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奥”地一声,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你放松就好,不要乱动!”陈风看着沈月严肃地说道。“如果扎错了,会让你产生疼痛,我也会紧张。虽然我医术很高超,但是……”
沈月都听不下去了,打断了陈风说地话。“行了,赶快开始吧!”说完沈月就向床上倒了下去,不在看着陈风。因为沈月害怕陈风在下针的时候自己会乱动。
陈风捏了捏沈月的脚,亲柔地摩擦了一下,说道:“要放松哦……”
沈月红着脸,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是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地感觉。
说完,陈风就快速地两针,扎在了两个穴位上。
接下来的穴位,就剩足三里了。
“把睡衣拉一点。足三里!”陈风说完,就趴在了沈月的双腿上。沈月腿上都能感受到陈风的呼吸。
沈月摇了摇头。“那你能不能理我远一点!”
“离远一点,我还怎么看清穴位。要是看不清穴位,扎错了我会紧张,虽然我医……”
“你烦不烦啊!”也就是沈月脚面上有银针。不能发力,要不然早就一脚踹到陈风的脸上了。
陈风“嘿嘿”一笑,在沈月的膝盖上揉了揉……
出针,针尾一捻,收针,一气呵成。
“没问题了。”陈风暗自舒了一口气,有过这一次的经验,在陈风以后的行医道路上留下了重重地一笔。
沈月坐起来,把睡衣往下拉了拉,红着脸看着陈风说了声:“谢谢。”
沈月还从没有遇到这么难堪的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又是共处一室,又这么暧昧。
“不客气”陈风冲着沈月一笑,露出了一排大白牙。“我得等几天才能过来,要回去处理一点事情。”
沈月点了点头。
陈风又接着说道:“这一段时间,最好休息休息。你肝火太旺,尽量减少生气,不然这就白灸了。等下次过来连续给你针灸三天,就没有问题了。但一定要记得避免生气。”
陈风和沈月相互道了声“晚安”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沈月感觉近几年来都没有向今天一样,感觉无比地轻松。躺到自己熟悉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天明。
陈风回到了房间后,并没有直接入睡。但是不知怎么回事,陈风也觉得异常疲惫,眼皮越来越重。
等陈风一觉睡醒,发现都已经是中午了。
出门正好和沈老碰了个正着:“陈小兄弟,怎么样?昨天睡得安稳?”
陈风点了点头,对着沈老笑了笑:“安稳,从来没有那么安稳过了。沈老,今天我得要回去了,沈月的病我等几天在过来。”
沈老点了点头。“月儿她和我说了,假也请过了,到时候你们直接过来就行!不如吃了饭再走吧。”
陈风摇了摇头,说怕赶不上车。沈老也只好不在留着陈风。
和沈月和沈月茹道了别后的陈风,径直就来到了汽车站。但是却没有看到回去的大巴车。
“陈风!”
陈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一回头。“赵二!”
赵二骑着自己的那辆小三轮,“老村长让我来接人,顺便把你带回去呗!”
“接人?”陈风往车后面一瞧,一个约莫二十岁年纪,穿着类似民国时期的服装。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陈风,肤白如新剥鲜菱,很是俏媚。
“你好,我叫小玉,是到村里支教的。”小玉对着陈风伸出了手。
陈风一把推开赵二,上车坐到了小玉的对面,笑呵呵地说道:“你好,我叫陈风。老陈醋的陈,风流的风。”说完,就一把抓住了小玉的纤纤玉手。
小玉很不好意思地斜眼笑了一下。
要是说沈月是冰山女神,眼前的这个小玉,那就温柔似水。
陈风一拍赵二。“别看了,快开车!”
说完,陈风的眼神再一次回到了小玉漂亮的脸蛋上。“村里支教好,村里那个学校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人了。那小孩都遍地跑,帮家里放羊,种地啥的。”
小玉点了点头,“看来陈哥你的思想挺超前。”
陈风一听这话,一拍胸口。“那可不,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赵二回头一笑。“陈哥,就你还高等教育?你不和我一个班吗?当时咱们那小学老师不是后来走了吗?你种地去了,我放羊去了。当时我家的小羊,不是还吃了你家的小苗吗?”
小玉捂着嘴在一笑小声地笑着。
陈风拍了一把赵二头上的草帽。“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看好你的路,要是掉沟里了。把咱们诲人不倦的好老师摔着了,我可饶不了你!”
“陈哥,你真会说笑。什么诲人不倦,我就是一支教的小老师。”
不知不觉,小三轮已经出了城。由于拉了连个人,再加上赵二的这个小三轮年级也大了,也跑不快。
小玉看着路边的农田和高高的树木,觉得心情大好。“在城里,哪见得到这样的美景啊。我给你们唱只歌吧。”
陈风和赵二异口同声:“好啊!”
小玉清了清嗓子:“唱支山歌给党听……”
“诶,等等。赵二我下个车,你们先走,我等下就撵上你!”
“你干嘛啊!”赵二停下车,看着匆匆忙忙往树林带跑得陈风。
只听见陈风说了声:“拉肚子了!”
小玉看着赵二说道:“是不是我唱的太难听?”
“好听着呢,你别理他!咱们先走。”
来到树林带里的陈风,往后走了一段路,一脚踢开了正在树林带小解的路人。
踢开路人后,陈风站到了刚才那个人站着的位置,看着地上的绿色的叶子,上面高高的茎上,有一朵红花。
就生长在那个人尿尿的旁边,陈风心说:还好我发现地早,要不然肯定被你给糟践了。
陈风看了一下,再次确定了一下。“嘿嘿太好了,这里竟然有一颗人参!”
三下两下,陈风就把它挖了出来。“太好了正好给老村长入药!”
正在窃喜,陈风发现那个人一直躺在地上,没有动。陈风心说:这家伙身子太虚了吧,该不会我下脚太重?
陈风瞧瞧走过去把那个人翻了过来面朝上,“诶”了一声。发现那个人连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提上。“难怪那么虚,不过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