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北镇抚司,
呼啸的风雨中,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们正守在大殿的位置,
迎着暴雨,张诚左手按着刀,一脸冰冷的目视前方,
不多时,一个男人走出道:“小旗张诚何在!”
“属下在!”
拱着手,张诚立马回应起来,
“进来!”
招着手,总旗看了眼张诚,立马示意,
跟在总旗身后进去,张诚则是看见满屋端坐的身影,各个穿着五品以上的官服,
“鞑子就一人?”
看着张诚,坐在上方的男人不由得严肃起来,
“回禀大人,属下就见他一人从房顶跃下!”
拱着手回答,张诚则是沉默了起来,
因为他是真没看见还有其他人出现,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百户的锅,
不过他那可怜的百户,早已经“为国捐躯”了!
百户:张诚,我上早八!
听到张诚的话,只见旁边的总旗连忙道:“同知大人,根据名单,还有一人未见踪迹.”
抬起手,坐在上方的指挥同知则是开口道:“人是你擒下的?”
“回禀大人,是属下!”
认真的开口,张诚不由得点着头,
“既然如此,那本官也不多说了,还有一人,交给你去抓,五日内,将人带回来!”
看着张诚,指挥同知则是眯着眼睛道:“你明白吗?”
“属下知道!”
肯定的看着指挥同知,张诚立马拱着手回答,
而看到这一幕,总旗则是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诚,眼中满是错愕,
因为这种事情,怎么能交给一个小旗官呢?
“行了,退下吧!”
挥着手示意,上方的同知,明显有其他事情,要跟其余的千户们商量,
听到这句话,张诚没有转身,而是慢慢后退,直到跨过门槛,这才离开,
望着这一幕,下方的总旗却是开口道:“大人,他.”
“他身手不错,值得试试!”
露出笑容,同知则是丝毫没将一个小旗放在眼里。
从里面出来,一个小旗的人连忙上前道:“张哥,情况怎么样,我们不会有事吧?”
“问题不大,但同知大人将追缉叛党的任务交给我们了!”
满脸笑容的开口,张诚不由得解释起来,
而听完张诚的话,其余的人则是惊愕道:“什么?我们去!可我们只是.”
“怎么,难道你们一辈子就打算这样吗?”
望着身边的众人,张诚不由得质问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胃口要大,梦想也要大,
没看他初来乍到,就先送走自家百户了吗?
现在张诚想要往上爬,就必须有空缺,但问题是,锦衣卫是一脉相承的部门,
皇权特许,先斩后奏,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
锦衣卫的制度,是父死子替的!
听到张诚的话,旁边的一人连忙开口道:“可我们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啊,怎么追?”
“有人知道就好了!”
满脸笑容的开口,张诚则是按着手中的绣春刀,向着诏狱的方向走去。
锦衣卫诏狱,这对于在大明当官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地狱,
而且还是打入十八层的那种,因为能从锦衣卫诏狱走出来的人,细数明朝上下,不超过十个人!
出示令牌,还有各种文件,张诚这才带着人进来,
不过即便他也是锦衣卫,但也不能超过三个人!
来到位于最深的地方,张诚在一路上,看到了不少人穿着单薄白衣,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
对于这些官员,张诚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因为在明朝,能进锦衣卫诏狱的人,那基本上都是敢“惹事”的!
“混蛋,有本事你们杀了我啊!”
愤怒的咆哮,只见今晚被抓的鞑子,此刻正在怒吼,
而听着他的话,旁边的锦衣卫则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似乎还有人在打赌,他能抗到什么时候,
从外面过来,张诚拱着手道:“北镇抚司,张诚!见过诸位!”
“有礼了!”
望着张诚,锦衣卫们连忙拱着手,
而就在张诚出示令牌后,只见其中一人开口道:“兄台,这鞑子的嘴,可不好撬开啊!”
“没关系,我的手段,你会清楚的!”
满脸微笑的上前,张诚则是开口道:“还记得我吗?朋友!”
“是你?”
看着眼前的张诚,鞑子当即愤怒起来,
因为他原本都能杀穿锦衣卫了,可突然出现的张诚,却让他功亏一篑了,
察觉到对方的狠辣,张诚微笑道:“帮个忙?如何!”
“滚吧,南狗,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盯着张诚,只见鞑子的脸上满是怒火,
“刃!”
看着眼前如此硬气的鞑子,张诚也是不由得轻笑起来,向着旁边招手,
而就在这时,只见走上来的锦衣卫直接递出一把匕首,
看着手中的东西,张诚则是放在他的肩胛骨上道:“你知道人体的这个位置,为什么会叫锁骨吗?那是因为,这里一旦被钉穿了,那将再也无法用力”
“噗嗤!”
反手猛敲匕首,张诚将其直接钉穿在对方的肩胛骨上,
“啊!”
吃痛的怒吼,鞑子当即双眼猩红的咆哮起来,
而看着他的愤怒模样,张诚再次招手,
就在匕首出现后,张诚冰冷的开口道:“告诉我,还有一个人去哪了,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做锦衣卫的诏狱.”
惊愕的看着张诚,此刻即便是常年守在这里的人,也不由得错愕起来,
因为他们没想到,张诚下手居然这么狠辣,
要知道,琵琶骨下的位置,可是专门用来炮制人的!
那里一旦被钉穿,那基本上十成的力气,根本就发挥不出一点!
但张诚却如此风轻云淡的做到了,可想而知,对方在“刑法”这方面上,到底有多专业!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狰狞的露出笑容,鞑子看着张诚,然后眼中闪烁道:“很快,我们大汗就会带着大军南下,而你们的大明,将一点办法都没有”
眯着眼睛,张诚看着眼前的鞑子,露出了笑容,
因为他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不多时,当诏狱中出现两条狗后,张诚则是丢出去几个丸子道:“你猜,狗吃了人用的药,会怎么样?”
“南狗,你.你,你不是人!啊,放开我!”
看着笼子中的狗,眼前的鞑子终于慌乱了起来,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战死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这种处罚,简直是太恶心了!
“你可以不说话,但它们可不行!”
一只手放在笼子旁边,张诚满脸微笑的开口道:“我的手段,你清楚的,不要让我难做啊,朋友!”
伴随着笼子慢慢打开,只见鞑子立马怒吼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