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空虚被填满,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在酒精的刺激下沉沦在欢爱中。
第二天一早,时夏缓缓睁开眼睛,酸痛的身体让她眉头皱起,昨晚激情的画面断断续续闪了几下,她浑身一激灵。
掀起被子,手随即捂上嘴巴,震惊的盯着赤,裸的自己,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心跳不断加快,有种说不上来的慌乱,昨晚,她真的和裴奕阳做了?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却没想到昨晚醉酒后发生了关系。
收拾好自己,她驱车去了公司,可脑子却无法集中工作,不知道回家后要怎么面对裴奕阳。
“昨天霍少的婚礼还真是隆重,真羡慕霍太太,简直幸福死了。”
“羡慕也没用,以后男神就只能看着被别的女人睡了。”
同事们一边刷新闻一边热闹的议论,时夏心口像是被,根针突然扎了一下,她低头深呼吸,努力调整情绪,可心间却越来越苦涩。
他和颜芷结了婚,自己也和奕阳发生了关系,再也没有任何一丝可能。
唇角掀起苦笑,从今天开始,她真的要努力和奕阳做一对真夫妻了。
内线突然响起拉回她酸涩的思绪,“喂。”
“时夏,岭南的洽谈你做的非常好,尤其是处理突发事情的能力很出色,现在公司有个着急的案子,我想交给你,立刻去和对方洽谈。”
“可是我还没有了解对方的基本情况,我觉得您还是找一个了解这案子的人跟进比较好。”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派个助手,对方的资料到了约定地点再看也不迟,我相信你的能力,别让我失望。”
上头说完,内线嘟嘟挂断,她脑子还有些晕乎,但交代的任务她不能耽搁。
赶到铄金会所,她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刻钟。
“对方的资料赶紧给我了解一下。”
她伸出手,指派的助手就迅速将一沓资料递过来,她翻开第一页看到云霆集团四个大字,眼睛不由得睁大。
“我们要洽谈的是云霆集团?”云霆集团,霍云霆的商业帝国!
“是啊,这个项目原本已经没有希望了,是公司好不容易才又争取到的机会,如果这次洽谈不成功,之前的心血就彻底白费了。”
助手说些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都是另外的事,一会儿洽谈,他会不会也在?
“时经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进去等吧,迟到不好。”
助手催促了一句,她只能深呼吸,告诉自己不管霍云霆初步出现,都得镇定。
推门走进预定的包厢,第一次觉得等待客户是那么难熬的一件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有些发福的男人走进来,对照着资料上的内容,她松了口气,心里庆幸来的人不是霍云霆。
可下一秒,两条修长的双腿就一前一后的迈了进来,她呼吸一窒,眼神立刻从门口移开。
“韩副总,久仰大名。”
压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她扯出一抹职业化的浅笑,客气伸出去的手随后就被糙厚的手攥住,“没想到时小姐这么漂亮,幸会幸会。”
“您说笑了。”
被攥的有些不舒服,她不留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摒气侧身看向后进来的霍云霆,僵硬的伸出手,“霍总。”
霍云霆仿佛没看见她伸过来的手,绕开她,拉椅子坐下,端起一旁的酒杯,优雅的品了口提前醒好的红酒。
被无视,时夏脸上稍显尴尬,心里却反而轻松了一点,拿起准备好的策划书递过去。
“霍总,韩副总,我先给两位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方案.......”
厚实短粗的手掌将她刚掀开的策划书合上,韩副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镜片后的眼里欲望明显。
“着什么急,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谈方案,时小姐,能不能赏个面子陪我喝一杯?”
“这……”
时夏下意识的看了眼霍云霆,却发现他依旧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屑给自己,完全是一幅冷眼旁观的架势。
提起唇角,只能礼貌的端起面前酒杯,“韩副总,应该是我敬您才对,这杯我先干为敬。”
抬起头,一杯酒直接见底,做业务多年,明白酒桌上谈工作的道理。
“爽快,来,我们再继续喝。”
空了的酒杯再次倒满,韩副总顺势抚摸上她的肩膀,肌肤一阵战栗,她心里厌恶却不能立刻挥开魔爪。
她不是第一天洽谈工作的菜鸟,只要对方不过分,她就必须忍。
几杯酒进肚,时夏只觉得食道和胃火辣辣的,像是随时能烧出个洞来,伸手盖住空了的酒杯,她尽可能维持该有的客气。
“韩副总,不好意思我真不能再喝了。”
“时小姐酒量这么好,再喝嘛,要不这样,我保证最后一杯。”
韩副色迷迷的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这挺翘性感的屁,股,可以在床上玩一年。
“我真不行了,这样吧,我先给老公打个电话,免得一会儿醉了,一个人在大街上出丑。”
时夏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快要绷断了,如果不是工作要求,她恨不得拿刀剁了摸她屁,股的手。
“看不出呢,时小姐这么年轻都有老公了,是真老公还是男朋友?”
韩副总不死心的追问,旁边,霍云霆优雅的眼底却闪过一抹冷色,薄唇似笑非笑的挑开,“云霆的项目时小姐想要签下吗?”
这是今天霍云霆第一次开口,她浑身一震,本来就没有醉意的大脑更加清醒,“霍总,我们公司有最大的诚意。”
“哦,最大的诚意?我怎么没看到?”
他眯起的眼角抬起,目光落在她脸上,空气一下子紧绷起来,她压低呼吸,生怕自己泄露怯意,袖子下的手指却下意识的攥紧,他是想要借机为难她。
“霍总,怎样才觉得我们公司有诚意?”
回答她的是呼叫服务的铃音。
“先生,有什么需要?”
“上一瓶你们这最贱的威士忌。”
霍云霆淡淡开口,服务员脸色都懵了,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霍少这种超级有钱人居然点最贱的酒。
“酒得配的起客人,有问题吗?”
玩味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夏唇角努力维持的笑容僵住,他在讽刺她,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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