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咋了?你还有脸说!”
见林萍一脸小白,轮到他显示权威了,咳嗽了两声道:“三十如狼懂不懂?张惠守寡十多年,那方面的需求有多旺盛,你知不知道?”
“旺盛又怎么了?”林萍不服气了,小嘴一撇:“我嫂子守寡又不是一年两年,村子里的男人多了去了,这么多年都没事,为啥一碰上你就软了?你个别?”
“个别不个别,你感觉不到吗?”李壮得意的收了下小腹,大家伙顿时硬了三分。
“切,不就是有只大驴子嘛,有啥了不起的,当年我哥……”林萍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不只是因为说出了偷窥哥嫂而羞涩,还想起了他哥,鼻子一酸,赶紧把头扭向了一旁。
唉……
与此同时,张惠半躺在土炕上,长长的叹了一声。
她刚洗过,抚摸着身上每一寸肌肤,想起了自家男人,也想着今天才认识的小伙儿。
刚才在土炕上发生的一幕,比起当年和自家男人一起时,同样的刻骨铭心。
俊朗的脸颊,冒着油光的腱子肉,和胯下那凶狠的家伙……两个不同的男人,在这一刻融为了一体,让她浑身发烫,让她欲罢不能。
依赖了多年的手指,此时已成鸡肋,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羞耻。
不,不能再这么活着!
她忽地坐了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裹好那张快凉的葱油饼,不顾一切的跑向了诊所。
诊所这边,林萍鼓着小嘴,眼圈红红。
李壮一席话,让她理解了嫂子守寡多年的痛苦,但她不服气。
为什么这臭男人偏偏对嫂子知冷知热,还舍得用舌头舔那么脏的地方,对她却恶语相向,连连爆粗口。
她比嫂子年轻,漂亮,还多了女人最珍贵的那层膜儿。
对啊,本姑娘还是雏儿呢,哼。
想到这儿,她眼神一亮,嘴角翘起了一丝狡黠,蛮腰紧跟着摇动起来。
殊不知,这一幕正好被张惠看了个真真儿的,她一路跑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定格在了窗前。
她万万没想到,往日里咋咋呼呼,没点女人气儿的小姑子,竟坐在男人裤裆上抛媚眼脱衣服。
李壮更意外。
刚才还又哭又闹的逼供,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始脱了?
热的?不对,这林妹子的眼神不对,跟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模一样。
阴谋,绝对是阴谋。
他正要坐起,就被林萍摁了回去。
“别动。”林萍就像打了胜仗的女大王,甩了白大褂,舔着嘴唇儿,满眼炽热的盯着李壮这个“压寨夫人”,“哼,小样儿,乖乖的啊。”
“我勒个草!”李壮被吓得肝儿颤。
这可是诊所,不是自家炕头,随时都有人来瞧病,万一被人撞见,他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连忙坐起身子,结果林萍重心不稳,慌乱中钩住了他的脖子。
这下彻底没得说了。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林萍身上只剩下内衣,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缚在李壮身上,肌肤之亲更近了一步,温度急剧攀升。
“你,你想干嘛?”李壮舌头打结,没话找话。
“我……你讨厌,还是不是男人?”林萍满脸滚烫,恨不得再给李壮肩膀来上一口。
“废话,是不是男人你感觉不到?”李壮怒了。
从来都是他挑逗女人,这次却被女人压在了身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抱紧林萍的蛮腰往下一摁。
林萍浑身一哆嗦,立即仰起头,“你,你要是男人,也脱呀。”
“脱就脱,谁怕谁!”李壮豪气干云,但要脱T恤的时候,却发现还被林萍抱着,随机在其后臀上来了一掌,“起开!”
“啊,你……”林萍被打的后臀酥麻,大脑也跟着短路,松开手之后竟不知道说什么,傻愣愣的看着李壮扒了上衣。
“咋了,有本事继续,怕你就是驴养的。”李壮把T恤一甩,啪啪的拍起了胸脯。
“哼,别以为本姑娘怕了你。”林萍被这么一激,竟也把羞涩抛之脑后,二话不说就扒了背心。
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白润的光泽,胸前两坨白肉颤颤悠悠的傲挺着。
她也想豪气干云的拍两下,可手掌刚落上去,脸上的红晕就顺着脖子,唰的串到了胸脯上,但为了不输气势,扔咬着嘴唇哼道:“该你了,有种脱下边。”
说完还跪起身子,给李壮活动的空间。
“切,还真当哥是驴养的?!”李壮眉毛一挑就开始解腰带,在林萍的注视下扒掉了裤子,随后仰面一躺,跨间的大家伙就像安了弹簧似的,只微微的晃动了几下,便一柱擎天。
林萍小嘴张的老大,以至于忘了捂脸。
张惠在窗外也张大着嘴,差点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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