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朝歌觉得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脸红的感觉:“什么叫做非你不嫁,司空音你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司空音唇角扬起,俯身在她耳边轻语:“是谁说的,我看上司空音了,嗯?”
因为凑的进,他注意到她的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瞬间他的心头一颤似乎有一种怪异的痒。
秉着呼吸故作镇定,当他站直身子时,瞥见付朝歌整个耳朵都是粉嘟嘟的,好看极了。
朝歌的耳朵微红完全是因为,司空音一呼一吸间,气体窜进了耳朵痒痒的。
只是落在司空音的眼里,他想多了。
付朝歌心里琢磨着司空音方才的话,她记得自己给白碧薇的信中写的是,朝歌看上了子煜哥哥,而非我看上了司空音,我看上司空音这句是在自己家里说与自己父母听的。
想到这里朝歌停下脚步看着他到:“付家有你的人?”
司空音看到朝歌眼中不确定和不悦,这样的表情出现在朝歌的眼眸中,他的心情竟然异常的好。
从他第一眼看到付朝歌,无论是面对皇上皇后,还是嘉韵公主的刁难,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笃定。
哪怕方才那个女子死在她的面前,她眼中亦没有慌乱,现在他终于看到了她丝丝的慌乱。
“你猜。”司空音微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转身上了马车。
付朝歌跟着。
马车内她刚坐稳本想询问,还未开口,就听到司空音的问题。
“嘉韵公主脱口而出,说她想要嫁的人是司空峰,那一句话前你对她用了药。”司空音说的肯定,这句话直接断定了就是付朝歌做的:“我好奇当着那么人的面,你是如何做到的。”
付朝歌微楞。
但也只是着微微一愣之间,司空音更加确定自己所猜,付朝歌识毒。
司空音没要必须要一个答案,他慢慢说道:“一开始我好奇嘉韵为何会脱口而出,说她在意的是司空峰。
尤其我知道她本是皇上考虑要远嫁他国的人选,再者她心仪之人是我。
当时我并没有怀疑你,后来我想起你的花棚中种植的东西,又想到你给我的那封信,虽然你骗我说那药是从街上买来的,显然你并不愿意我对你有太多的了解。
索性随你,我只当不知。
想来你从未意料到我会让人潜入你房中拿东西,我的人差点折在你的花棚中,罂粟?迷迭香?付朝歌,你最精通的是香料还是草药?”
付朝歌唇畔带着微笑,这个司空音似乎也并非自己认识的那个司空音,慢慢到。
“司空音,余生慢慢你我间有大把的时间来了解彼此,何必事事要了答案如此多无趣?”
他轻笑:“你的每一句话都出乎我的意料,付朝歌你当真只有七岁吗,为什么我会有一种你已经历千万,心海沧桑的感觉。你说的对,余生慢慢我们彼此慢慢了解,如此才有趣。”
朝歌亦笑:“你当谢我才对,一个我帮你解决了两个最难缠的也最不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