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再是我手下的特种兵了,希望你以后能够安分守己,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老子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铁门前,一名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声音雄浑地嘱咐道。
“哈哈,你就放心吧。”
陈锋嘴角一掀,笑容玩味:“我就算是饿死街头,也不会再来找你了。就怕你少了我,往后与八大国的交流切磋,会落于下风,到时候,千万别跪在地上求我回来!”
“混账!”
中年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看着陈锋逃也似地离开了视线,不由得感慨万千:“陈锋这小子,是我最得意的门生,可惜脾气太臭,下手太狠,半个月前与岛国的军事演习中,这小子单枪匹马杀入对方指挥部,当着数十名岛国特种兵的面,打残了总指挥官。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也不会准允他提前退伍!”
“当兵七年,从来没见过老爸,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陈锋归乡心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自己的父亲。
很快,陈锋便下了山,来到了一个公交站台前。
站台前,有五六个乘客正在等车,其中一个身材火辣,模样妖媚的女孩,瞬间便吸引了陈锋的注意。
女孩穿得很清凉,上身是一条简单的抹胸,非常吸睛。
小腹平滑白嫩,肚脐小巧可爱,看得陈锋眼睛发直。
没办法,这七年多,陈锋在军事基地中,就像是坐牢一样,平常别说是美女了,连头母猪都少见。
这一下山,但凡看到个女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更何况是看到一个美女,更是激动得挪不开眼。
视线慢慢下移,女孩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短裙,两条长腿笔直修长,肌肤白嫩,吹弹可破。
陈锋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暗自嘟囔:“这就是传说中的腿玩年吧?”
“小屌丝,没见过美女?你再瞅一眼试试?”
女孩察觉到了陈锋直勾勾的眼神,娇叱了一声。
“瞅你咋地?”
陈锋嘴角一掀,暴脾气上来了,眼神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穷比,你也就能过过眼瘾,你玩得起老娘吗?”
女孩气得一跺脚,上下打量了一眼陈锋,摇头冷笑。
陈锋上身是一件白衬衫,下身是一条洗得发白的军裤,脚踏20块钱一双的胶鞋,浑身上下加起来也超不过100块钱。
单从穿着打扮来看,陈锋确实是不折不扣的屌丝。
“呵呵,我以为是个良家妇女,呸,没想到是出来卖的。”
陈锋冷哼了一声,伸手从裤兜中掏出了20块钱,递给了女孩:“我要包养你一晚!多余的钱不用找了,算我请你吃麻辣烫的钱!”
女孩眼神错愕地盯着陈锋手中的20块钱,半天没反应过来。
有没有搞错?
20块钱一晚?多余的钱请她吃麻辣烫?
“我要杀了你!”
女孩抬手一巴掌,甩向陈锋。
陈锋嘴角微掀,伸手一拉一扯,便抓住了女孩的手腕,顺势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
诱人的香水味扑鼻而至,感受着怀中的娇躯,陈锋不争气地伸手摸了一把。
“你……你耍流氓!”
女孩奋力挣脱,气得杏眼圆睁。
谁想,陈锋竟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摇头晃脑道:“妹子,你要是看上我了,直接向我示爱,说不定我今天饥不择食,就会大发慈悲地满足你。但我是正经人,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扑入我怀中,莫非是想霸王硬上弓?”
“你……你无耻!”
女孩气得直哆嗦,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伸手从香包中掏出一把匕首,便朝着陈锋刺来。
“晓晓!”
忽然,一个染着黄头发,身上纹龙画虎的青年,快步走来,一把拽住了女孩的纤纤玉手,他斜睨了一眼陈锋,冷哼道:“咱们今天出来,是做事情的,不要因为这种垃圾耽误了正经事。”
“小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的事情咱俩没完!”
绰号晓晓的女孩,眼神似乎能够杀人。
“陈锋。”
陈锋摇头一笑,掏出一根烟叼在口中,嬉皮笑脸道:“妹子,你下次来找我玩,记得多穿一点衣服,我是正经人。”
“好,好得很!”
