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山纵横千里,风景秀丽。在山下有一个小村庄,名字就叫流云村。它美丽淳朴,但是与世隔绝,经济落后,村里的男人大都外出打工,只留下了一大群留守少妇,风流而多情,却很少有人来采摘。
村里只有我一个医生,特别拿手的就是中医医术,比如针灸、艾炙、按摩推拿,深得村民推崇。
同时因为我年纪轻轻轻,长得又不赖,所以在十里八乡,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但我知道,我的外表是一方面,还有一点,那也是不容忽视的,我是唯一一个能成事的男人。
这样一来的话,我就好像一坨新鲜的牛粪,有无数的鲜花都想插在我这坨牛粪上,吸收营养。毕竟生理需求是人类五大基本需求之一,不容忽视,不容禁锢,留守妇女疯狂起来,也是很要人命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终将不保。三伏天的晌午时分,当我走进张雅芝的卧室时,她已经趴在床上翘着丰腴的屁股等我了。
这是什么造型?我见状不禁笑了起来,“我说嫂子,你怎么摆这么个样子啊?这是摔哪儿了?”
三伏天天气热,张雅芝穿得很少很薄。
此时,屁股高高撅起,淡粉色的内裤紧紧勒在丰腴挺翘的肉臀上,透过轻薄的白色纱绸睡裤,在那里勾勒出一小片让人想入非非、兴奋莫名的淡粉三角地带。
“别提了。”
张雅芝伸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尾椎骨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墩,尾巴骨被垫了一下,疼得老娘我是站不得,做不得,躺不得,翻个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现在只能这样趴着。”
张雅芝已年过三十,虽然徐娘半老,可还是风骚无限。不用看人,单这只白嫩生鲜的小手,就能昭示出它的主人是一个艳媚烧包的娘们儿。而且她的指甲上面不知道从哪儿涂的一堆正红色的指甲油,极尽风骚。
我心里暗暗骂道:“你个骚娘们儿摔哪儿不好,摔得也真不是地方!”
我有点儿犯嘀咕,抿了抿嘴巴,道:“嫂子,你这是尾椎骨摔裂了,要先捏骨,然后再灸烤,可是有一样,我……我……”
“怎么,你难道治不了?”张雅芝回过头,桃花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必须脱了裤子,否则……”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张雅芝风骚惯了,满不在乎道:“人家都说,大姑娘家屁股是金的,少妇的屁股是银的,生了娃子是屁股是臭的,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保险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小屁孩怕啥?”
说着,她伸出春葱似的的手指在我的小肚子上拍了拍,然后蠕动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了小腿以下。
一刹那,白雪豆腐般的臀部便活生生地展现在我面前,只是在两臀瓣中间留有两指宽的一片蕾丝。偏偏那一小片蕾丝还是镂空的,内里的物事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事。
狗娘养的,这也能叫裤衩吗?
根本就是透明的,完全跟没穿一个样!
少不更事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喉头发涩,不由自主“咕噜”一声,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屋子内本事静悄悄的,我这一声显得很响,很突兀,
张雅芝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我脸上的表情,心里不禁暗笑道:“二十来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小屁孩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这会八成是看傻眼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窃喜,于是佯怒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崽子的鬼心眼还挺多,不要跟我说没见过女人屁股啊,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大夫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
“我哪有……”说话间,我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啊?”张雅芝依然是真真假假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我信你。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尽骚媚的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啊,我儿媳妇这会儿正好出去办事了,让她回来瞅见这个样子也不好。”
张雅芝那一眼瞧得我心里痒痒的,慌里慌张答道:“不过还得脱,隔着东西,手感不准确。”
她果然放得很开,大不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整就咋整。”
我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内裤边缘便踩到蛇似的缩回来,大窘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张雅芝嘻嘻笑道:“多大点事儿,你麻烦不麻烦?”说着,抓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腰上,轻轻往下一带,引导着我的手,慢慢褪下了私密处最后的一点遮掩。
张雅芝见我还在犹豫,不禁娇声挑逗道:“你要觉得占了嫂子的便宜,大不了过一会儿也让嫂子也看看你那地方,让嫂子帮着检查检查,瞅瞅你的毛毛长齐了没有?”
我哪里是在犹豫?我是有些难以自禁。裆部的玩意儿不由自主硬胀了起来,我几乎能听见那里的血液在呼呼流动的声音。偷偷往下瞥了一眼,只见旗下三寸高高支起一顶小凉棚,看上去很是不雅。
我想走,却又挪不动脚步,张雅芝白鲜鲜的两瓣肉仿佛橡皮糖,紧紧粘住了我的双眼和双脚。
“麻利点啊!”张雅芝又一次催促道,完了意犹不足呵呵笑道:“你可以边弄边看。”
我被她说破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更有点恼怒:**的逼,谁稀罕你那破烂玩意儿!动了怒,心里便不再发虚,于是俯身上去,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替张雅芝捏拢起骨来。
尽管我的手法很轻柔,但捏骨实际上一个复杂的过程,要将产生裂纹的骨缝往一块捏拢弥合,一般情况下会痛。
张雅芝发出一阵阵猫儿叫春似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肌肉不自觉的一缩一缩,仿佛鲜艳的嘴唇在开合,看上去道不尽的刺激撩人。
视觉、嗅觉、触觉的强烈刺激,我瞬间便忘记了原来那点怒意,一边心不在焉地为她慢慢捏拢,一边凭着手上敏锐地感觉寻找裂痕所在。但是,半天过去了,竟没有找到?
