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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将计就计

    “陆爱卿,朕今日跟那卫都和郑应同吃饭时遇见一位姑娘。”

    “她跟朕的一位故人有八分相似,朕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

    “不如陆卿帮朕分析分析朕的这两位好大臣到底想做什么?”

    听完李承风的这番话,陆闻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他们竟然敢如此设计陛下?”

    话音落,他突然意识到李承风的身份,又忙低下头跪下道:“微臣僭越了。”

    李承风没有在意这个,他只是看到陆闻刚刚的表情,心中道“果然如此。”

    这么想着,他对门外的铁柱喊:“传赵胜。”

    门外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脚步走远的声音。

    不多时,赵胜过来复命。

    门打开,又关上,李承风交代铁柱,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书房。

    房内,李承风坐在太师椅上,对着赵胜道:“将你今日调查所得给陆大人说说。”

    朝着陆闻拱了拱手,赵胜开口道:“臣今日未经陆大人允许,擅自查看了他与江南府别的官员往来的信笺。”

    “接着臣又顺腾摸瓜,找到了这几位大人的住处,同样翻看了他们的书房。”

    “这些是臣今日所有收获,请皇上过目。”

    看着桌上的信笺、账册这些物什,李承风饶有性味的对陆闻说:“陆大人,一起看看吧?”

    说着他把那些信笺扔在陆闻面前。

    抖着手打开这些信,虽然知道他们本地里肯定在算计自己,但是当这些丑恶的计划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陆闻还是控制不住的气愤。

    他忍着满腔的怒意和恶心坚持看完了所有的信,然后跪下对李承风道:“求陛下救救微臣,救救微臣的家人!”

    李承风终于确定,陆闻是被冤枉的,他身上背负着常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起来回话,把你所有知道的,或者亲自参与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是。”陆闻站到李承风面前,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陆闻家境贫寒,但他从小聪明伶俐,学习刻苦。

    他的爹娘举全家之力供他读书,参加科考。

    一直到他顺利达到京城,准备参加当年的科举考试。

    他达到京城之后,盘缠已经所剩不多,只能住最差的客栈,甚至帮人写信写诗画画来赚些生活费。

    一来二去,他的字画也打出了些名气,被京城的一个大官看上,要收他当门生。

    能入京参加科考的哪个不是学富五车,想要从中脱颖而出,本就很难。

    但是如果有朝中官员铺路,那又是另外一种境遇。

    朝中的官员也并不都是入朝为官之后开始结党营私,他们从考生入京那刻起就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门生。

    然后培养他们,等他们考试。

    中了的,就是官场里的帮手,不中的也可以收入府内当幕僚。

    亲自培养出来的亲信用着比较放心。

    想当陆闻老师的那位大人派人把陆闻接入府内,开始培养他。

    陆闻也很珍惜这次机会,除了自己复习的时候,只要那位大人有空,他就跟在身边学习。

    然而,时间久了他发现这位所谓的老师,做的很多事情在他看来是不对的。

    但是他人微言轻,又感念老师的栽培,不能忤逆老师,只能想着参加完科考后,就远离这位老师。

    幸运的是陆闻考中了进士,只是名次不高。

    他在京城各部院衙门观政了一年才被吏部分派到了泽州,做了其下辖的一个县的县令。

    如此顺利的当官,陆闻很开心,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要离开自己的那位老师。

    老师也没有过多挽留,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再相见。

    沉浸在兴奋中的陆闻没有过多的思考老师的这句话,只当老师对自己的客气道别。

    来到泽州安顿好之后,陆大人走马上任,当了一县的县令。

    他把自己的爹娘接到身边,想让操劳了一辈子的父母能享享福。

    可谁知,这竟是陆闻噩梦的开始。

    他的父亲刚来到县里,还有点不太敢出门。

    后来陆闻怂恿父亲带着母亲去集市逛逛,看看儿子以后工作的地方,父亲就兴冲冲的带着母亲出门了。

    从此以后陆父的心渐渐野了起来,整日整日的不着家。

    陆母一心扑在县令儿子身上,也没多在意自己老伴的日常生活。

    时间长了,陆父竟然被一些无赖带着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

    终于,在一个寻常的夜晚,醉酒的陆父在花楼因为跟另一个纨绔争花魁而大打出手。

    陆父常年劳作,力气更大些,把那纨绔打的还不了手。

    纨绔的跟班把二人拉开后,对着陆父撂下狠话,说让他等着,

    接着就扶着自家少爷走了。

    陆父唾了口唾沫,不甘示弱的喊道:“老子是本县县令的爹,敢惹到老子头上,是你们不长眼!”

    打完了人,陆父的酒气也散了不少,想着今日没有吃亏,吊儿郎当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县衙门口,一个衣着考究的小厮上前喊道:“陆县令,我家公子昨夜在您的地界被人给打了,打人者说是县令的父亲,小的今日带公子来讨个说法。”

    这话一出,陆闻忙命人将马车带去后院。

    马车停好后,车帘被拉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缠满绷带的人躺在里面。

    片刻后,小厮把帘子放下,对陆闻拱拱手说道:

    “我们家主是吏部侍郎的远方表亲,家里公子淘气,昨夜跑出来想要夜游美景,不想却被令堂打了一顿,现在还站不起来呢,您看这...”

    沉思一番之后,陆闻说:“不知公子看诊花了多少银子,下官愿一力承担,直到公子康复为止。”

    话音刚落,马车里传来一声嗤笑:“小爷看病这点小钱就不劳陆大人费心了,小爷只想出口气。”

    “一大早的,谁在那吵吵?”陆闻正准备开口说话,陆父却突然出来了。

    原来他昨晚回来倒头就睡,这会被尿憋醒,正准备去小解。

    听见人说话,迷瞪着宿醉的双眼就过来了。

    马车里的公子一听到陆父的声音,立马激动的喊道:“老匹夫,昨日是本公子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今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厮将马车帘子打开,那公子身残志坚的起身瞪着陆父。

    陆父才不怕他,不过是自己手下败将,在自家儿子的地盘上,他还能吃亏不成?

    正准备再噎对方几句,被陆闻拦下来了,“您昨晚打这位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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