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老村长的家中充斥着欢声笑语。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陈风抱着一坛子酒,来到了村口。
“呦,赵老板,真是巧!”
“陈哥,来来来,上车!”
陈风也毫不客气就上了赵二的小三轮车,赵二今天的态度可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比起那天陈风蹭车,这次可就爽快很多了。
陈风坐在后面,赵二自己就把草帽拿了下来,递给了陈风。
陈风就像领导视察一样,点了点头,接过草帽扣到了头上。
“我说,赵老板,这几日没有小混混找你麻烦了吧?”
赵二憨厚地笑了一声:“没,没了。那群家伙都知道了陈哥你的厉害了啊!”
一路寒暄,赵二完全没有了之前害怕陈风的样子,反而在心底里好像很崇拜陈风。
赵二用小三轮车把陈风带到了县里,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一句:等回村让陈风找他,在把陈风带回去。
陈风现在对县城的林业局可是轻车熟路,再也不想第一次那样东问问,西问问。穿过几条街径直来到了林业局。
“小伙子,怎么?今天来送礼?”林业局门口还是那个老大爷,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抱着酒坛子的陈风。
“大爷,事情办成了,当然要回礼不是?”
就在陈风和老大爷寒暄之时,赵主任的门打开了。走到陈风跟前,小心得接过陈风拿着的酒坛子。
“老刘头,这个可是贵客!”
老大爷还纳闷呢,这赵主任从来没有主动出来接过客。这还是第一次,看来这个从村里来的小伙,不简单。
进了赵主任的办公室,门一关上,赵主任就着急了起来:“你说你怎么才来啊。这就是治病的酒?”
陈风点了点头,看着赵主任那满头的虚汗。
“赵主任,幸亏你文件下的及时,要是再晚个几天,恐怕你这病……”
“嘿嘿,就知道小哥你不会耍我。”说着赵主任拿出了自己的喝茶的大杯子,就要倒起来。
陈风赶紧拦住了赵主任,说道:“莫急!这就一次就只能喝一小杯,晚上使用效果更佳。每天睡前一杯,两个月,保你生龙活虎!”
“两个月?”赵主任听到两个月皱了皱眉头,就有点不相信陈风。
“赵主任,你说你的病都多久了?这两个月让你回到少年,还不好?”
“好好好,”赵主任一边点头,一边拿着酒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觉得这就放在那里都不合适,这可是赵主任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害怕被人偷了。最后赵主任把一坛子酒放到了放档案的地方,锁了起来。
陈风刚要走,赵主任就拦住了他。
“陈小哥,那里绝对安全。这次你过来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
陈风摆了摆手,“赵主任,我们有言在先。你下文件,我治好你的病,我们已经两清了!”
陈风不想和这种没有点良心的人打交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也幸亏陈风来找到这个赵主任,不然再过几十年。土地荒漠化加剧,他们卧龙村的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风步伐很快就直接出了门,赵主任追了出去,拦住了陈风。
“陈小哥,我还没说什么事呢,咱们慢慢谈……”话还没有说完,陈风又要走。赵主任不甘心,抓住陈风的手,紧紧握着。“是这样的,那天脑溢血的人是我的领导。他即是我的上司,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到这,赵主任的眼眶都红了起来,红着眼睛看着陈风。
赵主任虽然和他是朋友不错,但是更多的是害怕空降一个新的局长。代替即将下岗的老领导,那这个赵主任不但当不了副局长,说不定连现在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赵主任见陈风不说话,就觉得一定有戏,就大声哭了出来:“算我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副局吧!”
赵主任一把鼻涕一把泪,摸完鼻涕的手还去抓陈风的胳膊,陈风觉得恶心,就后退了两步。
“行了,我答应你去看看,但是不一定保证有效!”
赵主任听这话,打心里就高兴了起来,他知道副局一定有救。
“陈小哥,你这是华佗在世,德高望重,妙手回春……”见陈风要去了,赵主任赶紧拍拍马屁,哄陈风开心。
“行了!”陈风严肃地看着赵主任。“带路吧!”
赵主任听这话就示意陈风不着急,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们。
“赵主任,就这么一点路,你也要坐个车?”
“公家的,不坐白不坐。在说了,哪能让神医走路呢。”
等到陈风和赵主任上了陈风,老大爷摇了摇头。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这个从农村来的小伙不简单。
来到医院,陈风看到了副局,就是那天倒在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
身旁的一个挺有姿色的女人脸色煞白,眼眶红红的,坐在床边抽泣着。
这个女人叫梅秦,是副局的妻子。陪着副局从一个小小的职员一直走到现在的副局,眼看就要升为局长,去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心痛。
看见赵主任来了,过了半天才哽咽地说了一句话:“赵主任,你来了……”
赵主任点了点头,安慰着这个梅秦:“放心吧,副局没事的!”
梅秦听了这话,泪水又流了出来。“从国外的专家也来了,他们共同商议的结果……”说道这,梅秦幽幽地哭了起来。
“梅姐,别伤心,我带着个高人过来。”说着赵局长拍了拍陈风的肩膀。
梅秦看着赵主任旁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摇了摇头说道:“这城里的专家,国外的专家都没有办法,就凭你?”说白了梅秦是看不上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竟然可以挽救他老公的性命。
副局的主治医生和一个外国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梅女士,还请您节哀……”
外国人在一边说了一大堆英语,在场的人出了这个主治医生,也没有人能听得懂,大家都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谁说不能治了?他就能治!”赵主任趾高气昂地看着主治医生和那个外国人。
陈风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搭在了副局的手腕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