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完玄关九重的定义，江凝安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江前辈别说话说一半啊。”方灿吐槽道。
“虽然说玄关九重是蜕凡躯最强境界，但江湖上绝大部分武功都达不到九重的要求，褪去七八成旧躯就已是极限了。”
“而你那八十八个穴窍的功法应该也是如此……”说着，江凝安惋惜地看着方灿，有种天才被埋没的感觉。
“那前辈你的功法呢？”方灿道。
“自是褪去九成七的旧血，和第三代宗主持平。”江凝安说到这有些自豪，毕竟开派祖师也才九成五。
“那如果换去十成旧血是不是就是蜕凡境当代最强了？”方灿继续问道。
“那得是顶级功法搭配绝世资质，上古书籍当中倒是有玄关十重的说法，但从来没有人踏足过。”
江凝安解释道：“毕竟下阴、五脏六腑、颅内、骨髓、双目、发丝等处难以练到，想要彻底褪去难之又难。”
“那看来这是在等着我呢。”方灿自信道，那股理所当然的配得感让江凝安无语。
清晨简单洗漱一番后，明明一晚没睡，但方灿的双目依旧神采奕奕。
让江凝安在屋内躲起来，方灿轻轻推开门，屋外原本望不到头的人群此时已经消失一空。
此刻门外只剩下驻守的新国警察等少数几人。
“欢迎方灿少爷出门视察。”
刚刚开门，门口四个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难以挑剔的女生带着微笑齐齐朝方灿鞠躬。
这些人身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味。
方灿：……腐败！实在是太腐败了呀！
“哎呀呀，这位就是方灿大人吧。”这时一个讨好到几乎谄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方灿转头就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凑了上来。
“你是……Z市的市长？”
方灿回忆起对方的身份，以前上学时偶尔还在地方电视台看到这家伙讲话，就是态度没有眼前这么谦恭。
“嘿呀，方灿大人不要这么见外，鄙人李真先，您叫我小李就好了。”李市长微笑着搓着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之前这些人已经被你给疏散了？”方灿疑问道。
“对的，除了医生警察和军队这些必要人员，其余的我都让他们在附近的屋子里呆着，直至狂欢日结束以后再上工。”
“至于食物问题也在尽力解决，尽量确保这几天的安然度过。”李真先解释道。
根据他的讲解，方灿将目光远眺，果然在周围的楼房当中，无数人将目光盯着这里。
李真先倒是想让他们回各回各家，但这些人完全不敢分开，只愿意呆在方灿的附近，俨然全城人都成为方孝子的模样了。
“你干的倒是不错。”方灿点头称赞一句：“那接下来的几天，就辛苦你们维持秩序了。”
“不敢不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李真先微笑道摆摆手：“以后方灿大人有什么吩咐，直接跟门口的这些人说就行，我们一定全力满足您。”
“噢……对了。”李真先一拍脑袋道：“险些忘记了，方灿大人您其实还是今年的考生，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但也不能耽误方灿大人的学习不是。”
“所以？”方灿看着对方，总不可能说出要他学习什么的鬼话吧。
李真先露出懂的都懂的微笑，他一指周围站着的四个女子道：
“为了方少爷您的学业不被拖累，这是我特地找来的几位陪读老师，用来辅导方少爷的功课。”
看着方灿的目光，李真先打包票道：“少爷放心，这些人的学历最少也有本科以上，保证能让少爷在文化传播的同时，充分感受到知识的熏陶。”
方灿：‘……陪读是吧，我都不好点破你了，哪个干部受的了这诱惑。’
看着沉默的方灿，李真先保证道：“这都是彻底的自愿行为，她们都是真诚的想要方少爷的学习成绩提高。”
事实也确实如同李真先所说，由于自愿想要当方灿陪读的人太多，昨晚挑照片都挑花了眼。
最后只能在数十个人选当中，选了几个学历最高的。
所以说，兄弟们，读书是真的能改变命运！
唯一的问题是，李真先由于脱离学习太久，导致认知出现一些偏差。
让一群本科研究生来辅导高三的方灿学习，这就有点搞笑了。
毕竟让本科生研究生们再经历一次高考，成绩能上大专都算是高中三年学得深刻，没忘干净的。
“行了，你的真心我都感受到了。”
方灿摆手道：“不过最近我在练武，暂时没功夫学习，这些陪读机会就先给我存着吧。”
看着李真先诧异的目光，方灿也有些遗憾，可惜屋里有个前辈呆着不能暴露，否则他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了。
而且蜕凡躯确实也有守精关进境更快的说法，目前也只能让牛牛多受几天苦了。
看着面前的李真先，方灿思索一下后说道：“老李啊，接下来有几件事需要你帮我办一下。”
“当然没问题，只要是能够做的，绝不推迟。”听到方灿要帮忙，李真先把胸膛拍得震天响。
“我需要一些基本的自卫武器，对了再给我弄一些毒药吧，还有再给我特制一个能量发生装置……”
方灿将自己的需求都告诉李真先。
毕竟几天后也许就要到异界去了，得尽快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好，眼前正好有现成的渠道。
而对于方灿的要求，李真先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说会全力去办。
毕竟搜集这些东西并不困难，现在全城的资源都可以任由方灿取用。
原本大学内的机械和化学博士也可以指挥，所以完成方灿的要求还真不困难。
想要什么毒药和装置，只要有材料，当天就能给你造出来。
而整个过程，李真先就好像一个小弟一样，对于方灿的身份没有丝毫质疑，除了相信就是相信。
毕竟现在这个形势已经很好了，随便质疑，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