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片场，带着鸭舌帽的路平安喊出了本条第17次咔。
这让整个片场的人都停下的动作看向瑞秋，而瑞秋则是一脸的尴尬，快哭了都。
路平安有些无奈。
模拟世界里瑞秋的评分是9.8分，很高的分数，证明很有潜力，但为什么现实世界里的瑞秋会这么拉胯？
路平安觉得得和她好好沟通一下。
看看怎么才能把她的潜力释放出来。
“休息15分钟，瑞秋，你过来！”
瑞秋闻言，深吸了口气走了过去。
开拍三天，整个片场都已经知道了路平安的习性。
拍地快，同时也超级严格。
而且你还没法和他炸刺，因为整个项目都是他来主导的。
关键是人家说得有理有据，按照他要求的演效果真的会很不错。
但问题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导演的标准的，比如瑞秋。
看着瑞秋被导演喊过去，一些演员已经在想，瑞秋是不是要被换了。
瑞秋也是这么想的。
自己太烂了，搞砸了一切！
然而等她到了路平安眼前时候，路平安第一句话就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伱这么有潜力，为什么一点都不自信？”
瑞秋面露惊讶，不是要骂我？
“我刚才就是有些紧张。。。”
路平安满脸鼓励：“为什么要紧张？得到主角不容易，但你从两百多人里脱颖而出，你有多优秀你知不知道？”
“我。。。”
“现在的你连自身潜力的一半都没发挥出来，瑞秋，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证明给她们看，你没问题的，好吗？”
“好的导演。”
“先休息，渴了喝水，饿了吃东西，准备好后，给我把这一条过了！”
“没问题导演！”
瑞秋的信心很快被鼓动了起来。
刚才片场，她从没见过亚洲导演拍戏会这么干脆利索，节奏快，且严格地一塌糊涂。
亚洲响尾蛇的称号果真名不虚传。
又快，又毒！
但这也给了她更多压力。
生怕演不好，主角就没了。
再加上身体上有些小问题，结果就是越演越紧，以至于刚才这一场整个人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了。
好在，导演虽然拍摄时候不好说话，私底下居然这么温暖。
瑞秋顿时觉得压力一空，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
她不知道的是，路平安实在掌握不了什么骂人的英语。
他也懒得和老外浪费精神。
所以直接开启“夸夸群”模式。
上辈子他进过这种群，是被同学拉进去的。
里面那叫一个甜啊！
让他飘飘然了好几个小时。
感觉做什么都有劲，再大的问题都有信心解决。
这叫鼓励的作用！
现在看来，效果看上去真的很不错。
路平安忽然来了个反差，从极其严格到极度温暖，让瑞秋信心大涨。
继续开拍，这次瑞秋的状态显然好了很多，两遍就过了。
接下来的拍摄也是一样，瑞秋的状态越来越放松，整个拍摄进程也正式进入了快车道。
开拍16天，路平安拿出笔记本仔细计算了一下，平均分97%。
放下本子，路平安微微叹了口气。
他知道，要是不修改一些情节的话，未来两天拍完实现超越是没戏了。
现在的97%还是修改了一些小漏洞后的结果，比如面具杀人狂的身形就填充了一些设定。
女性和男性的身形毕竟有差别，所以在杀手服中，路平安特意加了些垫子。
这让当时的镜头直接来到了102%。
但就这几个的话，并不能影响最终的大局。
因为其余情节不太好修改。
本就是一部喜剧惊悚片，逻辑是顺滑的，成本和拍摄时间就这么点。
精修的话有些不合适。
路平安觉得就这样好了。
起码这回第一次尝试超越也让他汲取了一些经验，下回能更有把握。
两天后，《忌日快乐》杀青。
【完成度98%，奖励：深度睡眠】
收下奖励，路平安眼前一亮。
深度睡眠，顾名思义，可以让他大大提升睡眠质量，因为质量提升，也便能让他的睡眠时间减少到4小时左右，同时白天的精神也会比原先好一些。
一天只要睡4小时，比不上何囧，但也足够厉害了，尤其是对导演这个职业来说。
路平安很是满意。
“好了，辛苦各位，今晚趴体，都别迟到！”
随着路平安宣告拍摄结束，所有人欢呼起来。
收了工，在杀青派对之前，项国强第三次来报告关于《蝙蝠侠》IP的事。
和华纳的聊了之后，项国强就去谈判了。
现在已经谈完第三次，实际去是去了4次。
前面一次人家都没理会，第二次听到亨利说的之后，对方才确定这是来真的。
然后三次漫长的谈判拉锯中，从态度坚决地拒绝，到可以谈，最后第三次结束，项国强说：“不卖。”
路平安听后，有些遗憾，但并没有太多意外。
这个IP现在虽然基本已经算是死了。
但人家的粉丝群体还是超多的，各种周边卖的依旧很火。
华纳重启蝙蝠侠，就算没有诺兰，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这时项国强又补充道：“但可以租。”
