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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女打男屁股fm_双性花唇生子总裁小说

作者: · 发布时间:2020-07-23 11:42:56

是因为我打开了他藏在房梁上的东西。


那天,我想找几个压梁用的大钱儿,找卖糖人儿的换糖吃,就搬了把凳子摞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爬到了棚顶上。

等我上了房梁一看,我家大梁上横着一个以前那种带着拉锁的帆布口袋,袋子上面用绳子打了一个十字花,正好把帆布口袋给横在大梁顶上。

我这下来精神了,贴着房梁一点点蹭了过去,伸手就想解绳子。可是那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绑的,我的手都磨破皮了,也不见它松开一点。

后来,我干脆把拉锁给拉开了巴掌大一块,顺着拉锁开口的地方伸手往里掏,头一下我就摸到一厚摞子白布。我伸手往外拽了两下,才把白布给拽出来一截。

那白布给我的感觉就是特别厚,好像冬天做衣服的布都没那么厚。再说,农村用白布的地方也少,除了做被衬子,就是做孝服。我家没事儿往房梁放白布干嘛?

我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可又不甘心就这么下去,干脆往前挪了两下,使劲儿顺着白布往底下一掏。这下,我觉得自己的手像是摸到了刀刃子上,被铁片子蹭的一下从我手上划了过去。我疼得一缩手,差点从房梁上掉下来。

我抱住房梁之后,才觉得后悔了。这倒不是因为我划破了手,而是我爷一向不喜欢我翻他的东西。他把包裹藏在房梁上面,我要是偷偷看完再放回去,估计没什么大事儿,现在包裹里面的白布都血染了,这要是让他看见……

我正合计着怎么把包裹弄下来洗洗,就听我爷在屋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给我滚下来!”

我一听我爷回来了,赶紧忍着痛从上面爬了下来。

我爷一开始还没生气,可看见我手上有血,脸色立刻就变了:“你这手是咋弄的?”

“让帆布包里的东西划着了。”我从小就不会撒谎。

“你……你……”我爷气得嘴唇直哆嗦,“你”了好几声之后,抓起烟袋锅子对着我脑袋上就抽:“我打死你!你怎么不反天呢?”

这些年,我一直跟我爷相依为命,他以前再怎么生气都没舍得骂我。我从来就没见他生过这么大的气,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放在以前,我爷看我一哭,肯定心疼,可这回他连我的手都没看一下,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按在了地上:“对着房梁磕头,快点!”

我让我爷吓着了,什么都不敢多问,对着房梁磕了好几个头,才听见我爷说了一声:“起来吧!”

我站起来之后,我爷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可是直到晚上,我爷都没跟我说过话。

我虽然被他吓得什么都不敢多问,但是有些事儿,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老辈人都说:梁下住活人,梁上住鬼神。人不能总在梁下面,时间长了肯定身子骨不好,那是大梁压了人的运气,最后说不定就会自己挂到大梁上面。

可是,我爷不管干什么,好像都在那根梁下面。尤其是睡觉的时候,放着好好的炕不睡,非得弄张折叠床,顺着躺在大梁底下睡觉。

顺着门口睡,更不好。

老话说:人不顺门躺。只有人死了之后,才会脚对门、人头朝屋里的躺在地当间儿,方便鬼魂往外走。

 


可我爷偏偏就这么睡。有时候我还能影影忽忽地听见他对着大梁说话,至于说什么,却一句都听不明白。就好像说的不是老家话一样,叽里咕噜的,什么都听不清。

有一天晚上,我想凑过去听听他说什么,没曾想,我爷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着我的时候,眼珠子亮得吓人。我从来就没见谁的眼睛能在大半夜还亮得跟夜猫子一样,当时就被吓了一跳。

更吓人的是,我爷左半边脸还像平时一样显得慈眉善目,右半边脸却是满脸的杀气。就像是有人把他的脸从中间破成了两半,一边儿善,一边儿恶。

我爷头一眼明显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我仅仅跟他对视了一下,就打了个激灵。我后面就是窗户,我爷看的是窗户外头?

“爷!”我刚喊了一声,我爷眼睛里的精光就没了。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搓了两下,等他把手放下来的时候,面相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当时奓着胆子问了一句:“爷,你脸怎么了?”

