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宗守宗的弟子开口说道:“那天,我们在结界外守着,……”
画面回到上官静与上官家的弟子们通过传送玉碟狼狈地逃离玉环森林,回到了凌峰城的那天。
凌峰城内,结界处传送的光芒刚一消散,上官静便尖声呼喊起来。:“长老,长老何在!哥哥他遭了大难,快来人呐!”
她的声音在城中回荡,带着几分惊惶与凄厉。上官家的长老们听闻呼喊,匆匆赶来。只见上官静发丝凌乱,眼神中仍残留着恐惧,而一旁的上官勤,面色惨白如纸,气息奄奄。
上官家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快步上前,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伸手搭上上官勤的手腕,片刻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身躯微微颤抖,怒声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如此大胆,敢对我上官家子弟下此毒手?”
上官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道:“长老,是混元宗的赵穆承。那赵穆承不知为何,突然对哥哥大打出手。哥哥他……他的丹田已被摧毁,此生恐怕修为再难寸进。长老,您一定要为哥哥做主啊!”上官静可不敢说,一切皆是因为他哥哥觊觎人家混元宗小师妹的美色,用了灵气锁灵针对付人家小姑娘,想要人家做他侍妾的事情。她很清楚,若是家中长辈知道事情真相,绝对不可能为了他们兄妹出气。她故意掐头去尾,为的就是让上官家的长辈们替他们出头,到时候闹开了,他们也反悔不得。
果然,她的话音一落,一位上官家长老的眼神中怒火熊熊燃烧,他根本未曾多想事情的缘由,在他心中,上官家的子弟绝不容他人欺凌。他气得胡须都在微微颤抖,怒吼道:“好个赵穆承,好个混元宗,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残害我上官家的天才子弟。古今身为宗主,定是他管教无方。我上官家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此时,周围的上官家弟子们面面相觑,他们中有人知晓事情的真相,却因惧怕上官静的淫威,不敢多言。
在混元宗内,赵穆承等人正准备带着柳思贤回族。程牧野看着赵穆承一脸的忧虑,开口安慰道:“师弟,莫要太过担心。师父他老人家定有办法救治小师妹。我们且先回族,再从长计议。”
赵穆承微微点头,他抱紧了柳思贤,眼神中满是坚定:“师兄,上官家与我混元宗的恩怨,我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他们如此残害思贤,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而在凌峰城,上官长老已经召集了上官家的众多高手,气势汹汹地朝着混元宗所在的方向进发。一路上,他的心中满是愤怒与仇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上官勤那惨白的面容和被毁的丹田。
当他们来到混元宗山下时,上官长老高声喊道:“混元宗古今,速速出来见我!你门下弟子赵穆承残害我上官家子弟,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我上官家与你混元宗势不两立!”
他的声音如滚滚雷声,在山谷中回荡。混元宗的弟子们听闻,纷纷赶来。程牧野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说道:“上官长老,莫要在此喧哗。事情尚未查清,你这般兴师动众,是何道理?”
上官长老冷哼一声:“程牧野,你少在此狡辩。你师弟赵穆承将我上官勤丹田尽毁,这是众人亲眼所见。我上官家今日定要讨回公道!”
程牧野正欲反驳,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何事如此吵闹?”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混元宗宗主古今缓缓走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邃与睿智,扫视了一眼上官家众人,最后落在上官长老身上。
古今平静地说道:“上官长老,若真有此事,我混元宗自不会偏袒。但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便来兴师问罪,是否太过鲁莽?”
上官长老怒道:“古今,你莫要护短。你门下弟子犯下如此恶行,你当如何处置?”
古今微微皱眉,说道:“我自会查明真相。若真是赵穆承无故伤人,我混元宗定会给上官家一个交代。但若是你上官家子弟有错在先,那又该如何?”
