说出拒绝的话,我会难过很长时间的。
以前,我不止一次和她表明过心意,只是她一直都模棱两可,让我很难猜透她的心思。
“你躺好,放轻松,我给你检查一下。”我轻声说道。
听到我如此一说,她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当我坐到她身边时,她立即张惶起来,还有些局促不安,显然是知道我已经看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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