晓晓气得直跺脚,胸前一阵波涛汹涌,“小子,你听着,老娘叫钱晓晓,你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我钱晓晓是什么样的人物?你是第一个敢吃老娘豆腐的人,我不打断你的腿,就跟你姓!”
“啧啧,看不出来,原来还是个社会人呐。”
陈锋看到公交车缓缓驶来,掐灭烟头,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抬脚上车。
钱晓晓与黄毛青年,也跟着上了车。
车厢内十分拥挤,像是沙丁鱼罐头,人挨着人,根本没有转身的空间,陈锋摘下背囊,索性站在了门口。
车门关闭,公交车缓缓启动。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娇呼,“师傅,等等我们!”
公交车倏地停了下来,车门缓缓打开。
“八戒,别追了!”
陈锋有些不悦地看着来人,悠悠道:“咱们已经人满为患了,你回你的高老庄吧。”
车内的乘客传来哄笑声。
两个气喘吁吁跑到车门前的女孩,不由得一愣,紧接着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抬脚挤上了车。
“啧啧,美女!”
陈锋的目光,注意到两个女孩的时候,不由得赞叹了一声。
这两个美女,类型不同,一个是高冷御姐,一个是蠢萌萝莉,都是颇为少见的极品美女。
高冷御姐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岁左右,身穿职业套裙,难掩前凸后翘的傲人身姿,妆容精致,五官无可挑剔,寻常人根本没有勇气直视她的眼睛。
年纪稍小的萝莉,看起来差不多十五六岁,穿着粉色泡泡裙,肌肤吹弹可破,身材娇小玲珑,像是一个洋娃娃,让人看了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想要将其揽入怀中好好疼惜的冲动。
值得一提的是,小萝莉的胸围,十分夸张,比身旁发育成熟的高冷御姐还要出众,少说也有D罩杯。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
陈锋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车门关闭,公交车缓缓上路。
陈锋人高马大,站在车门口,恰好被小萝莉与御姐给夹在中央,嗅着诱人的少女体香,陈锋心中乐开了花。
“姐,好挤,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萝莉咬着粉唇抱怨起来。
“檬檬,等我的车修好了,再也不委屈你来挤公交。”
御姐语气怜惜地说道。
一开口,便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吐在陈锋的耳朵上,弄得陈锋心痒难耐。
没办法,陈锋七八年没见过女人了,如今一上来就被两个美女给夹在中央各种挑逗,根本无法把持住自己的欲望。
“嗯?”
忽然,御姐柳眉紧蹙,似乎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有些愤怒地瞪了一眼陈锋,开始费力地扭动身子,尽可能地争取更大的空间。
陈锋尴尬地皱了皱鼻子,将目光转移到窗外,不敢看御姐的眼睛。
好在公交车内人挨着人,就像是一个沙丁鱼罐头,御姐也不好出声指责陈锋耍流氓。
“不要挤,再挤我试试?”
没曾想,御姐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妇女,脾气火爆,感受到御姐的动作,十分粗鲁地推了御姐一把。
御姐一个踉跄,直接扑入了陈锋的怀中。
感受着软香入怀,陈锋顺势揽住了御姐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嘴角微掀:“美女,我是正经人,你这样投怀送抱,会让人误会的。”
“呸,谁投怀送抱了?”
御姐羞红了脸,精致的五官愈发醉人,她费力地挣脱陈锋的怀抱,站稳身子,心中又羞又恼。
“你偷我钱包!”
这时,小萝莉娇呼了一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檬檬,怎么回事?”
御姐转头看向小萝莉,本能地以为陈锋是小偷,刚要伸手推开陈锋,却发现小萝莉正扯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孩嚷嚷着:“就是你,偷我钱包!”
陈锋好奇的转头看了过来,愕然发现钱晓晓不知何时挤到了自己的身后。
“小贱人,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偷你钱包了?信不信我抠你眼珠子?”
钱晓晓杏眼圆睁,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我明明看到你用刀片在我的包上划了一条口子,然后我的钱包就不见了,就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小萝莉一口咬定钱晓晓。
刷刷刷。
顿时,公交车内的乘客们,全都好奇地看过来,准备看热闹。
……
……
第二章 喊一波666
“小贱人,我身上连个口袋都没有,我怎么可能偷你的钱包?”