他只说了一句“谁刚睡醒,脸上都有点不对劲儿”就不说话了。

我越想越好奇,越觉得我爷有事儿瞒着我。之后的几天,我就特别留意我爷,一直盯了他好几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觉得没意思,找他秘密的心思也就淡了。

那件事过去大半来月之后,我在外面玩够了回家找吃的,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我爷在屋里跟人吵架,他们吵什么我没听着,只听见我爷在拍桌子:“你脑子里有蛆啊!这东西是随便碰的吗?弄不好,我都得折进去!”

那人的动静好像是常来我们村的老货郎:“这活儿,别人已经干了一半儿了,我估摸着,你小心谨慎点,问题应该不大……”

“不大的狗屁!”我爷的火气一点没小:“你当我是孤家寡人?弄这东西没个三五天能行吗?万一让大狗子看见……”

那人不等我爷说完就打断道:“你就不会小心点?你都瞒他这么久了,还能一次就露底儿?再说,这回人家给了这个数……这趟生意做成,你起码三五年之内不用忙活了。大狗子可是要上初中了,你就不给他攒点钱?”

我爷这下不说话了,过了好半天才说道:“我再想想,你先去老屋等我……”

“行!”

我一听两个人说着话就往出走,赶紧找个地方藏了起来。我爷本来是想送完了人就回屋,老货郎却拉着他的手说了几句什么,我爷低头寻思了一下,就跟他往远处走了。

我看他俩走远了,猫着腰儿溜进了屋里。

我一直想知道爷爷究竟有什么秘密,这不就是机会吗?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看见里屋的炕桌上摆着一块一尺长短、用白布蒙着的木板,板子下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是盖着什么东西。

我伸手就把白布给揭了,没想到那下面放着一个直挺挺的泥人。那泥人身上穿着一套白布做的衣服,身上用红线横着打了一个“王”字,脸上却是白花花的一片,连个五官都没有。

我看见泥人之后,不由得大失所望:不就是一个泥人吗?还以为我爷弄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我泄气之下往炕上一躺,手却碰到了我爷扔在炕桌上的砚台和毛笔。

“哎!”我玩心一起,抓起笔来,给泥人画了一副五官,正乐呵呵地端详自己的“大作”,却觉着那泥人的脸越看越像我。

就在我心里发毛的时候,泥人眼睛上的那块墨汁一下扩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工夫就把眼眶子占满了,一双眼睛变成了乌黑乌黑的两个黑点,直勾勾地往我脸上看了过来。

我在大白天里,身上一阵发冷,就觉着屋里像是多了一个人,站在我背后,越过我的脑袋盯着泥人看。泥人还偏偏就对着我背后挤眉弄眼。

我下意识地转了个头,想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人。可我看哪儿都是空荡荡的,看哪儿都觉得藏着人影。我在屋里站了两三秒钟,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感觉,吓得拔腿就往外跑。结果,刚到门口就跟我爷撞了一个满怀。

我爷虎着脸道:“你跑什么,有鬼追你啊?”

“那泥人,它看我呢……”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我爷三步并两步走进里屋,对着泥人一看,立刻炸锅了:“你个败家玩意儿!谁让你瞎动我东西……”

我爷本来想要打我,手抬一半才狠狠一跺脚,伸手用白布把泥人包了,一只手拽着我就往出走,一直把我拉到我家菜窖口那儿:“下去!”

以前,我爷从来不让我进菜窖取东西,这次偏偏让我下菜窖。放在平时,我肯定要问上两句,这回惹了祸,什么都不敢说了,乖乖顺着梯子下了菜窖。

等我进了菜窖就傻眼了。菜窖就是东北农村为了储存冬菜,挖出来的地窖,一般能有个七八平见方的,就算是不小了。

我没想到,自己家菜窖竟然有一座房子大小,或者说,就是一座盖在地底下的房子。中间正厅的位置摆着一张供桌,桌子上的灵位写着“先祖卫通神之位”。

那是我家祖宗?

我怎么从来没听我爷说过自己家老祖宗叫卫通神?他不是说,我家祖辈是种地的,老祖宗叫卫铁牛吗?

再往正厅左边看,那里有间厢房,里面摆着一副桌椅,桌子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客座的位置上坐着的那老头,不就是没事儿总往村里走的老货郎子吗?

他好像跟我爷挺投缘,每次卖完货,都到我家跟我爷喝两盅。他怎么跑我家菜窖来了?

