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马小福正拎着锄头在地里挥汗如雨,虽然季节才刚刚入夏,可天气已经热得不行了。
那轮火辣辣的大太阳,十分嚣张地挂在白杨村的头顶,好像在对村民们叫嚣着:老子烤死你们……
“哗啦!”身后突然传来了动静。
只见一位年轻村妇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猫着腰,在附近左瞄右看,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这个女人名叫刘美玉,是村长的媳妇,今年三十二岁,风韵犹存,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这么大热的天,这位村长夫人往玉米里地钻啥?”
马小福见刘美玉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不断扭着头左顾右看,似乎生怕被村民发现似的。
过了一会,只见她“刺溜”一声,钻进了旁边的桃树林中。
白杨村四面环山,山上长满了密集的野桃树,一到春天,漫山遍野都是灿烂盛开的桃花,风景十分优美。
马小福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可是跟了一会,他却失去了刘美玉的身影。
这片野桃树林的面积很大,至少有上千亩方圆,想在里面找个人,还真不容易。
“嗯嗯……”树林深处,突然传来一阵粗重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马小福顿时激动起来。
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处哥,但这些年的学可不是白上的;在小书刊和岛国运动片的熏陶下,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刘美玉正在和男人干那美事。
“没想到刘美玉胆子这么大,竟敢背着村长偷男人了?嘿嘿,正好观摩一下。”马小福压低脚步,悄悄地钻了进去。
走了没多久,他就找到了刘美玉。
只见她背靠在一棵粗大的野桃树的树干上,身体不断上下起伏着,撞得身后的桃树“哗啦啦”直响。
“难道这小婶子只是在蹭痒痒?”马小福楞了楞,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古怪。
因为刘美玉脸上的表情很是享受,紧闭着双眼,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好像在骑大马似的。
随着后背的上下摩擦,她脸上的皮肤,也变得红通通的,眉宇间一片妩媚之色。
“噫,那是什么东西?”
马小福往她身后一看,差点给吓尿了。
只见刘美玉后面的裙摆,被顶一个很高的弧度,好像藏了条大尾巴似的。
马小福擦掉眼帘上的汗水,正想看得清楚些,树林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小福,你这个混小子,又到哪里偷懒去了?赶紧回来除草……”
喊话的名叫马富民,是他的干爹。
马小福闭上嘴不敢吱声,过了一会,马富民没找到他,便转到对面的河边去了。
“我就偷一会懒,这老家伙就吹胡子瞪眼的,果然不是亲爹啊。”马小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要说他的命也挺苦的,三岁时就没了父亲,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了,拍拍屁股去了省城,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马福民见他孤苦伶仃,加上自己没有儿子,于是便收他做了养子。
说是养子,其实马富民就是拿他请当长期帮工使唤的,而且还不给工钱。
”噫,怎么人不见了?难道走掉了?“马小福又朝树林里望去,发现这一眨眼的功夫,刘美玉竟然不在那里了。
他心中好一阵失落,自己还没有看过瘾呢。
马小福正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对面突然冲出一个女人来,二人顿时撞在了一起。
“哎呦!”
刘美玉脚步趔趄地后退两步,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
在惯性的作用下,马小福收不住冲势,手舞足蹈地扑在她的身上,双手按在了两座巨大的山峰上。
顿时,一种酥软、温热,弹力十足的感觉,从他的手掌间传来。
马小福低头看了看,失声说道:“这么大?”
“啊,流氓!”
刘美玉吓得大叫一声,伸手便朝他的脸颊抓来。
“美玉婶,别打,是我。”马小福赶紧捉住她了的手腕。
刘美玉眨了眨眼睛,认出他之后,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小福,原来是你啊,婶子还以为碰到强健犯了呢。”
“美玉婶,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马小福十分尴尬地说道。
在起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副血脉喷张的画面。
马小福的鼻血差点喷出来。
长这么大,他哪里见过这么火爆的画面啊,简直比小人书里的插图都刺激。
“臭小子,还不赶紧起来,是不是想吃婶子豆腐啊?”刘美玉伸手推开了他,打趣说道。
马小福毕竟年岁不大,看到刚才的画面,脸盘当时就红了起来。
刘美玉从地上站起身,捋了捋裙摆之后,抬脸看了他两眼,媚笑道:“哎呦,怎么脸还红了?”