钱晓晓恶狠狠地伸出手指,戳着小萝莉的鼻子训斥:“你要是再敢当众诬陷我,小心我扇你耳光!”
“你……”
小萝莉吓得后撤了一步,眼泪汪汪地看着钱晓晓,十分委屈。
御姐挤上前去,挡在小萝莉身前,生怕她受伤。
“呵呵,原来是团伙作案。”
陈锋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黄毛青年,又瞥了一眼钱晓晓,摇头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你就是小偷!”
忽然,陈锋开口了,一张口,便戳破了钱晓晓的计谋:“只不过,你偷来的钱包,不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同伙黄毛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陈锋倏地一伸手,直接抓住了黄毛青年的衣领,将他拽到了自己的身前。
“团伙作案?”
“这小黄毛看起来就是个痞子,说不定钱包真的在他身上!”
“搜!”
在场的乘客,全都将信将疑地看向黄毛青年,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小逼崽子,你敢多管闲事?”
黄毛恼羞成怒,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陈锋的胸口:“信不信老子扎死你?”
哗!
在场的乘客,全都吓得躲避开来,神色慌张。
原本拥挤不堪的公交车厢,愣是空旷了不少。
“这位先生,是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你们了,我给你赔不是了,希望你们不要计较。”
御姐一看事态变得有些难以控制,立刻放低姿态求饶。
对于她来说,钱包丢了是小事,万一赔上性命就不值得了。
“呵呵,小黄毛,你是第一个敢拿刀威胁我的人。”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冰凉触感,陈锋毫不慌乱,反而摇头玩味一笑:“你知道吗?就算是岛国的忍者,也不敢在我面前亮刀!”
话音刚落,陈锋腰身一拧,反手便擒住了黄毛的手腕,咔的一声,手腕直接被掰断。
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小黄毛给抽得趴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原本被黄毛用刀架着的陈锋,便将黄毛青年给打翻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景象,看得围观的乘客大声惊呼。
“天呐,这家伙是武林高手吗?”
“这身手简直就是李小龙再世!”
“好厉害,比功夫电影都精彩!”
众人赞不绝口,再看向陈锋的眼神,全都蕴含着一丝崇拜之色。
“老子跟你拼了!”
黄毛咬牙切齿地爬起身来,愤怒地扑向陈锋。
砰!
陈锋抬起一脚,直接将其踹翻在地。
这一脚,乃断子绝孙脚,黄毛青年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惨呼连连。
一旁的小萝莉与御姐,看得目瞪口呆。
“喂,愣着干什么?”
陈锋耸了耸肩膀,冲着两个美女咧嘴一笑:“喊一波666啊!”
“666,哥哥你好厉害!”
小萝莉亲昵地上前挽着陈锋的胳臂,甜甜一笑。
御姐仍是十分高冷的模样,双手环胸,抿嘴浅笑,却并没有像小萝莉一样喊666。
“陈锋是吧?你居然敢坏我们的好事,你给我等着,回头就弄死你!”
钱晓晓咬着嘴唇,上前将黄毛青年搀扶起来,撂下了一句场面话,便冲着司机嚷嚷了一声:“赶紧停车!”
咔吱……
司机老师傅不敢犹豫,非常干脆地停了车。
没办法,他是吃这碗饭的人,以后天天走这条线,要是得罪了这帮职业扒手,准没好果子吃。
车门打开,钱晓晓搀扶着黄毛青年,就要下车。
“慢着!”
陈锋一把拦住了车门,嘴角微掀:“钱包拿来。”
钱晓晓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仍是从黄毛的口袋中掏出了钱包,丢给了陈锋,然后转身跳下了公交车。
司机师傅麻利地一踩油门,公交车飞快地窜了出去。
车厢内,乘客们纷纷鼓掌叫好,称赞陈锋见义勇为的行为。
“小妹妹,钱包还给你。”
陈锋笑眯眯地将钱包递给了小萝莉。
“大哥哥,你打架的样子好帅啊!”
