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辛雪,长本事了,敢给我下药。你就这么害怕我会跟你离婚吗?”
薄严?!
他冰冷的话语,让她身体的温度降了很多,咽了一口口水,辛雪问道,“薄严,你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
薄严声色俱冷,那抹滚烫刺入她的身体,迅猛的抽动让她难以承受,压根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觉醒来,薄严会这样对她?身体里异样的燥热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薄严卖力的运动还是让她身体中的燥热得到了缓解,正当辛雪沉溺在情欲海洋时,头皮一紧,她被薄严拉了起来带到了浴室。
“啊!”辛雪被摁在了装满凉水的洗手池里,涌进口腔里的凉水阻止了她的呼吸,薄严拽着她的头发,随着撞击的幅度,她的头时而在水里,时而在空气中,辛雪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出他的狰狞。
薄严大概是真的想杀了她。
这场折磨结束后,辛雪被扔在了浴室潮湿的地板上,薄严披上白色的浴袍,居高临下的看她,“既然这么不愿意离婚,那你就好好待着,我还真想看一下你还有多少能耐。”
“……”
辛雪动了动手指头,眼泪疯涌。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喝了一杯水后就晕了,水!一定是林初情……可是他会相信吗?视线朦胧间,她看见薄严挺拔的背影,“砰”将门甩开,消失在视野里。
她尝试着站起来,可浑身的酸痛让她无能为力的再次摔倒,冰冷铺天盖地的涌来。
再次醒来,辛雪仍是躺在地上。
她不敢奢求薄严会想起她,忍痛站起身,浴室的镜子里倒影出一张灰白的脸,唇角边泛着一处红色的淤青,就连身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伤痕,胸口处不忍直视……
穿好衣服来到医院,医生看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小姐,你的药拿好了,最近注意些,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联系警察。”察觉到自己说得太多了,医生生硬的咳了两声,让她回去。
辛雪低着头,很清楚自己这模样,像极了被家暴的女人。
回到别墅,赫亦洲已经等了她多时。
“辛雪。”
“你回去吧。”她垂眸后退。
赫亦洲眯下眼,“你打电话给我,就是想让我过来看你这副模样?”
“……”她张了张口,无力反驳,“那你就当没事发生好了。”
“不行!你什么时候离婚,为了那个男人,你受的气还不够多吗!?”
“跟你没有关系。”
赫亦洲被她的态度气得咬牙,“那你跟他说清楚!”
“我不去。”她惊慌避开。
他从来都不信她,她何必自找苦吃?
“你怕什么?怕被他知道他当年最落魄的时候,是你把所有积蓄都给了他,让他翻身,让他风风光光的回到薄家,而你这个可怜的女人喝酒喝到胃出血都没有人管你!你看看你这副模样,你受够了没有?”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你别胡说!”
“你确定你是自愿的?”
“我……”
她别过脸,不敢和赫亦洲对视。
所有人都说赫亦洲是她的恩客,他们藕断丝连,婚后偷情,可他们真的是清白的。
她没有跟任何人上过床,至于初夜那晚不落红……或许只是造物主对她开的玩笑。
“辛雪,你回答我!”赫亦洲气败。
“你回去吧,我休息了。”
她慌忙的想要逃脱,刚转身就被强行抱着,身后的人似乎有话要说,可最终却黯然的松开了手,“好,我走。”
看着那辆白色的路虎离开,辛雪终于松了口气。
“小雪,刚刚那人是谁?”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身看见是蒋容,辛雪有些讶异,“妈?”
“刚才那个人是谁?”蒋容那副好奇的模样让辛雪看得难受,“没谁,就一个朋友。妈,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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