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远在西域之地。
秦琼坐镇于此,也有两年多时间了。在拿下西域之后,樊虎便是让他担任西域都护,坐镇一方。
虽然突厥覆灭,西域三十六国也尽数臣服,但在大夏边境之地,仍旧存在其他外族,情况难以预料。
正因如此,大夏必须做好相应的准备,以免当真有外敌来袭,反而束手无策。
包括当初征战漠北的宇文成都和裴元庆,同样留在了西域都护府。
樊虎当然不会一直把他们留在这里。如果没有萨珊王国自寻死路,或许樊虎已经下令,让他们回到长安了。
因为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改变很多东西,能够让西域之地稳定下来。
这个时候,就无需让秦琼等人镇守于此了。只要另外派遣大臣,担任西域都护之职,代表朝廷掌控大局,稳定局势。
如今大夏越发强盛,国力蒸蒸日上,西域三十六国自然不敢与大夏为敌。
对于他们来说,臣服于大夏,成为大夏的属国,反而是一件好事。
他们再也不必像往日这般担惊受怕,也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
如果有外族冒犯,大夏精锐会替他们解决这个问题,而大夏精锐的强大,也是毋庸置疑之事。
昔日强盛的突厥,在大夏精锐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被摧枯拉朽般击败。
如此场景,在西域三十六国脑海中难以磨灭,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总之,有了大夏的庇护,西域三十六国的百姓,都能够安稳生活下去了,他们能够安居乐业,少了许多顾虑。
此刻,在高昌城外,一处军营中。
在确立西域都护府之后,樊虎便是将高昌城确定为西域都护府的治所,所以秦琼等人皆是驻扎于此,城外则是囤积兵马之地。
虽然说这两年时间,大夏并未对外用兵,但是秦琼等人没有懈怠。
他们仍旧在此操练兵马,积极准备。
谁也不知道,这天下会发生何等变故,如果需要他们出战,他们却没有准备,那才是最尴尬的事情。
校场所在。
数万大夏精锐在此,井然有序地操练着。相较于两年之前,他们更加沉稳,没有半分怠慢。
秦琼则是亲自在此指挥。
既然他坐镇于此,那就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不能辜负樊虎的信任。
虽然说,他和樊虎乃是至交兄弟,却不代表他可以浑水摸鱼耽误大事。
看着前方兵马,秦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如今的大夏精锐,纪律比起最开始的时候还有所提升。
他们并没有因为安稳的生活,而丧失斗志,他们都在期待着下一场大战的到来。
没有人比秦琼更清楚,或许不久之后,如今安稳的生活将一去不复返,他们多半要重新踏上征途。
倒不是秦琼在此危言耸听,他之所以做出这个判断,自然是因为萨珊王国的消息。
他镇守西域之地,对于两边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当初,大夏商贾在萨珊王国被杀。
他们逃回大夏,便是在西域之地将消息告知秦琼,而秦琼也是立刻派人,将此事告知樊虎。
他也知道,樊虎派出使者前往萨珊王国,结果却无功而返。
这萨珊王国如此狂妄自大,他们根本没有把大夏放在眼里,非但拒绝大夏的要求,更是派人截杀大夏使团。
这样的所作所为,无疑是触及了樊虎的底线,以秦琼对樊虎的了解,樊虎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既然萨珊王国自寻死路,樊虎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或许不久之后,命令就会传来,他们即将长途跋涉,远征萨珊王国。
说起此事,秦琼不免有些期待。
他并不畏惧战斗,或许他的实力比起宇文成都等人有所差距,但是放眼天下,他同样堪称万人敌。
秦琼熟读兵法,也有练兵的本事,只是在此之前,没有机会发挥出来罢了。
现在他倒无需考虑这么多,樊虎已经给了他展现自己才华的地方,他只要全力以赴,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反正此刻的秦琼,已经做好准备,如果樊虎愿意给他这个机会,让他领兵出征萨珊王国,他自然不会辜负樊虎的期望。
反之,如果樊虎派遣其他人负责此事,他也没有任何异议,他相信樊虎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不能因为他和樊虎关系莫逆,就什么好事都给他。
对于萨珊王国之事,秦琼在得知消息时,同样无比愤怒,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萨珊王国竟然狂妄到这种程度。
如今的大夏,国力何其强盛,秦琼都想象不到,有谁能够与大夏抗衡。
但偏偏有人不识好歹,不知死活,他们非要来挑战大夏。
那大夏自然不可能退缩。
如果大夏这一次选择了忍让,萨珊王国必然得寸进尺,到时候大夏想要对外经商贸易,会受到更多的限制。
大夏百姓在外的安全,也无法得到保障。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采取强硬手段,彻底磨灭萨珊王国的幻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想法实在太可笑了。
当然了,这些只是秦琼自己的想法,他并没有派人对樊虎说什么。
秦琼乃大夏之主,他的英明神武,早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秦琼相信,樊虎一定能够做出明智的判断,而他作为大夏的臣子,只要遵从樊虎的命令即可。
对于如今的情况,秦琼已经很满意了。
他对未来充满期待,他作为一名武将,目标就是在战场上斩将杀敌,建功立业。
樊虎让他率领大军,杀入漠北平定突厥,这样的战绩已经足够他名留青史了,他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而此刻,宇文成都和裴元庆也在军营之中,经过这两年的相处,秦琼与二人的关系,亦是亲近不少。
虽然说,宇文成都曾经是大隋的战将,也替杨广办了不少事。
但是真正接触之后,就会明白,宇文成都绝非奸恶之辈,之前的作为都是无奈之举,他受制于忠孝二字,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