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找我来,就是想要质问我这些?”傅斯宸低沉的笑出声来,可那笑却比黑夜里的恶鬼还要渗人。
“呵,不然你以为呢?别忘了,没有什么事,是你傅斯宸做不出来的!”顾安然却丝毫不畏惧于傅斯宸,声色凌厉。
顾安然承认自己说话是有些难听了,可她绝不会对自己说出的话而感到后悔。
毕竟傅斯宸就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无所不尽其极,任何狠毒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她顾安然倒是见识过傅斯宸的这些手段。
“是啊,没有什么是我傅斯宸做不出来的。”傅斯宸彻底怒了,他上前一把拽住了顾安然的手腕,冷声冷色,“你想要一个答案,我就如了你的愿!没错,这只狗就是我害死的!”
他已经不想再去解释,既然顾安然一口咬定是他做了这件事,那好,他承认就是了,反正对他也造不成任何损失。
听着傅斯宸亲口承认,顾安然也震惊了,只是反复的摇着头,毕竟她从没想过傅斯宸会亲口承认:“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傅斯宸玩味的勾了勾唇:“不就是一条狗么……”
顾安然心中的火山口彻底爆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用力甩开了傅斯宸拽着她的手,扬起手狠狠在他左脸上落下一个巴掌,清脆而响亮。
这一巴掌,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竟连她那只手掌手也变得通红,手心火辣辣的疼。
“你知道么?你连一条狗都不如!”顾安然紧锁着眉头,那抹名为愤怒的情绪彰显无遗。
不管傅斯宸到底有没有害死雪花,当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顾安然就已经无法原谅他了。都说众生平等,难道人就比其他生物高人一等吗?这样想只能是谬论。
顾安然愤然转身离开,强忍着脚伤,逐渐奔跑起来。
顾安然心底悲叹,愿雪花来世不再是一条狗,这样它或许能够活得长久些,不再遭人践踏。
见顾安然逐渐远走,傅斯宸却没有追上去。他只觉得奇怪,顾安然落在他脸上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让他产生多少愤怒。
反而一种锥心的痛在他心里蔓延,直到遍布全身,痛到最后才开始麻木。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过分的话,是啊,狗的生命又何尝不比人尊贵?而他,又怎么可能不因为雪花的死而感到难过?
可他这个本该与顾安然一同伤心缅怀的人,却成了残害生命的罪魁祸首,这才是莫大的冤枉。
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傅斯宸仰头望天,不由得苦涩轻笑:“看来连老天也在嘲笑我……”
除了今早那场来得意外的雷雨,这一天都没有再下过雨,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在顾安然离开不久,雨就下起来了。
看着躺在地上被雨逐渐淋湿的雪花,傅斯宸直接抱起,用外套把它包裹住,不让它再淋湿……
顾安然漫无目的的走着,逐渐落下的雨,让她很想回去帮雪花转移到一个干燥的地方,当然她也很害怕再次碰到傅斯宸。
反复思虑以后,顾安然还是毅然决然的返回,可等到她回去之后,雪花连同傅斯宸都不见了。
想来,定是傅斯宸把雪花给带走了。
站在空旷无人的角落,任凭那冰凉的雨落在身上,顾安然那急躁的心渐渐稳定。
刚刚是她太冲动了,仅凭意气用事就把所有的罪都强加在傅斯宸身上。冷静下来以后,顾安然才开始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呵!”
墙角处传来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很小,却偏偏被顾安然听到。在下着小雨、安静无人的别墅外,这样的声响显得极其惊悚。
“谁?”顾安然凌厉的望向墙角的方向,一步步往那方向走去。
只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等顾安然好不容易走到墙角之后,只能看见那人远远奔逃的背影。
隔着这层雨帘,顾安然只能依稀看清那是个女人的背影,却无法认出她是谁。
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跑远,顾安然只能轻叹自己的脚受了伤跑不动,不然一定能追上那个鬼鬼祟祟的人。
“难道凶手是她?”顾安然微微皱了皱眉,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
顾安然也很心急,她一心想要为雪花找到真正的凶手,可她手上实在没有更多线索。
看着不远处那古欧洲风的建筑,顾安然游走在去与不去的艰难抉择之中。傅家老宅始终是她不想再踏足的土地,可她发现此时的自己别无选择……
老宅在雨中更显一种独特的韵味,行走在石板路上的顾安然,听着那嘀嗒嘀嗒的雨声,让她有一种心静的感觉。
一路上佣人不多,他们看见顾安然,都会很自觉的给顾安然鞠躬问好,顾安然也都会一一与他们点头示意,这让顾安然褪去了不少接下来要与刘佩佩见面的紧张。
佣人们告知刘佩佩在大厅旁的休息室里,顾安然也就直接去了。
只见刘佩佩坐在檀木椅上,拿着针线做着刺绣。一块白色的绸布上,两朵未成形的莲花已经有了雏形,灵气自现。
顾安然也是个细致的人,可她却做不来这刺绣。或许应该说在她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面,从未接触过刺绣。
相比之下,刘佩佩能有如此娴熟的功底,也让顾安然对她刮目相看。
“妈,请原谅我不请自来。”顾安然不卑不亢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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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佩佩却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只是淡淡看了顾安然一眼:“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在刘佩佩的印象中,顾安然从没有主动来过老宅,所谓事出必有因,顾安然既然来了,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见刘佩佩如此淡然的神态,顾安然便猜到她一定对雪花的死毫不知情了。
顾安然深吸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缓缓开口:“有件事说了怕您伤心,可为了查出真相,我不得不告诉您……雪花死了。”
刘佩佩的心跟着颤了颤,指尖被针扎到,溢出了血。
这一刻,刘佩佩总算正视了在她面前站着的顾安然:“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刘佩佩满眼询问,却并未露出忧伤的神色。
也是,这种事情突然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大多数人在第一时间,都会只当他是个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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