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回天之中的宁次,感受到鸣人尾兽搓丸子的威力,一咬牙,直接加大了回天的查克拉输出和旋转力,本来僵持着的尾兽搓丸子直接感受到一股反弹之力。
被宁次这一手弄的措不及防的鸣人,最终还是被弹飞了出去,而回天在弹飞鸣人之后,也是停了下来,此刻的宁次弓着身子,汗水早就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的往下低落。
连续使用白眼捕捉鸣人落点,外加八卦掌的攻势,早就让宁次感受到了一丝疲惫,最后为了能击中鸣人,更是发动了消耗更大的八卦一百二十八掌,直接让宁次接近了极限。此刻为了躲避鸣人的攻击,宁次更是发动了回天。
这样的消耗让宁次现在只觉得全身像被挂满了铅块一样,沉重异常。好在鸣人最后被弹飞了,不然宁次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趁着鸣人被击飞的空挡,宁次大口喘着气,调整自己的状态。另一边飞在半空中的鸣人好似早就知道会这样,直接在空中结印。一阵烟雾升腾,等到烟雾散去,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正在休息的宁次,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错乱,鸣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其不远处,就见鸣人一拳挥了过来。自认自己躲不过去的宁次,直接一狠心,一拳怼了回去。
“碰!”鸣人和宁次两人分别向后飞去,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才得以停了下来。刚才的一拳,几乎耗尽了宁次最后的体力,此刻的他倒在地上,艰难的想要爬起来,但是,沉重的身体已经跟不上他的意识。
而另一边的鸣人,则是比宁次要好多了,本身具有漩涡一族的体质,外加九尾的力量,使得鸣人的恢复力和续航力都是远超常人。经过刚才连续的飞雷神,多重影分身,搓丸子,对于鸣人来说,根本看不到劳累。
也就宁次最后一拳,让鸣人受了点伤,不过,宁次终究消耗太大,最后一拳没有把鸣人放倒。就见鸣人倒在地上,脸上的伤痕在九尾查克拉的作用下,快速的治愈着。
“你赢了,鸣人!”倒在鸣人不远处的宁次,看着鸣人不断恢复的伤势,仿佛认输一般的说道。感觉下自己的状态,鸣人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宁次的话并没有让鸣人感到有多开心,就见鸣人缓慢的走到宁次身边,将自己的手伸向宁次。
原本已经认命的宁次,看着鸣人突然伸出的手,神情一愣,抬头向鸣人望去。就见此刻鸣人的眼中深邃而明亮,饱含了鼓励,认可,希望,宁次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曾几何时,鸣人这样的眼神不是他最想要看到的吗,只是在那个环境中,在那个让人压抑的家族中,一切都是那么奢侈,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必要。
“这场比赛没有输赢,宁次,你愿意相信我吗?”鸣人说的情真意切,伸出的手在等待着宁次的回应。
只见宁次听了鸣人的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本来抬起的头又再度低了下去,宁次这样的动作,落在鸣人的眼中,让鸣人一阵失望和挫败。同时也有点悲伤,不知道是悲伤宁次的命运,还是为曾经的自己悲伤。
就在鸣人伤感失落之时,一双手缓缓的抓住了鸣人的小手,鸣人一下子愣住了,然后连忙转头望去,就见此刻的宁次面露一丝微笑,抬头看着鸣人。
两手相握,四目相视,如果此时此刻不是鸣人和宁次,那画面一定很是浪漫。在看台之上的陈设如此认为。只是眼角的一丝湿润,出卖了陈设内心的想法。
鸣人和宁次的身影在这比赛场中显的耀眼,两人好似已经忘记了比赛的事情,或者他们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诠释了忍者以及何为忍者。
虽然最终的鸣人放弃了赢的机会,但是却赢得了在场之人的认可,就见他架着宁次,缓缓的离开了比赛场,向看台走去。阳光将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基情满满。
而另一边的陈设,此刻却是走到了一个人面前。宁次和鸣人的这场比赛,让他真是感触到了,本来准备找机会再说的他,现在就准备要帮宁次和那个人好好聊聊。
“日足族长,你觉的宁次的这场比赛还可以入你眼吗?”因为雏田的事情,本就对日足没好感的陈设,可不会给日足好语气。
“嗯,宁次是个天才!”日向日足这种在族长位子上已经磨炼成老狐狸的家伙,不可能听不出陈设语气中的不悦,只是对他而言,这并不重要。而对于陈设口中的宁次,日向日足不得不承认,宁次真是一个天才。
“是呀,天才,小小年纪没有人教都可以成长到这种地步,如果有人悉心指导的话,那他的成就呀。可惜,可惜,日差前辈那么厉害的人物,唉………”已经和三代老头经常打交道的陈设知道,像对付这种老狐狸,一定要出猛招,打乱他的节奏。
就像陈设的这句话让日向日足一愣,陈设前面的话没有什么,但是后面那句日差前辈可以算是惊到他了。陈设一个外人,而且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可能知道日向日差的事情。日向日足的目光从旁边的雏田扫过,然后就排除了。
老一辈人的事情,雏田这种小辈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使是宁次也不知道详情,而陈设一个外人………日向日足看着陈设戏谑中带有嘲讽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陈设到底知道多少了,心里有点一丝慌乱。
看着日向日足脸上面无表情,陈设心里一喜,知道自己之前的话有效果了,这种老狐狸都这样像这种小炸弹最多让他们心里乱一下,很快就可以平复。
所以,陈设直接抓着这段时间,再度出击,“日向族长,你看日差前辈何等人物,却甘愿为日向一族奉献,日向一族这么对待宁次这种天才,真的好吗?”
陈设的话,直接戳中日向日足的痛处,身为日向日差的兄弟,陈设说的又何尝不是他这些年来忍受的痛苦呢。宁次作为日差的儿子,这些年来,他的确是有些过错,并没有做好日差的嘱托。此刻被陈设拿出来说道,日向日足的脸上有了一丝愁容。
就见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陈设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道一声。
“宁次,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希望对你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