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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0章 建议夫人当好狐媚子

    容枝枝听到这里,不由得心头一烫,眼角有些酸涩。

    余氏也是心疼他们,揶揄道:“好了,快起来吧,新妇昨夜也是辛苦了,也不敢再叫你跪着,不然老身这心里啊,也甚是难安。”

    容枝枝听到这里,眼角的泪花一收,霎时间就闹了一个大红脸。

    忍不住瞪了沈砚书一眼,都怪这人没个节制,害得自己一大早的,叫长辈笑话。

    首辅大人摸了摸鼻子,不敢吱声儿。

    其实他觉得这事儿也不能怪他,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娶到自己爱慕许久的人,竟然还得了圆房的意外之喜,昨夜都会有些失控。

    他只是……过于失控。

    “你们应当也还有事,去忙吧,不必陪伴老身了。”

    余氏素来不喜欢公孙氏,觉得对方糊涂得很,早早地就吩咐了,叫对方没事不必过来寻她,是以此刻公孙氏也不在此处。

    二人告辞之后,便往公孙氏那边去了。

    一路上,见着容枝枝若有所思,沈砚书问了一句:“夫人在想什么?”

    容枝枝也没多想,便直言道:“只是有些意外。”

    “从前我拒绝嫁给姬大公子时,见着老王妃待我亲厚,同我祖母一般无二,彼时还真有些可惜。”

    “甚至想过,若不是谢氏不喜欢我,只因着老王妃,我或许真的愿意。”

    “可如今夫君的祖母也这般疼我,叫我只觉得,该是我的,当真一直都是我的。”

    或许她命中,就更有祖母缘也不一定。

    只是说完了之后,容枝枝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是不是不该说,怕不是会影响夫妻感情。

    沈砚书听完,面色果真僵了一下。

    语气清冷地道:“乾王府真是卑鄙,姬无蘅魅力不足,竟抬出乾王妃来诱惑夫人。”

    容枝枝面皮一抽:“倒也不是那般,是我自己的想法,乾王府应当是没抱那个心思……”

    沈砚书:“果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祖母在,枝枝日后应当不会后悔嫁的是本相,而不是姬无蘅了。”

    姬无蘅有个好祖母,他也有。

    他半点不惧。

    容枝枝本是担心,她说错话他会不会生气,结果这人竟然只操心了她日后会不会后悔,比她还忧心他们的关系,她一时间又是啼笑皆非。

    或许自己在他跟前,真的不必过于小心,若是齐子赋,说不定都气坏了,说出无数指责的话。

    真是越对比,越觉得沈砚书好。

    乘风这会儿却听得胆战心惊,原来这个世道,追媳妇都要拼祖母了?

    想想打光棍多年的自己,他一时间心凉如水,他只有陆乘云一个亲弟弟,没有祖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怎么办?

    他在婚恋市场,岂不是毫无竞争力?

    到了公孙氏的院子里头。

    公孙氏瞧见他们,便是阴阳怪气地道:“可总算是来了,怎不来得更晚一些呢?”

    容枝枝面皮一抽,就知道自己听沈砚书的,睡到下午,定是会面对如此局面。

    不想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致歉。

    沈砚书竟好似没听出公孙氏的阴阳,淡声道:“母亲说得极是,儿子与枝枝起来之后,还未曾用膳。”

    “既然母亲也问为何不来得更晚一些,不如我们去用过饭了再来?”

    他倒是叫枝枝先吃一些填填肚子,可枝枝不肯听,说睡到下午,已经很失礼了,若是还用个饭了再过来,她自己实在是过意不去。

    公孙氏听完这话,气得脸都青了,盯着沈砚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气老身吗?”

    沈砚书淡声道:“母亲何必这样大的火气?你本也不待见儿子,更不会心疼新妇。”

    “若您实在不想喝这杯茶,我们也不会勉强您,这就告退了。”

    公孙氏噎住,只因沈砚书说的是对的,若不是对方如今做了首辅,她大抵都懒得多看这个儿子一眼。

    更别说在这里等着他们夫妻敬茶了。

    可这话沈砚书点明了,也实在是叫她面子上过不去,便是没好气地道:“谁说我不想喝了?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无情,敬茶吧!”

    自己继续苛责下去,还真的就成了沈砚书口中的,不待见他,也不心疼新妇。

    容枝枝心里十分意外,她本以为这样的场景,自己是得自行应付的,换在其他府上,郎君怕也是懒得管。

    却不想沈砚书竟是将公孙氏的怒火,都引了过去。

    自己竟都没说上话。

    夫妻二人给公孙氏敬茶,公孙氏没好气地喝了沈砚书的那杯,轮到容枝枝那杯,她故意不接,打算让容枝枝一直端着。

    容枝枝早就料想过她会如此了,没多意外,自也懒得动气。

    没想到沈砚书直接将她手中的茶杯夺过,放在了桌案上:“母亲不渴,枝枝最是孝顺,莫要逼母亲做不想做的事。”

    公孙氏鼻子都差点气歪了:“沈砚书,你……!”

    恼火之后,她转头就去骂容枝枝:“我儿从前都没有如此不懂规矩,没分家之前,他早上也会规规矩矩地来给我问安。”

    “你进门才一日,便将他带得如此与我作对,你是不是挑拨了我们母子的关系?说,你是安得什么心?”

    容枝枝只觉得自己冤枉得很,她什么时候挑拨过了?

    沈砚书沉了脸:“够了,母亲。从前您刻薄儿子一人,儿子忍让,因为儿子这条命是您给的。”

    “可枝枝不欠您什么,您莫要与她为难。”

    “茶我们已经敬过了,我们先退下了。”

    说着,他牵着容枝枝的手,便打算起身离开,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母亲,会给自己和枝枝准备红封或礼物。

    公孙氏也的确什么都没准备,听了沈砚书的话,她气坏了。

    不敢与如今身居高位的儿子呛声,便是指着容枝枝道:“都是你这个狐媚子!”

    “若不是你昨夜将我儿勾得五迷三道的,他岂会为了你,这般与我说话?”

    “一个晚上叫八次水,你们太傅府就是这样教你的?是想早早地害死我儿子不成?”

    容枝枝听到这里,终究是变了脸色,只因公孙氏这话,将自己说得过于不堪,全无半分尊重。

    沈砚书却是看了一眼容枝枝,开口道:“夫人你听见了,你如此贤德,多番劝本相保重身体,最终还是被母亲冤枉。”

    “既如此,本相建议夫人日后不如当好狐媚子,如此才免了你蒙冤,也免了叫母亲失望,总不能平白叫人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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