小萝莉接过钱包,亲昵地挽着陈锋的胳臂,胸前的一对大白兔晃晃悠悠的,不停地在陈锋的手臂上磨蹭,弄得陈锋心痒难耐,却又不好意思挣脱。
陈锋闻言嘴角一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帅爆了!”
小萝莉咯咯咯笑个不停,亲切地与陈锋聊着天。
“你好,我叫秦岚,多谢你援手相助。”
御姐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微笑着打招呼。
“陈锋。”
陈锋忙不迭伸手紧紧握住了柔滑嫩白的小手,嘿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更何况是送上门的好处。
“大哥哥,我叫王雨檬,你叫我檬檬就行了。”
小萝莉挽着陈锋的手臂,又蹦又跳,似乎生怕陈锋将她给忽略了一样。
“今天多亏你援手相助,我想请你吃个饭,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秦岚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陈锋的面前。
美女约饭?
陈锋心中乐开了话,表面上却是古井无波:“不好意思,我很忙的,你们想要约我的话,必须要提前预约。咳咳,不过看在你十分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萝莉撇了撇嘴,咯咯咯笑个不停。
很快,公交车停靠在一个站点,秦岚拉着王雨檬下了车,与陈锋告别,转身离去。
望着离开的两条倩影,陈锋颇有些不舍,低头掏出秦岚塞给自己的名片,仔细一瞧,不由得瞪大了眼珠子。
“华盛珠宝总经理秦岚?”
陈锋微微一愣。
没想到刚才的高冷御姐,居然是华盛集团的美女总经理!
华盛集团在北海市,是非常有名的公司,秦岚作为美女总经理,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陈锋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下山的第一次英雄救美,就救了一个美女总经理。
不过,越是这种美艳高冷的女强人,对于男人的诱惑就越大,却是能够激发人的征服欲望。
约莫半个小时,公交车停靠在老城区的一个站点,陈锋提起背囊下了车。直奔老城区内部走去。
与北海市市区的高楼大厦不同,老城区保留着原有的样貌,白房子绿瓦片,小桥流水,让阔别了七八年的陈锋,一下子找回了家的感觉。
与此同时,心情也变得十分复杂。
俗话说得好,近乡情更怯。
也不知道这七八年来,老父亲的身体怎么样了?
一念及此,陈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跨过拱桥,趟过潮湿的走廊,陈锋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栋破旧的四合院前。
“老爸好像不在家。”
陈锋刚要推门,发现门环上挂着一个锁,有些郁闷地撇了撇嘴。
“老陈头不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这时,一个身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从对面院子里走了出来,好奇地看着陈锋。
“李阿婆?”
陈锋一看到婆婆,便欣喜一笑:“我是陈锋啊,陈山是我爸!”
“你是陈锋?老陈头的孩子?”
李阿婆微微一愣,倏地一拍大腿,爽朗大笑,“啧啧,你当兵得有七八年了吧?瞧瞧这身板,真结实!”
说着,急忙冲着院子内招呼了一声:“瑶瑶,陈锋回来了,快出来招待。”
“瑶瑶?”
陈锋想起小时候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女孩,那是一个扎着羊角辫,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走街串巷的疯丫头。
“奶奶,你说谁来了?”
很快,一个身穿素白长裙的清秀女孩,便从院子中走了出来。
陈锋眼神一僵。
眼前的女孩,清秀婉约,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素白长裙,就好像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花,清纯可人。
“你……你是瑶瑶?”
陈锋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结巴地问道。
没办法,他当兵但是时候,瑶瑶只有十三四岁,如今一转眼便出落成了大姑娘,俗话说得好,女大十八变,陈锋不认识也是正常。
“小峰哥哥好。”
瑶瑶有些羞涩地看着陈锋,低垂着头,甜甜一笑。
“你好。”
陈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瑶瑶,你从小就爱缠着小陈哥哥玩,如今七八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想说,这样吧,你们先聊,我去买点菜。”
李阿婆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提着一个竹篮便快步离开。
瑶瑶显得有些拘束,低垂着头,扯着衣角,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那个……瑶瑶,我爸呢?”