难道是因为自己走神,以至于手上的感觉迟钝了?我提了一口气稳稳心神,努力地在她的尾骨周围又细细游走一番,仍然一无所获。
说不定是肌肉组织挫伤?
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紧接着又觉得不对,若是软组织挫伤,患处周围必有青紫斑淤,但是,张雅芝的尾骨周围的肤色却白皙如雪,没有一点组织挫伤的迹象。
我心想,看来这娘们儿是钱多了烧的慌,稍有点不舒服便受不了,不扔点钱心里不舒服。
“看起来问题不大,嫂子。”我缩回双手,“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灸,晚上应该就能翻身了。”
张雅芝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嗓子里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说道:“我……我听说一把骨要是裂了,若是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我,好我的亲儿!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捏,完了嫂子好好答谢你。”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又气喘吁吁道:“再说了,过段时间,嫂子也是需要男人的,我这样躺不得卧不得的,到时候也不成事啊!”
张雅芝最后这句话带有极其强烈的暗示,可惜,我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她**裸的暗示。
我还在怀疑自己,兴许刚才从侧面捏的,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怕难看,老子堂堂七尺须眉又有何惧?
于是,我说道:“嫂子,那就请你再转一下方向,我从正后面给你捏捏看。”
“嗳……”张雅芝软绵绵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半个圈,利利索索地把柔嫩白皙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面面地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我。
我不看还行,这一看之下脑中嗡的一声,仅有的丁点定力瞬间便荡然无存。一阵心跳气喘浑身发热,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调整心绪。
绝不能让这烧包娘们看扁了自己。我一横心,硬抻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嘘嘘,你的裤衩咋都湿透透的了?”
张雅芝再不掩饰笑道:“傻样,嫂子是想吃肉了,流的是涎水。”
到了这个份上,我终于有些明白过味了,这娘们看病是假,想要我的童子身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我反而镇定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玩意儿?”
张雅芝急不可耐道:“腊肠……胡萝卜……”
“这里没有啊!”我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插科打诨,“要不我去厨房找找看?”
“小王八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充愣?”张雅芝急坏了,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把你的小香肠给嫂子吃了不就行了!”说罢,竟是一个翻身,白皙的手便抓住了我胯下的巨物。
第2章
这时,张雅芝媚眼含丝,也没了任何的遮拦,嗔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本钱倒是足的很呐!快,嫂子要的就是这个!”
我靠!
我就知道她这个骚蹄子一直惦记我的巨龙,可是没想到她居然风骚到这个地步。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偷人,这还得了!
要是这娘们儿是个年轻大姑娘就罢了,偏偏是个老寡妇。小爷我可还是个童子身,要是把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代给她了,那岂不是太坑爹了?
“雅芝婶子,你别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我还想阻止她,没想到张雅芝早已经饥渴难忍,猛得跟老虎似的,两手并用立刻褪下了我的裤子,将那巨物掏了出来。
眼看那剑拔弩张、气势汹汹的模样,张雅芝错愕片刻,随即,心中更是急不可耐,当即便拉着我趴在自己身上,拿起我的那巨物便往自己的入口处塞。可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姿势不对,她弄了好久没扒拉进去,被我一把推开。
卧槽,这老骚娘们儿!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张雅芝刚入虎狼之列,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早已经“旷日”很久了。我看她脱得赤条精光的,恨不得现在就把我吸干。
我本来还不想栽在这老娘们儿身上,谁知道一看到她这雪白嫩滑的身子,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鼓胀和饱满,我眼睛瞪得老大,视觉受到了极度的冲击。伴随着她胸脯的一抖一抖,我的呼吸都急剧跳动起来。
虽然她年纪不小,但白嫩的皮肤,火辣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那刺眼的一片雪白,一晃一晃的,晃的我直冒金星,全身血液一下子沸腾,下身顿时来了反应,立马一柱擎天。
她看我来了反应,淫荡一笑,一只手在自己的饱满和圆润上面不住的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伸进自己隐秘的黑森林,用手拨开丛林,在里面探索,并不住的挑逗我。
“傻小子,婶子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要?”
身子好白。
我不住的舔着嘴唇,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各种幻想,我在想着,那偌大的白嫩和丰满如果贴在身上,该是如何的柔软,要是吃上一口,肯定爽极了。
我正看得下身高高鼓起,想着该不该在张寡妇这儿交代出我的童子身,可是在这关键时刻,我骤然听见背后一个女人颤声道:“婆婆,你们在干嘛!”
我吓坏了,刺溜翻下马,快速整理衣服。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张雅芝的儿媳妇周芸。刚才我们两个人闹得火热,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插上,更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周芸身材高挑,长得肤白貌美,是远近闻名的村花。
她为人谦和,恭谨,很好相处,而且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我早就对她有意思了,奈何她嫁了人,有了老公,我也只能看看,心里打发打发罢了。现在被她看到我跟张雅芝两个人几乎赤条精光的待在一起,她铁定误会了。
不过有趣的是,张雅芝虽然是周芸的婆婆,但是因为她是周芸汉子铁柱的后娘,其实跟周芸之间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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