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机场中。
陈朵如同一位从电影银幕上走下来的女主角,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她戴着一副大框墨镜,镜片反射着周围闪烁的灯光。
神秘而不可接近。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风衣,颜色是经典的深色调,既显得低调又不失时尚感。
风衣的领口微微翻起,露出一抹白皙的颈项。
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随性而又优雅。
现在的陈朵完全不一样了。
她的长发被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散发出青春活力的气息。
她的耳朵上佩戴着一对简约的耳环,闪烁着微光,与她身上的其他饰品相得益彰,既不张扬也不失格调。
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
不少男人摸着下巴,面露打量。
莫西弟可不是一个安全的地界,这样靓丽的女人,身边还没有男人。
有点意思。
陈朵已经感觉到了有人在向着她靠近。
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突然闯入了陈朵的视线。
他穿着一件亮片装饰的西装,颜色鲜艳刺眼,与周围行人的低调着装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一丝不苟地贴在头皮上,仿佛刚刚从理发店走出来。
脸上的粉底打得过厚,掩盖不住他那粗犷的五官和满是横肉的脸庞。
这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向陈朵,嘴角挂着一抹自以为是的微笑。他的步伐略显夸张,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存在。
当他走到陈朵面前时,故意清了清喉咙,用一种油腻腻的语气说道:“嘿,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找个伴儿一起飞?”
陈朵默不作声。
这般摸样让男人更加嚣张,那双眼睛在墨镜后面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领带,似乎在展示自己的“风度”。
周围的空气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凝重起来,一些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人则是急忙避开,不想被卷入这场即将上演的闹剧。
陈朵面无表情,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粗鄙气息。
她并没有回应他的搭讪,而是加快了步伐,试图摆脱这个令人不快的纠缠。
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跟了上来,声音更加放肆:“别走啊,美女,给哥哥一个面子,咱们去喝两杯怎么样?”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命令的口吻,完全不顾陈朵的感受和意愿。
他的举止越来越大胆,甚至试图伸手去触碰陈朵的手臂。
只是他的动作突然被打断了。
机场的自动门向两侧滑开,一行穿着整齐划一军装的男人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闯入了大厅。
他们的身影高大挺拔,肩宽胸阔,显露出常年训练有素的健硕体格。
每个人的面容都冷峻严肃,眼神锐利如鹰。
这些军人手中持有先进的武器,枪械的黑色外壳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他们的战术背心上挂满了各种装备,弹夹、手榴弹、多功能刀具等一应俱全,每一件装备都彰显着他们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紧急情况的专业素养。
腰间的武装带紧紧束住,上面的手枪皮套显得格外醒目,表明他们不仅拥有远程打击能力,近战自卫也同样在行。
队伍的领头人尤为引人注目,他的肩上佩戴着显眼的臂章,显示其在军中的地位不凡。
他目光如炬,扫视四周。
机场的人都惊了。
这可是机场,能够持枪进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力量。
“这不是蔡尔德·博格的势力吗?”
“看他们身上的纹身,是蔡尔德·博格的军队。“
“我的老天爷,这队伍怎么来了?”
“.”
随着来者领头人的一声令下,整个队伍迅速展开,形成防御阵型,将那名试图搭讪陈朵的粗鄙男子团团围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周围原本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撼,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这群不速之客身上。
在紧张的氛围中,那一行穿着军装的男人突然如接到无声命令般,迅速而有序地分成两列,让出了一条通道。
随着他们的分开,一位身着华丽元帅服的男人缓步走出,他的气质与之前那些军人截然不同,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高高在上的威严。
这男人年约五十许,面容刚毅,只是额头有点奇怪。
一道血纹在中间竖起,显得有点诡异。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接着是一阵压低的惊呼声,这些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天哪,这是蔡尔德·博格!”有人用几乎窒息的声音低语道,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敬畏和恐惧。
这个名字在人群中引起了连锁反应,一时间,更多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低沉而持续的嗡鸣声。
“真的是他!墨西弟最大的军阀,蔡尔德·博格!”
另一个人的声音略高,带着明显的颤抖,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人们的脸上露出了各种复杂的表情,有的人目瞪口呆,有的人面色惨白。
蔡尔德·博格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在他的注视下,原本嘈杂的机场大厅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位军阀所带来的强大气场。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蔡尔德·博格这位莫西地最大的军阀,竟然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的步伐突然变得缓慢而庄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沉重的意义,直接走向了陈朵。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位权势滔天的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向了一个看似普通的女人。
随着距离的拉近,蔡尔德·博格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难解的表情,既有敬畏也有激动。
当他站在陈朵面前不足一步之遥时,他突然单膝跪地,这个动作迅猛而果断,膝盖触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脆响,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欢迎郡主!”蔡尔德·博格的声音响亮而清晰,回荡在整个空间内,他的话语充满了尊敬和忠诚,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的头微微低下,表示着最高的敬意和服从,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阀,而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跪拜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君主面前。
他之所以认出陈朵的原因,就是因为陈朵也修炼了九转仙尸法,能让作为特殊血奴的他心生恐惧和敬畏。
周围的人群彻底惊呆了,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忘记了呼吸,眼前这一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陈朵的身份,这个一直笼罩在神秘面纱下的秘密,此刻被蔡尔德·博格的一跪揭晓,震撼了所有人的心灵。
蔡尔德·博格说的是龙国语言,他们听不懂。
可是跪下,他们看得懂啊!