“。。。你不能一次说完？”
“我也没停顿多久啊。”
“好吧。”路平安直接问，“怎么个租法？”
“一年200万美元，最多租8年，一次性付清，但只租售电影拍摄权和部分分销权，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细则。”
不贵啊！
蝙蝠侠的版权原本是超级贵的。
只是现在人家是把IP已经弄到头了，这才肯租。
但这个价格按照市场价来说的话，其实依旧是有些偏高的。
不过考虑到未来诺兰用三部曲的的总体时间，从制作到最后一部上映是不到9年，票房有24亿美金左右。
路平安觉得，一些重要事项，比如影片发行障碍等一系列细节要是可以保证的话，可以入手。
他现在不缺钱，现在已经是8月末，网易股价在下个月就会来到这一阶段的最高价。
他在股市的资产算下来已经有2.5亿美金左右，花个1600万租下来，未来花个一个多亿拍第一部都是问题不大的。
剩下的钱也能完全对付国内、嘉禾的一些发行布局，甚至在老美布局部分院线都够了。
不过路平安暂时也不会把所有钱都拿来布局实体资产，只会拿出一部分，其余继续肝股票才能利益最大化。
所以就算现在拿来拍蝙蝠侠的钱全亏了，到时候他依旧不用为布局没钱而发愁。
另外关于细则，其实大概就是可以改编但不能乱编，比如把蝙蝠侠变成中国人，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看过之后，路平安直接告诉项国强：“这个条件可以，但可以谈的话就再谈一谈吧，里面的注意事项一定要好好把握。”
“明白。”
项国强领命而去，和他一起谈的还有顶峰瓦茨伯格。
瓦茨伯格和华纳方面有点关系，认识，所以谈起来才好聊。
瓦茨伯格对路平安要试探蝙蝠侠版权其实并不支持，但路平安说了，真要拍，他自己会出大部分钱。
瓦茨伯格已经很有钱的，但直到现在他才开始怀疑，路平安是不是比他还有钱。
他自己算过路平安的票房分账，算下来自己的资产依旧比他多两倍，但现在看来，路平安是藏着不少的。
所以既然路平安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反对，于是帮着谈。
蝙蝠侠的事先放一边，当晚路平安和剧组一起参加派对。
和顶峰的剧组合作过两次后，现在大家早就熟悉了。
未来路平安入股顶峰，这些人就是自己人。
派对上大家都很尽兴。
老美就是这样，不搞违禁都能很嗨。
第二天清晨5点半，路平安轻轻扒拉开瑞秋的手臂，起床穿衣。
得到深度睡眠后，他的精神很好，似乎连带着酒量也好了一些，就是哪怕同样喝了8分醉，但依旧能比寻常8分醉更加清醒的那种。
于是昨晚就看着一帮人群魔乱舞。
瑞秋借着酒劲，和路平安说了很多话，感谢这感谢那，然后说路平安长得很帅，是她见过的最帅的亚洲人，最后聊到了床上。
路平安体验到了自由奔放.
第二天瑞秋打来电话说回枫叶国度假了，语气中丝毫没有关于昨晚的羞涩感，反倒表态：“昨晚很棒，谢谢你，lu。”
路平安喜欢这种干脆爽利。
入乡随俗了一把，接下来也得继续工作了。
到了8月22号。
路平安在加紧后期工作的时候，威尼斯方面传来消息，《少数人的晚餐》入围短片单元。
对于这个结果，路平安一点都不意外。
《少数人的晚餐》后来拿过几十个国际奖，还入围过奥斯卡。
同时又是2010年后的作品，在现在多少也会有一些优势。
所以入围问题不大，悬念是能不能拿奖。
国内已经开始宣传了。
这次威尼斯电影节，路平安又双叒成了内地电影人的独苗苗。
整个电影节，华语电影人里只有香江导演黎妙雪的《恋之风景》以及马来西亚导演蔡明亮的湾湾电影《不散》两部长片入围。
再加上这次路平安还是冲击全球四大短篇大满贯的时刻。
所以在威尼斯电影节的窗口，路平安在国内的关注度再次拉升。
只不过他们想找到人是不容易的。
路平安也没准备对大满贯上多大心。
欧洲三大嘛，运气为主，平常心吧。
9月5号，路平安完成《忌日快乐》的剪辑，剩下的只需一周左右即可搞定，当天，他接到胡清泉的电话，短片接到颁奖礼电话了，问明天要不要过去威尼斯。
去还是要去的，万一真是大满贯，也算是历史时刻。
和胡清泉回了电话后，路平安安排好事情，临行前听取项国强的汇报。
8年1500万，条件是一年内开拍，不然收回，钱不退，分销权要和华纳共享，也就是华纳要参与除中国区以外的发行，电影成绩不好就要收回拍摄权，要是做系列片，第一部成绩不错的话，之后的系列片得占份额，不少于40%。
华纳打得一手好算盘。
盘得活，他们接着吃，盘不活，也能止损。
大制片公司果然没有傻的。
那么还要搞么？
当然要！
再犹豫的话诺兰上来就没戏了。
“就这样吧，尽快签好合同，违约金搞高一些。”
“好。”
9月6日，路平安落地威尼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