陈锋放下行囊,看着瑶瑶。
“老陈叔在城北集市上卖蔬菜,一般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瑶瑶乖巧道。
陈锋恍然点头,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自己当兵七八年,老爸就靠着起早贪黑卖蔬菜维持生计。
要是他早点退伍参加工作,可能就能让老爸享清福了。
“你先坐,我去给你泡茶。”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半天都没找到共同话题,瑶瑶起身去泡茶。
陈锋则是有些拘谨地坐着。
“小陈哥哥,老陈叔总在我耳边念叨你,说你被提拔为特种兵,可厉害了。现在想必当大官了吧?什么军衔了?”
瑶瑶将茶杯递给陈锋,甜甜一笑。
“那个……我犯了点错误,已经退伍了。”
陈锋干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
“啊?”
瑶瑶一怔,紧接着又抿嘴一笑,乖巧道:“没事,回来就好,老陈叔想死你了,你回来,老陈叔肯定高兴死了。”
“哎。”
陈锋点了点头,忽然开口道:“瑶瑶,你今年有二十岁了吧?读大学了吗?”
“我犒赏了北海师范大学,已经大二了。”
瑶瑶笑眯眯道。
北海师范大学?
陈锋一愣,紧接着点头一笑。
瑶瑶从小的梦想就是当老师,没想到长大后,真的考上了师范大学。
而且,北海师范大学,在全国师范类大学中,是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瑶瑶只要顺利毕业,以后绝对能够成为社会的人才。
“瑶瑶,你真厉害,不是以前那个流着鼻涕的跟屁虫了。”
陈锋冲着瑶瑶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瑶瑶抿嘴一笑,有些羞涩道:“哈哈,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一提起小时候,两人倍感亲切,话匣子打开,开始畅聊起来。
不过,陈锋心中始终不得劲。
自己现在只是个退伍军人,人生灰暗,而瑶瑶却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前途无量,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为妹妹挡风遮雨的人了。
时间,让青梅竹马的两人,出现了代沟。
忽然,李阿婆跌跌撞撞地冲入院门,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疾呼。
“小陈,出事了,你爹被流氓给打了!”
……
第三章 快意恩仇
“我爹被人打了?”
陈锋猛地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去:“他现在人在哪?城北集市?”
“我买菜碰到了王建国的媳妇,他们两夫妻去城北集市拉货,碰巧撞见了这事,建国已经送你爹去第二人民医院就诊了。”
李阿婆喘了两口气,连道:“你快去看看吧!”
陈锋一咬牙,快步飞奔而去。
“等等我!”
瑶瑶娇呼了一声,推着自行车跟在陈锋身后。
“老陈头真是命苦,辛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回来,没等到享福,却又碰到了这档子事情。”
李阿婆望着陈锋离开的背影,泪眼婆娑。
北海市第二人民医院的骨科。
“建国,我没什么大碍,这点小伤用不着来医院,你扶我回去,我去老城区找诊所帖几张狗皮膏药就行了。”
骨科就诊室内,一个又瘦又黑的老人,捧着一条畸形的断手,正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哀求着。
“老陈叔,你手都断了,可不是伤风感冒这种小事,听我的,安心在医院治病。”
建国拍着胸脯道:“至于医药费三千块钱,我已经给你付了,你啥时候有钱记得给我就行,治病要紧。”
“不成,三千块钱也太多了!”
陈山一听说要三千块钱,脸都青了,摇摇晃晃地就要站起身来,“我起早贪黑一个月也挣不了三千块钱,咱们回去,找土郎中接骨花不了几百块钱。”
骨科医生看着陈山的片子,摇头苦笑,劝说道:“老头,我不是吓唬你,你瞅瞅这片子,您的手骨伤势很重,不仅是骨折,骨头也碎了,要是拖延时间长了,搞不好你的手就废了!”
“不成!三千块钱太多了,我要攒钱给儿子娶媳妇,不能浪费!”
陈山咬着牙,倔强得像是一头牛。
“老爸!”
砰的一声,陈锋推门而入,一看到受伤的陈山,悲痛地哀嚎了一声。
“小峰?你咋回来了?”