上官长老不屑地说道:“我上官家子弟怎会有错?分明是赵穆承心狠手辣,为了争夺试炼中的宝物,才对我上官勤下此毒手。”
此时,赵穆承抱着柳思贤走了出来。他的眼神冰冷地看着上官长老,说道:“上官长老,你莫要血口喷人。你上官勤贪图我小师妹的美色,用锁灵针残害于她,此等恶行,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赵穆承不过是为小师妹报仇罢了。”
上官长老听闻,心中一惊,但他仍强装镇定道:“你休要污蔑我上官家子弟。我上官勤向来品行端正,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赵穆承冷笑一声:“品行端正?那你可知道,在玉环森林中,他是如何对我小师妹威逼利诱,又是如何残忍地将锁灵针插入她的体内?若不使我及时赶到,小师妹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上官长老一时语塞,他转头看向上官静,眼神中带着几分质问。上官静心中害怕,却仍硬着头皮说道:“长老,他在胡说。哥哥他从未做过这些事。”
古今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微微摇头,说道:“此事莫要在此争论。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道来,我自会分辨是非。”
于是,赵穆承将在玉环森林中所发生的一切,从柳思贤如何救助他人,到上官勤如何见色起意,用锁灵针残害柳思贤,再到自己与上官勤的冲突,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古今听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看着上官长老,说道:“上官长老,若赵穆承所言属实,你上官家该当何罪?”
上官长老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仍不肯相信上官勤会做出如此之事。他说道:“宗主,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上官家在凌峰城也是名门望族,怎会有如此不孝子弟?”
古今冷哼一声:“是不是一面之词,我自会调查清楚。但在真相未明之前,你上官家若是敢轻举妄动,休怪我混元宗不客气。”
上官长老心中权衡利弊,他知道混元宗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又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于是说道:“好,那我便等你查明真相。但若你混元宗偏袒自家弟子,我上官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罢,上官长老带着上官家众人离去。赵穆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师父,上官家如此蛮横无理,我们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古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穆承,莫要冲动。此事关乎两宗关系,必须慎重处理。我会派人去调查,若上官勤真有恶行,我混元宗定会让上官家付出惨重的代价,为思贤讨回公道。”
赵穆承心中虽仍有不甘,但他也明白师傅的话有道理。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柳思贤,轻声说道:“思贤,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回到混元宗内,古今立刻安排人手去调查此事。而赵穆承则守在柳思贤的床边,日夜不离。他的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若不是自己一时疏忽,让柳思贤独自面对危险,也不会发生如今的悲剧。
程牧野时常来看望他们,他看着赵穆承日渐消瘦的面容,心中担忧,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为柳思贤祈祷,希望她能早日醒来。
几日之后,前去调查的弟子归来。他们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古今仔细查看,脸色愈发难看。证据确凿,上官勤确实如赵穆承所言,贪图柳思贤的美色,用锁灵针残害于她。
古今怒拍桌子,说道:“上官家竟敢如此颠倒黑白,妄图蒙混过关。今日,我混元宗便要与他们清算这笔账!”
赵穆承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师傅,我愿与您一同前去,让上官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古今点头,他率领着混元宗的众多高手,朝着凌峰城上官家进发。这一次,他要为柳思贤讨回公道,让上官家知道,混元宗绝不是好欺负的。
上官家得知混元宗前来,上官长老心中有些不安。但他仍硬着头皮召集族人,准备应对。
当混元宗众人来到上官家门前时,古今大声说道:“上官家,你们的恶行已被查明。今日,便是你们接受惩罚之时!”
上官长老走出,他看着古今手中的证据,脸色惨白。他知道,这一次,上官家恐怕难以逃脱惩罚。但他仍试图狡辩:“宗主,这其中或许有误会……”
古今打断他的话:“误会?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上官家必须为上官勤的所作所为负责,赔偿混元宗的损失,并向上官思贤赔罪!”
上官长老心中挣扎,他知道若是答应,上官家的声誉将一落千丈。但若是不答应,以混元宗的实力,上官家恐将遭受灭顶之灾。
就在上官长老犹豫不决时,上官家的一位年轻子弟站了出来,说道:“长老,错了便是错了。我们不能因为家族的声誉而违背道义。我们应该向混元宗道歉,接受惩罚。”
他的话让上官长老心中一震,他看着这位年轻子弟,又看了看周围族人的眼神,终于叹了口气,说道:“宗主,是我上官家错了。我们愿意接受惩罚,向上官思贤赔罪,并赔偿混元宗的损失。”
古今看着上官长老,说道:“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日后莫要再做出如此恶行。”
说罢,混元宗众人带着赔偿物品和上官家的赔罪书离去。赵穆承看着这一切,心中的仇恨终于消散了一些。他知道,这只是为柳思贤讨回公道的第一步,他会一直陪伴着她,直到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