“脸红,有吗?”马小福摸了摸脸,发现确实烫得厉害。
刘美玉笑语嫣然地说道:“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的个头才到婶子胸口子处,没想到不知不觉,你就已经成大小伙子了,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看着她浪里浪气的样子,马小福心里说,我不仅个头变大了,某个地方更大,婶子,你要不要试试?
第二章 邻家有女初长成!
当然,这种猥琐的话,可不敢当着刘美玉的面讲出来。
因为这位村长夫人泼辣的很,把她惹恼了,都敢抽自己的耳光。
“小福,你来这片桃树林干什么?”刘美玉娇笑着问道。
“哦,我刚才在地里除草,天太热,就进来歇会儿。”马小福盯着她丰满的身段,咽了咽口水:“婶子,这大热的天,你进来干什么?”
“我?”
刘美玉俏脸一红,掩饰道:“我也是进来凉快凉快。不跟你说了,婶子还得回家做饭呢。”
说完,她便慌慌张张地朝树林外走去。
马小福盯着她扭来扭去的大屁股,真他娘大啊,就像两个大榴莲似的,以村长绿豆芽似的小体格,进去之后,估计连北都找不到。
刘美玉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看着他媚笑道:“小福,以后没事去婶子家里玩啊,婶子给做你好吃的。”
她故意把”玩”字咬得很重,说完,便扭着丰盈的腰枝,一摆一摆地走了。
“别的东西我都不想吃,就想吃你。”马小福脸上浮现出一丝邪笑,然后转身进了桃树林。
寻摸了一会,他便找到了刘美玉刚才“蹭痒痒”的野桃树。
看过之后,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接被吓傻呆住了。
刘美玉离开之后,那根斜着向上生长的树杈子,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只见它的最前端,将近二十公分的长度,生长得十分奇特,前粗后细,像一根捣蒜棒似的。
用鼻子闻一闻,呸,什么味道?
想起刚才刘美玉骑在上面快乐颠簸的模样,马小福不禁狐疑起来,难道是村长不给力,满足不了她?不然这小婶子怎么饥渴到这种程度?
日头渐渐沉进地平线,在地里干活的村民都陆续回家了。
马小福哼着小调,拎着锄头回到了家里。
“干爹,干娘,我回来了。”
“小福,我正想出去找你呢,赶紧过来吃饭吧。”一个四十多岁的俏丽妇人,从厨房露出脑袋,笑着对他说道。
说完,又转身钻进厨房,去端碗筷去了。
这个妇人名叫张玉芳,是马小福的干娘。
年轻的时候,她可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俏美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竟然嫁给了又老又丑的赵富民。
婚后,张玉芳给赵富民生了三个丫头,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的,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三朵金花。
不过老大和老二都已经嫁人了,现在只剩下老幺赵银杏还待阁家中,今年刚满二十岁。
要说这三个姐妹花,长得最漂亮的,还是赵银杏,一张白皙鲜嫩的鹅蛋脸,大眼睛整天水汪汪的,回眸一笑,都能把人给电死。
得益于山水灵气的滋养,当地的女人,不论姿色如何,皮肤都个顶个的水嫩。
而赵银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肤白貌美,大腿修长,每次走在村里,那些光棍汉们,都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吃了。
此时赵富民正在院子里打磨镰刀,看到他进来,马上瞪着眼珠子训斥道:”你这个小混蛋,今天到哪里偷懒了?害我找了你大半晌。“
”干爹,我今天突然有点肚子痛,可不是故意偷懒的。“马小福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
”行了,你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净给我刷心眼子。”马富民翻了个白眼道。
张玉芳端着饭碗走过来,对马小福说道:“小福,去屋里把你三姐喊出来,整天躲在房间里睡懒觉,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怕被村里人笑话。”
“杏儿姐在睡觉?”马小福朝堂屋的方向看去,天还没黑呢,她睡什么觉啊。
答应一声,他便走进了房间里。
这是一个小套间,赵银杏睡在里间,而他睡在外间,中间只隔着一道木门。
由于年久失修,这道木门已经破烂不堪,上面满是虫咬出来的破洞和裂缝。
“杏儿姐,干娘让我喊你出来吃饭呢。”马小福推开木门,走进了赵银杏的闺房里面。
可是进去之后,他却有点懵逼。
这,这是弄啥呢?
由于天气炎热,赵银杏身上穿得非常清凉,一条粉色蕾丝迷你小短裙,白花花的大腿和胸脯子都露在外面。
在她右手里,此时还握着一根粗长的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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