这么大的军阀给跪了?
川朗普来了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是不是在做梦啊?
在蔡尔德·博格跪地行礼的震撼场景中,那位之前还试图搭讪陈朵的油头粉面男人,此刻彻底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他的脸色由原本的油腻粉白瞬间转为一片惨白,如同被抽干了所有血色,嘴唇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发出惊叫。
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几乎要凸出来,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的光芒。
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沿着他那光滑的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后静静躺在那里,冒着缕缕轻烟。
这个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他的脚上绑着千斤重的铅块。
他的目光不时瞥向跪在地上的蔡尔德·博格,然后又迅速移开,似乎连直视这位军阀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那是极度恐慌下的自然反应,声音虽小,但在周围一片寂静的环境中却异常刺耳。
该死啊!
军队之中分出四人,直接将男人包围,将其架走。
至于他的结局,不好说了。
蔡尔德·博格跪在地上,头低得几乎触及地面,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深深的敬畏和服从。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显示出他正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斗争。
陈朵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如松,她的墨镜反射着冷冽的光芒,让人无法窥视她的真实眼神。
她缓缓抬起一只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施展某种古老的魔法。
随着她的动作,蔡尔德·博格的身体开始放松,他的颤抖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和安宁。
周围的人群目睹了这一切,但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的现象,无法理解背后的秘密。
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幕已经足够震撼,但对于陈朵来说,这只是冰山一角。
她知道,因为修炼了九转仙尸法,自己与这个特殊血奴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陈朵明白了。
这是爷爷的后手。
“走吧。”陈朵摆摆手,明白之后就不再墨迹了。
蔡尔德·博格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着陈朵。
至于柳一剑。
他远远的站在机场之上,冷冷的看着一切。
等到陈朵上了车,柳一剑才继续腾挪而动。
他没有坐飞机。
手中三尺寒霜是不能离手的。
陈朵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风景快速飞逝。
阳光透过车窗的偏光玻璃,洒在她的脸上,斑驳陆离,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她微微侧头,视线穿过那层薄薄的、略带颜色的玻璃,观察着外面世界的变化。
这次她的目的地是好莱坞,有一段路。
可以慢慢的推进。
另一边。
吕卉站在一座破碎的高楼边缘,目光紧紧锁定着下方那条横贯整个城市的庞然大物。
那是一条长达数百米的巨蛇,它的身躯如同一条黑色的长河,在废墟间蜿蜒穿行,每一次扭动都伴随着瓦砾的崩塌和尘土的飞扬。
这条蛇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鳞片紧密排列,每一片都仿佛是古老盾牌的碎片,既坚硬又灵活。
它的眼睛冷酷而无情,如同两颗深不见底的黑宝石,透露出一种超越自然生物的智慧与恶意。
蛇口微张,露出锋利如刀的牙齿,偶尔吐出的信子似乎能轻易探入任何角落,探索着这个已经沦为废墟的世界。
周围的城市景象令人心碎。
昔日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窗户破碎,钢筋裸露,像是巨人的骨架被随意丢弃。
街道上布满了裂痕,有的甚至形成了深不见底的沟壑,车辆翻覆,火焰与烟雾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和腐朽的气息。
行人早已不见踪影,只有零星的幸存者在阴影中苟延残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一些勇敢的人试图组织起来抵抗这不明生物带来的灾难,但面对如此庞大的敌人,他们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
枪声、爆炸声、呼喊声此起彼伏,却无法掩盖那巨蛇行动时地面震动发出的低沉轰鸣。
“墓卫大人,这种速度可以吗?”鬣狗在旁边低声问道。
吕卉摇摇头,不满的说道:
'不行,太慢了,还是太慢了。'
要知道,漂亮国的地盘很大的。
这么一点点的推进要让漂亮国付出代价需要多久?
不是儿戏吗?
鬣狗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说道:“墓卫大人,我需要做些什么?”
吕卉淡淡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不需要做事了,我会联系唐风。”
鬣狗眉毛上扬。
又来一位墓卫大人.
好像真的不需要他们了。
吕卉吐出一口气,沉吟片刻说道:
“我联系一下,让唐风来布置大阵,结束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