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感觉不舒服,挪了下身子。
她发泄够了,起身的时候浴巾往下掉,她一声惊呼又伏我怀里,脸颊发热的跟我说:“你能闭一下眼睛吗?我整理一下。”
刚刚惊鸿一瞥,仿似桃花盛开,那一抹风情已经印在我脑海里了。
我闭着眼睛回味,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冲动的想说她都让我抱了,是不是默许我扑她呢?
正想着,突然分身一紧,被抓住了。
我骇然睁眼,苏春儿粉脸晕红的看着我,说:“韩潇,你想不想搞我?”
我被吓到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你去我家的时候老偷偷看我,別以为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因为你看我的眼神跟別人不一样。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身子给你,感谢你喜欢我这么长时间。”
我都震惊了,女人的直觉太厉害了,但我还是说:“嫂子,你……你是想报复升哥吗?”
“这算什么报复,他都不在乎我了。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亏待自己了……韩哥,你能別叫我嫂子吗?我比你小那么多,你以后就叫我春儿吧!”
我刚怯怯的喊了声春儿,她就拉我裤链,脸红红的说:“韩哥,你这个不是真的吧?怎么这么吓人?老胡的连你一半都没有。”
我都不知道怎么答她,她自己看到以后,嘴巴都成O型了,垂涎的看了好一会儿,就当我以为她真要以身相祭的时候,她竟给我塞回去了,后怕的说:“算了吧,我……我有点害怕,怕被你搞死。”
我前女友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她还活得好好的,所以我不相信苏春儿承受不住。
可她都这么说了,我又不想表现得太过在乎这个,于是讪讪的说:“那行吧,你这样对升哥挺不公平的,我也不该这么做。”
“少来,別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不过你挺好的,他叫你去你都不去。”
看来苏春儿没少跟踪胡汉升,我惊出了身冷汗。
挺悲剧的,苏春儿居然就这么回房了,搁我在那儿挺着。
第二我被一阵急促而巨大的拍门声惊醒,不耐烦的出去开门,刚到厅门边,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我的门给踹开了,就在我发愣的功夫,胡汉升冲过来一拳砸我脸上,我踉跄着摔地上,鼻血都出来了。
他追过来要踩,我连滚带爬的后退避开,怒问他说:“胡汉升,你干嘛呢?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我发NM的神经。谁TM批准你带我老婆回家的?我当你是兄弟,你TM给我上颜色。”
我气着了,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还讲不讲理了?你TM昨晚把老婆输给我了,我带回来怎么了?啊呸,不对,是你老婆非要跟我回家的。”
胡汉升显然还记得昨晚的事,他被我抢白得脸红耳赤的,嘴硬说:“我昨晚那是喝高了,作不得数。亏你还是我朋友,我老婆要跟你回来你就真带呀?你不会把她给我送回家去?”
“哎哟我去。喝高了?那昨晚你借我的钱是不是也作不得数了?我还送你老婆回家,她一个大活人,我怎么送?给你绑回去呀?”
“那当然,我都喝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借给我钱干嘛?那不是坑我吗?我就是再傻也不能一万块就把老婆抵给你啊!韩潇,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老实说,你是不是早看上我老婆了,所以才经常借钱给我?”
擦!他居然猜到了。
我死不认账:“放NM的狗屁,我是那种人吗?我又没逼着你问我借钱,是你不愿意借別人的,我肯借给你,还是我错了?你还讲不讲道理?”
“那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是有预谋的。我老婆呢?你昨晚有没有碰她?MD,便宜都让你占了,以后別想我再还你钱,你TM就是个骗子。”
哎哟我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这是借机发挥,想赖掉欠我的所有账呢!没发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以前还觉得他人挺不错的,许是今天早上酒醒后突然灵光一闪想出这么个主意才来闹的,连求证我有没有碰他老婆都不愿意求证了。
我气得不行,正要骂回去,客房门“啪”的一声推开,苏春儿黑着脸出来,骂胡汉升说:“你闹够没有?你什么意思?拿我的身子给你抵债呢?胡汉升,你思想能不能別那么龌龊?我跟韩潇回来,不代表我愿意跟他睡,我TM就没跟他睡,你就认定了我给你戴绿帽了是吧?行,我以后就不回去了。一万块不够是吧?韩潇,我现在就拿自己跟你作价,以后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他欠你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说完苏春儿压根不听胡汉升解释,通通通就出门了。
胡汉升其实挺怕老婆的,苏春儿那么说,他吓到了,追着出去,就没我什么事了。
我脑袋还嗡嗡的,苏春儿这话是真是假呀?要是真的,那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不就可以实现了?
我在家里傻笑了很长时间,脸疼都被我忽略了,洗脸的时候擦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才骂了胡汉升几句。
无意间看到衣挂上挂着条黑色镂空的女式蕾丝内内,我心里一个激灵,苏春儿刚刚出门不会是裙下空着的吧?她去上班还是干嘛去了?
我琢磨着这么长时间胡汉升也不可能再缠着她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两声后,话筒里传出苏春儿一声“喂”,似乎还带着火气。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说:“嫂子,你们没吵了吧?和好了没?”
“和好个屁。叫我春儿,你再喊一声嫂子,看我还理不理你。”
额!
我弱弱的喊她一声春儿,然后说:“你在哪儿呢?上班?”
“不然呢?你究竟想说什么?你打给我不会是想做和事佬吧?姓胡的那么不要脸,你不会是还当他是你朋友吧?”
依着我一惯的作风,我当然是笑呵呵的说:“升哥也只是一时生气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等他知道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以后,对我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少来。你昨晚偷窥我,我也摸你了,咱们能没事吗?”
我叫屈说:“春儿,你可不能陷害我。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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