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爷就把我拽到了正厅右边那屋门口。那屋子用一块红布挡着,我看不清后面有什么。

直到我爷伸手一撩布帘子,我才看见,屋里地下埋着九口大缸,其中八只缸盖上都贴着封条,只有一口缸盖是半掩着的。

我爷抬脚把岗盖子扒拉到了一边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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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报恩报仇
“啥?”我仅仅迟疑了一下,就被我爷揪着给按进了缸里:“老实在底下呆着,饿了、渴了也给我忍着,我不叫你,就别出来。听着没?”

“听着了!”我刚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一声,我爷就啪的一下扣死了缸盖。

我刚想喊我爷,就听老货郎子说道:“我说老卫,你这是干啥?别吓着孩子。”

我爷话里也带起了火气:“你自己看看他都干了啥!我不把他埋起来能行吗?”

老货郎子寻思了半天:“反正事情都这样了,要不让他入行吧?你自己教他?”

“不行!”我爷停了一会儿才说道:“老卫家这行,从我这辈开始就该绝了。我不听我爹的话,硬是入了行。结果呢?把老婆子搭进去了。”

“我家小子也是非要入行不可,结果,把他和他媳妇儿都搭进去了,给我留下这么个嗷嗷叫的小崽子。”我爷说这话时,已经带起了悲声:“要是没有这个小崽子,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能带他入行吗?”

老货郎砸吧着嘴道:“你真舍得让这一身本事都跟着你进棺材?”

“舍不得又怎么样?我更舍不得让小崽子往我老路上走。”我爷往缸盖上拍了三下:“大狗子,你好好待着,不管谁喊你,你都别吱声。困了你就睡会儿,时候一到,我就放你出来。”

我听见我爷叹息了一声之后往外走了,我才松了口气。

如果换成平时,我肯定会想我们老卫家究竟有什么秘密,可是现在我被我爷扔在一口大缸里,冻得全身直打哆嗦,除了想着赶紧出去,还能想什么?

我在缸里待了一会儿就待不住了,试着推了一下缸盖,把脑袋伸出一点往外看了看,见我爷没在,一使劲儿,掀开缸盖从里面爬了出来,窜到客厅那屋使劲儿灌了两口茶水,身上才算暖和了一些,可也饿得不行。

整个地窖里只有祖宗牌位下面有吃的,我整整饿了大半天,也顾不上什么“大逆不道”了,跑过去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我才刚吃了两口,就觉得嘴里冒出一股血腥味。

等我拿着馒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那馒头上面那层白得像雪,下面却像是在血水里泡过一样,红得刺眼。我吓得手一哆嗦,把馒头给扔了出去。

那块浸过血的馒头啪嗒一声砸在了牌位上,卫家老祖的牌位顿时和馒头一块儿滚了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接,可我那下冲得太快,不但没接着牌位,还连带着把供桌上的东西给打翻了一片,烛台、香炉摔得满地都是。

我这下傻眼了,这要是让我爷爷看见……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听见地窖口那儿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爷回来了。

我吓得赶紧往回跑,逮着一口大缸,打开缸盖就跳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我就听见有人伸手敲缸盖:“大狗子,出来,我来接你了。”

“谁?”我顿时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上面那人说话的动静跟我爸一模一样,可是我爸几年前就死了,出殡那天我还按着我爷的吩咐打过引魂幡。

“大狗子,你怎么还不出来?”上面喊我的真是我爸,他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好几回做梦的时候,都听见他在梦里喊我。梦里他的声音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我爸在梦里喊我时,都是带着温柔,想要过来却还远远地躲着我。可现在他却想让我出去,想把我带走。

“大狗子……”

我爸的声音像是能勾人的魂儿,我明明被他吓得半死,一听见他喊我,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看了过去。

农村的水缸都是木条箍出来的缸盖,日子长了,中间总能露出个缝来。

我头一眼看见的就是木缝间伸进来的指甲。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在没光的情况下看东西看得那么清,他那双手就像是刚抠开棺材,手指盖里全是黑泥和木头渣子。

我眼看着一寸多长的指甲分向两边从木缝间伸进了水缸里,拼命地往两边掰扯着木条。缸盖上的木条子被他掰得嘎吱直响。

我吓得想往后躲时,却从木缝里看见了一颗瞪得通红的眼珠子——我爸当时吊死在了一颗歪脖子树上。我听人说,吊死鬼的眼睛就是红的。

“别过来!”我拼了命地往后缩。可是水缸就那么大,我再躲,还能躲到哪儿去?

