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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寻山者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

    日子倒算是暂时的清闲了下来。

    清河帮的那些人也没有再敢过来惹事。

    这几天除了继续用养血丹混合着一些千年灵药的吱牙给小齐成调理气血之外,就是忙着自己修炼。

    眼下他不急着突破,而是重新从道宫第一个境界开始一点点的夯实自己的基础。

    上古之时,修行体系并没有现在这般完善,曾有大能仅仅只靠着修行一个秘境便做到举世无敌。

    而现在这方天地环境虽然大变。

    但万道不离其中。

    仔细的打磨好每一个境界,总是对于日后的突破是有好处的。

    尤其是他还修行的乃是吞天魔功。

    一旦从落千羽所说的那个地方拿到吞天魔功四极秘境和化龙秘境的功法,突破了四极,他将避免不了的吞天魔功修炼者之间的血腥试炼。

    到了那时,他除了面对身份有可能暴露之后而带来的各方势力的追杀,还有便是同样来自修炼吞天魔功修行者之间的血腥试炼

    那将是避无可避的试炼。

    所以在此之前,愈发的夯实道基,突破四极之后,所带来的实力蜕变也将愈发的恐怖。

    所以在给小齐成调养身体之余。

    他大部分的时间要么是待在房间里面不出来,要么就是如一个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一般,进入小镇后面的那处原始密林里面。

    在山间眺望,在水中徜徉。

    忘记外界所有的纷扰,全身心的投入炼心之中。

    修行之道。

    尤其是修炼吞天魔功这种能够在短时间内快速的提升修行者修为的魔功,对于内心的就愈发的重要。

    因为稍有不慎就会迷失在力量的增长过程之中,完完全全的沦为一个杀戮机器。

    到了那时,就不是修行者在驾驭功法,而是功法在驾驭修行者。

    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所以越是如此,徐聩越是注重心的历练。

    哗啦一声!

    树林一阵颤动。

    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迅速的从徐聩的眼前掠过,速度之快,几乎眨眼之间便已经消失,甚至饶是以徐聩的修为也很难分清楚这道身影到底是男还是女。

    唯一知道的便是其身上穿着一道极为破烂的道袍,极为古朴,似乎存在了不短的岁月。

    “又出现了。”

    徐聩神色沉凝,但眼中却没有多少的恐惧。

    向着那道身影离去的方向追了几步之后,便停下了脚步。

    站在了原地。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道身影了。

    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他还有些害怕,但几次接触下来,他就慢慢的习惯了。

    而且这道身影也并非只有他一人见到过,当地的居民只要入过山的几乎都见到过。

    没人知道其来历,但却统一称呼其为寻山者。

    而且不止一代人这么称呼,世世代代的人都这么称呼。

    甚至就是连烟霞洞天,乃至烟霞洞天背后的乾元宗都曾派人来查探过,但无一例外没人能跟得上这道身影的速度。

    自然也就更加不知道其来历,以及出现在此的目的。

    久而久之也就不管了。

    “这道山脉里面有什么秘密吗?”

    徐聩站在原地皱眉自语,但看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其实不止他一个人看不出来,就是乾元宗那些前来查探的强者也都看不出来,否则的话,无数年下来也不至于就这么荒废在此。

    “可如果没有秘密,这个寻山者为什么无数年来一直盘根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徐聩又是皱眉。

    总感觉自己脚下的这座看似普通的山脉里面绝对潜藏着秘密。

    至于这个所谓的寻山者到底是人还是鬼,徐聩也不知道,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接触,而且无数年下来,其也从未和任何人交谈过。

    只是在这片山脉中游荡。

    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随便找了一株古树,坐在树梢上,闭目盘膝打坐了一会,将体内的精气神调整到了巅峰之后,徐聩就再次迈步向着山下的小镇走去。

    几日下来。

    他体内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趁着这个时间他也重新将道宫第一秘境心之神藏打磨到了完美无瑕的程度。

    虽然境界没有突破。

    但徐聩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伴随着重新将道宫第一秘境心之神藏打磨一遍之后,那一颗悬浮在他体内的大日又璀璨了不少。

    跳动之间蓬勃出来的气血也愈发的旺盛,让他气血之内所蕴含的神力愈发的充沛。

    举手抬足之间,所蕴含的威能似乎都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这便是重新打磨秘境的好处。

    而且因为重新打磨了一遍,也让他化去了之前急着突破而在体内埋下的隐患。

    让他的精气神愈发的充沛。

    当然临下山时。

    徐聩还是又随手打了一只狍子,留作进山的猎物。

    毕竟他出门之时所用的借口,依旧是上山打猎。

    刚刚回到小镇,还没走进靠近齐家的小院。

    徐聩就隐隐听到了一阵极为压抑的呜咽声,就看着齐老四一脸颓然的坐在小院的门口,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满是复杂的看向距离齐家小院不远处的院子。

    那是侯三的居所。

    也就是前几日,站出来劝架的那个身形廋高宛若麻杆一样的中年男子的家。

    此刻不仅齐老四坐在小院的门口,小齐成圆乎乎的小脸上同样是泪眼婆娑,抓着自己父亲的手站在院子的门口。

    “怎么了?”

    徐聩诧异的看了齐老四一眼。

    那哭声传来的院子似乎就是那个侯三的家。

    “大哥哥,侯叔他死了。”

    小齐成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向徐聩,一说到侯三小嘴便咧了起来,眼泪卜棱卜棱的往下吊着。

    “死了。”

    齐老四同样声音沙哑的说道。

    他和侯三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到大,侯三虽然嘴巴毒,也尖酸了一些,但人心却是好的,不然也不会在那天冒着得罪清河帮的风险,站出来替他们一家说话。

    “怎么死的?”

    徐聩诧异。

    他和侯三没有什么交情,但却也知道这个汉子虽然嘴巴恶毒了一些,但人还不错,而且身体也正值壮年,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掉。

    尤其是早上他还看着他和齐老四一起出门打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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