陈山一怔,疑惑地看着陈锋,片刻后,又故作轻松地摆了摆手:“嘿嘿,我骑车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
“老爸,我都听说了,你被流氓欺负了!”
陈锋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捧着陈山的断手,一字一顿道:“爸,我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会让你享清福,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小峰,你可别胡来,这不是部队,出了事要蹲大牢的!”
陈山急忙劝说,生怕陈锋一时冲动闯下大祸。
“你好,你是患者的儿子吧?你爹的手,必须尽快接骨,大约需要三千块钱,你看究竟要不要治?”
医生看到陈锋,笑着上前搭话,将一张缴费单递给了陈锋。
“当然要治!”
陈锋接过缴费单,转头看向陈山:“老爸,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缴费。”
“小峰,你哪儿来的钱?”
陈山一愣,连连摆手:“我这是小毛病,花三千块钱太多了,你存着钱娶媳妇。”
陈锋摇头一笑:“爹,你放心,我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够给您养老的了。”
自从当上特种兵后,陈锋每年的津贴与奖金,都存了下来,也有小几万块钱。
陈锋缴完费,医生便开始给陈山接骨。
通常来说,接骨都不需要打麻药,那断筋裂骨的疼痛,对于一个年轻人尚且承受不住,要哀嚎连连,对于陈山这种一把年纪的老大爷,更是残酷的折磨。
接骨过程中,陈山疼得直哆嗦,眼泪都淌了下来。
接完骨,看着瘫软在座椅上的陈山,陈锋心疼不已,与此同时,心中的怒火也有些遏制不住。
在陈锋的坚持下,陈山被安排进了住院部。
“瑶瑶,你帮忙照看一下我爸,我跟王叔有话要说。”
陈锋看向身旁的瑶瑶。
瑶瑶乖巧地点了点头:“你快去吧,有我在,老陈叔不会有事的。”
陈锋点头一笑,拉着王建国走出了病房。
“王叔,今天多亏了您,要不然,我爹可就惨了。”
陈锋从口袋中掏出了五百块钱,递给了王建国:“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您别嫌少,耽误您做生意了。”
“小兔崽子,小时候老子给你把过尿,你小子居然还跟叔客套,赶紧把钱收起来,不然叔可就生气了。”
王建国瞪了一眼陈锋。
“王叔,你告诉我,是谁打了我爸!”
陈锋掏出一根烟,递给了王建国。
“小峰,你可别冲动,这件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听我一句劝,算了吧,以后好好孝顺你爸。”
建国接过烟,点燃,唉声叹气道。
“王叔,我自有分寸,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找别人打听了!”
陈锋咬了咬牙。
“小峰,现在的社会龙蛇混杂,比部队可要乱得多。打你爸的人,是城北集市一个开麻将馆的老板,脸上有一条刀疤,这家伙纠结了一帮人,在集市上横行霸道,挨家挨户收保护费,谁要是敢不给,抬手便打。你爸卖蔬菜,本来就赚不了几个子,今天被索要保护费,气不过顶撞了一句,就……就被打断了手!”
一提起刀疤脸,王建国便恨得牙根痒痒。
“警察呢?打人犯法,为什么不报警索赔?”
陈锋眉头拧起,沉声道:“这是故意伤害罪,要蹲大牢的。”
“可拉倒吧。”
王建国摇了摇头:“城北派出所的所长,就是麻将馆的常客,对于刀疤脸袒护得很,报警根本没用。”
“呵呵,我倒要看看,这刀疤脸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陈锋冷哼一声,转身便冲出医院。
“小峰,你可千万要冷静,他们人多,你不是对手!”
王建国连出声劝阻,眼看着陈锋的背影消失无踪,急得直跺脚:“唉,都怪我胡说八道,万一小峰出了啥事,我怎么向老陈叔交代。”
城北集市,车水马龙。
陈锋从出租车上下来,直奔集市内部而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陈山的蔬菜摊位。
此时的摊位,桌椅倾倒,各色蔬菜散落一地,依稀可以看到不少血迹,不少人正围在一旁窃窃私语。
“哎,刀疤脸真是太残忍了,老陈头一把年纪了,都下得了狠手,直接把人打得断筋断骨!”