“啪”——我爸伸进木缝里的手指盖一下断成了两截,带着黑血从缸盖上落了下来。

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截手指盖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顾不上去看手指盖弹到哪儿去了,只知道拼了命地往脑袋上划拉……

就在我差点把头发揪下来时,我爸忽然在上面冷笑道:“你还是出来吧!不出来,你死得更惨。你当这水缸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那是炼人的缸。不信,你自己摸摸,缸底下有没有一层油……”

“闭嘴!”我哪敢去摸什么缸底儿。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儿,我捂着脑袋使劲儿喊了一声:“你放屁,这缸是空的!”

那人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你确定这缸是空的?”

我脑袋上的冷汗顿时淌了下来。刚才下来得太急了,我忘了自己钻的是哪口缸了。我记得我爷在屋里埋了九口缸,万一我钻错了……

我在缸里吓得要死要活,上面的人偏偏不肯放过我:“你真当你爷爷是什么好东西?你自己回头看看,你身后的水缸壁上还贴着一张人皮呢!”

“啥?”我吓得飞快地转过身,果然看见水缸上有一张人皮。那张人皮应该是个四五岁的小孩,白嫩的皮肤被从头到脚完整的剥了下来,双臂伸展着贴在水缸上,两条腿平伸向了缸底。刚才我正好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我再也顾不上头顶上还有一个死人,抱着脑袋放声尖叫了起来。

那人却冷森森地笑道:“喊!你使劲儿喊哪!你喊的时间越长,外泄的阳气就越多,等会儿那张人皮吸饱了阳气,就能从水缸上下来,把你活活掐死。想活命,你就上来!”

上去?

我明白了,那人下不来,巴不得我赶紧上去。上去我就是死路一条哇!

可是不上去,我又得对着一张人皮。人皮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眶就像是在盯着我看,嘴好像也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着。他真是在吸我的阳气?

我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呼吸,憋得头昏眼花了也不敢松手,除了盼着我爷能赶紧来救我,连哭都不敢哭,生怕哭出声来,再惊动了那张盯着我的人皮。

短短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坚持不住了,松开手大口大口地喘气。我那一口气还没顺过来,就看见人皮的嘴巴动了两下,蜡黄色的人脸就像是被吹了气儿的口袋,一下从水缸上鼓了起来,一寸寸地靠向了我的面孔。

“啊——”我刚刚喊了一声,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像是炮仗爆炸似的巨响。我的两只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叫,本来想要喊出来的尖叫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就像是有口气堵在我胸口里吐不出来。

按我们老家话讲,这叫吓背气了。就是说,人在突然受到惊吓之后,一口气憋在肺里,想吐吐不出去,想喊喊不出来,要是没人及时把这口气顺过来,那人肯定会吓出毛病。

后来我才知道,刚才那声炮仗应该是我爷爷故意放的,为的就是把我那口气憋回去。

我被一口气憋得直翻白眼,却隐隐约约听见我爷在外面喊我:“大狗子,憋住气,千万别呼吸,等着我救你……”

我爷好像还喊了什么,但是已经听不清了,那时满屋子都在乒乓乱响,就像是有人在屋里打架,把屋里的东西都给撞飞了出去,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屋里乱成了一团。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却知道肯定把脸给憋得通红,脸蛋子热乎乎的难受,胸口里那口气想顺还顺不出来,只能直瞪眼睛。

就在这时,我眼看着面前那张人皮从水缸上鼓了起来,不几下的工夫就伸出来一颗圆滚滚的脑袋,带着三个黑漆漆的窟窿的面孔一点点地往我脸上靠了过来。

“别……”我伸手向外推他时,他贴在缸上的两只手一下挣开了水缸,像是鞭子一样往我手腕子上抽过来,啪的一下缠在了我手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人皮就已经扑到了我眼前,嘴对嘴地贴在了我脸上,对着我的嘴使劲儿吸了口气。我只觉得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像是被人抽出来了似的,一下子畅快了不少,人却跟着一阵头晕目眩,软绵绵地倒在了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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