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百济投降大唐的消息迅速传遍各地。
与此同时,新罗的军队纷纷撤回,不再保持进攻态势。
在新罗的临时行营内,金庾信凝视着美丽动人的德善女王,询问道:“女王陛下,我们是否需要从占领的百济领土撤军呢?”
还未等德善女王回应,金春秋便抢过话头说道:“如今已非是否退兵的问题,而是百济已然归属大唐领土,我们新罗应当如何应对?”
他感到一种引狼入室的不安。
“据我观察,大唐太子心怀野心,有吞并天下之意,此次更以我新罗为利刃,与百济激战,致使我们军力大损,恐怕难以抗衡。”
德善女王的娇艳面庞数次变幻,最终她问道:“难道你们认为我新罗此时应向大唐表示臣服吗?”
话题很沉重。
金庾信和金春秋对视了一眼,金春秋再道:“这怕是要探知大唐的意愿了,如果大唐真有此意,我们若是反抗的话,只会徒增伤亡。”
他们何时想过要亡国,如果大唐只需要新罗进贡,那肯定是再好不过。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侍卫快步走进大帐之中。
“启禀女王陛下,大唐太子以至行营之外,要面见女王。”
三人闻言,心中都被一股阴霾所笼罩。
这速度快得有些出乎预料。
“两位将军,你们先退下吧,本王去探一探大唐的口风。”德善女王威严地开口说道。
金庾信和金春秋行礼之后,便退了下去。
仅过半会,李承乾就走进了行帐之中,他目光炯炯地看向德善女王,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德善女王此时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高贵的王者气质,这种气质让李承乾感到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殿下何必亲自来了呢?只需传话一声,德曼自会去面见殿下的。”
德善女王笑靥如花,轻盈地迎了上去,搭上李承乾的胳膊,柔声说道。
她的声音温柔而婉转,仿佛能融化人心。
“多…日不见,就过来看看女王,战事已经平定,也是闲的无事,就过来走走。”
李承乾轻拍着德善女王的小手。
“是啊,百济已经投降,不知道我新罗该如何自处呢?”德善女王言明。
新罗与百济的局域合成,几乎就等于一个棒子国。
“新罗还是新罗,难不成女王觉得本宫是那样的人吗?”
李承乾当然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时机未到而已,新罗还是要继续存着。
德善女王的眼中精光敛去,变得含情脉脉。
小国就是如此,需要在夹处寻求的生存。
“殿下军旅劳累,德曼为殿下松松肩吧。”德善女王说道。
“肩还好,给本宫捏捏腿吧。”
揭开帘布,李承乾躺在香榻之上,闭目养神起来。
嘴中喃喃道:“往上一些,那里比较酸硬。”
德善女王更懂,小手捏在了那小腿之上,果然很硬。
准确的来说,是套弄。
德善女王一只手将头发掀开,小嘴张大。
“殿下,要不要换一下其他方式呢?”
德善女王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吹向了李承乾的耳边。
“受不了了吗?”
李承乾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那已经宛如熟透的红苹果俏脸。
德善女王的脸更红了,哪怕经历过多次,但是在李承乾这里,还是这般的不好意思。
堂堂一代女王,在这里却变成了讨好。
幽山泉水汐汐。
但不冰凉,反而是无比的温热,给人一种十分的舒适感。
体验过了的人,才能感受到李承乾如今是何等的享受,被温暖所包裹。
飘飘欲仙就是如此。
云雨过后,德善女王香汗淋漓躺在了一边。
“殿下,新罗之后的出路如何呢?”德善女王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不然总是七上八下的。
李承乾:“大一统是大势所为,新罗归复大唐吧,本宫给予你们自治之权柄,无需纳税无需上贡。”
“这能行吗?”
德善女神代表的是新罗的上层社会。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归复大唐,那一就意味着要受大唐的领导,随便一个朝中大臣,都能对他们指手画脚。
“本宫说行就行,新罗还是新罗,是大唐的藩属,不过新罗也是本宫的新罗。”
李承乾的话听起来自相矛盾。
他这不只是要吞了新罗女王,还要吞了新罗的领土。
“奴家明白了,新罗愿意附属大唐,其实新罗一直愿意成为大唐附属,只是天可汗却还想看不起我们这里的莽荒之地。”
只要统领新罗的权柄还在金氏之中,那么一切都还是有的商量。
自此,李承乾的所有战略目的都已经达成。
破百济,镇新罗。
目光也不得投向了高句丽的战场之上。
处于卑沙城的刘仁轨部,已经被围城了。
其想埋伏的计策并没有成功,偌大的卑沙城之中,还是有高句丽的死忠,通过卑沙城独有的密道逃了出去告密了。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屠城了,把这些人全部都杀了。”
看着山下的要道被封锁,程名振气不打一处。
卑沙城的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出,虽然这个布局使得卑沙城易守难攻,但同时也让城内的唐军陷入了困境。
只要高句丽军死守要道,还是能困死卑沙城的军民。
“无妨,程将军能想到悬崖夜袭卑沙城的奇谋,难道就想不到再次施展同样的计策吗?”
刘仁轨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心中早就有了一个计划,只是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对啊!看我这脑袋,真是气糊涂了,爬山不容易,下山肯定更简单啊。”
程名振恍然大悟,兴奋地说道。他意识到他们完全可以利用绳索从悬崖上悄悄降下去,然后对高句丽军发动突然袭击。
“刘将军,今夜末将愿领五百军士,突袭敌营。”
程名振立刻向刘仁轨请缨。
“不急,这几日风大,眼看就要下雨了。”
刘仁轨却显得不慌不忙,他似乎并不急于采取行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