“这刀疤脸为了钱,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咱们这些小商贩以后的日子是难过了。”
“要是有人能管管这帮恶霸就好了,可惜这刀疤脸与城北派出所的所长暗中勾结,我们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周围的商贩议论纷纷,唉声叹气。
“叔,刀疤脸开的麻将馆在哪?”
陈锋听得火冒三丈,快步走到了一个水果摊位前,冲着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问道。
“你瞧,就在集市西南口。”
老头指向西南口的一个门面。
陈锋抬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挂着棋牌室招牌的门面,门口坐着两个光着膀子抽烟的小混混,冷哼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嘿嘿,今儿老大发威,把卖蔬菜的老陈头给教训了一顿,顺势在集市威风了一把,将保护费涨了一倍,没有一家商贩敢不给!”
一个肥头大耳的混混,叼着烟,美滋滋地说道。
“哈哈,往后咱哥几个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另外一个打着耳钉的混混,咧嘴大笑起来:“对了,老大发话了,说今晚要去酒吧好好庆祝一番,顺便找几个小妞给哥几个解解馋。”
“爽!”
肥头大耳的混混,闻言双眼放光:“我早就想找个胸大屁股翘的小妞泻泻火了,老大真好!”
“喂,你们老大是不是刀疤脸?”
陈锋咬牙走到两个小混混面前,冷声问道。
“小子,你是哪儿的?刀疤脸也是你能叫的?”
肥头大耳的混混霍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陈锋。
嘭!
陈锋一拳砸出,直接将肥头大耳的混混,给砸飞了出去,重重瘫倒在地,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景象,在集市内掀起了轩然大波,不少商贩都好奇地抬头看了过来。
“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来我们的地盘闹事!”
打着耳钉的青年,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就要捅陈锋。
可惜,他的动作在陈锋的眼中,完全就是慢动作回放,根本没有半点威胁。
砰!
陈锋抢先出手,一记势大力沉的断子绝孙腿,直接将青年给撂倒在地。
青年痛苦地蜷缩成一个小虾米,趴在地上嗷嗷惨呼。
“刀疤脸,给我滚出来!”
陈锋冲着麻将馆内大喊了一声。
哗啦啦!
下一刻,七八个身强力壮的青年,提着刀枪棍棒冲了出来,直接将陈锋给围了起来。
领头的一人,是个身高一米八左右,满脸横肉,脸上有一条刺眼刀疤的中年男人。
刀疤脸眯起眼来,斜睨着陈锋,冷笑道:“小杂种,你是混哪条道上的?敢来我的馆子闹事?”
“我是老陈头的儿子,陈锋!”
陈锋被七八个人围起来,岿然不惧,反而是中气十足地说道:“你带人打伤我爸,今天,我便来讨回一个公道!”
“什么!?你是老陈头的儿子?”
“哈哈哈,我以为是何方神圣,原来只是个小贩的儿子!”
刀疤脸微微一愣,紧接着便仰头大笑起来:“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讨回公道!”
说着,大手一挥,七八个人蜂拥而上,扑向了陈锋。
本来,刀疤脸心有顾忌,在没有调查清楚陈锋的来历之前,尚且有些忌惮。
如今一听说陈锋是个小贩的儿子,没权没势,顿时便没有了后顾之忧,直接下令将陈锋给暴打一顿。
“这小伙子是老陈头的儿子?哎呀,真是太鲁莽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对面七八个人,这小伙子怎么可能打得过。”
“以刀疤脸的性格,这小伙子多半也要被打残了。”
围观的商贩们,纷纷为陈锋捏了一把汗。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砰砰砰砰……
陈锋在人群中辗转腾挪,拳影纷飞,愣是没有一个人的攻击落到他的身上,相反,陈锋每一拳每一脚落下,都有一个人哀嚎着瘫倒在地。
不过十来秒的时间,原本气势汹汹的七八个混混,便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上,嗷嗷惨呼。
至于陈锋,却好似没事人一样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似笑非笑地走到了刀疤脸的面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凶狠而玩味,就好似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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