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一下:昨天叶子玩了一下热血江湖,发现书中出现错误了,逆天将魔这招是轮砸技,逆天杀星才是电钻技,在此道歉,另外有的书友留言,说段延庆高位截瘫,不能使用弓箭,这个也在不太懂,只是在某版电视剧里看过段延庆用弓箭射乔峰,臂力强横内功高也不能用弓箭嘛?好吧,这个不问不重要,大家看的爽就好。你的点击就是对叶子最大的支持,叶子知道自己写的不咋地,所以也不会厚脸皮的求票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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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还是被鸠摩智抓走了,就是这么寸,王帆带着段正淳泫勃派一日游,段誉体内异种真气就开始互相排斥了,段正明带着段誉去了天龙寺,一切如原著中发展,悲催的小段同志,苦逼的又被绑票了,哎?我为什么要说又。
四大家臣的朱丹臣早就带人去追了,王帆也没指望还在昏迷中的段正淳,给这家伙脑门上面bia了个OK绷,转身找到傅思归要了一匹马,扛着追月流星枪就上路了,一路不停,直奔苏州而去。
苏州又称姑苏,属亚热带季风海洋性气候,四季分明,雨量充沛。
王帆仅用了十天就来到苏州,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先到,不过想来鸠摩智带着段誉这个拖油瓶也快不到哪去。
在苏州城补给了大量的水和食物,自从大漠戈壁那一次,王帆每到一个城市总是将各种食物把背包空间装的满满的。找个酒楼吃过中饭略作休息,为了避免太过招摇,王帆将追月流星枪也收进了背包,一人溜溜达达的跑去太湖边打听参合庄的位置,奈何整个下午走遍码头,也没有船家知道参合庄在何处。
郁闷之下,王帆找了个茶摊,点了一壶碧螺春,正思考如何找到段誉之时,却见一个书生装扮的人跌跌撞撞的跑来,一把抓住码头边一个正要上船的少妇道:“你与我回家!”
少妇用力推搡着书生,竟然将书生推翻在地,王帆不由叹道,这男子竟然体弱如斯,力道居然不如一女子。
少妇骂道:“我这是回娘家去,莫要拦我!”
书生怒道:“你回娘家为何一声不吭悄悄便走,还拿走家中所有积蓄!”
少妇道:“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都读成了呆子!你怎知我没与你说,你读书读的耳聋听不见!”
书生爬起来,再次捉住少妇衣襟道:“那家中的二十两银子呢?只有你我知道藏银位置,定是你拿走了!”
少妇鄙视的瞥了书生一眼:“那又怎样,自从嫁入你家,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这次回娘家,还不让我给娘家采买些礼物?空着手回去,你面子往哪搁?”
“那钱是我老父买药钱,你不能全拿走!”书生睚眦欲裂,紧捉着少妇不放手。
“你放手!我赶着走!”少妇再次推搡书生。
王帆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这种家庭纠纷,不论谁对谁错,王帆都不愿插手,他又不是圣母,人家的家事也闲的肝疼瞎扯淡,那是居委会大妈。
“不对!你若是回娘家,应该是往北走,此刻却来这太湖作甚!你这贱人,定是与吕家二少有私情,此刻便是要去吕家是也不是?!”书生仿佛想到什么,怒吼道。
“是有怎样?吕家二少乃是风流人物,怎是你这每天只知道读书的呆子可比!也不怕告诉你,我这便是去寻他,要做二少的第五房小妾,不日便有人找你拿休妻书!”少妇一脸得意之色。
噫!~王帆打个冷颤,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这古代就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了,简直是极品啊,王帆悄悄从桌上捻起一粒花生米,打算偷偷教训下这个女人。
“啊!你居然偷我老父的治病钱去贴小白脸,我要杀了你!”书生已经怒了,东张西望一下,抄起旁边苦力挑货用的一根扁担,便像少妇冲了过来。
围观的人们只是一看,便知这一下定然打不中,这少妇是常年做活之人,体格高挑健壮,而这书生看样子确是常年不出门,肤色带着一种病态的白,此刻拎着一个扁担走路都颤巍巍的,果不其然,书生力气弱,挥舞起扁担,动作慢,少妇微微一冷笑,便要向后躲开,却突然觉得腰间一麻动弹不得,看着越来越近的扁担,终于花容失色。
王帆在一帮冷笑,花生米早就弹出去了,此刻端着茶杯等着看好戏,嘭的一声响,书生一扁担砸在了少妇脑门之上,扁担沉重,就算书生力弱,这么一抡之下,威力却也不小,血哗啦一下就从少妇脑门流了出来,染红了半边脸,书生口中叫嚣着:“我打死你这贱妇!”当先一脚将少妇踹倒,抡着扁担再次砸下,王帆看了看,这几下却是全然砸在少妇身上,虽然这少妇痛的哇哇喊叫,但是一时间也出不了人名。
此刻码头已经为了许多人,有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打算出面阻止,却被当先知道情况的人拉在一边低声解释,人们一听这少妇作为,也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王帆正看得高兴,却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喝:“你这书生竟敢当街打女人。”
随即,一个老妪跳出来,光看身法便是有武功在身的,只见她抡起手杖,带起呼呼风声,一杖砸在书生面门,将书生砸飞,书生体弱,那里受得起武林人士这一击,登时躺在路边狂吐鲜血,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你这老妪怎地不问因果便出手伤人!”有的围观群众看不过去出口抱不平。
可是却见人群中有人赶忙扯住这说话之人,向后退去。老妪神色冰冷的站在场中道:“哪个不服气的尽管出来!这男人该死,竟然如此对待女子,不管什么原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老妪说话间,又有一个老妪带着七八个佩剑女子站了出来,围观群众更不敢多话,纷纷离开。
王帆仔细打量一下这一伙人,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登时面露诡异微笑,一本正经的跳出来喊道:“你们怎的不讲道理!明明就是这恶女人作死,怎能怪那书生!”
“哟,还真有敢来管闲事的!”老妪冷笑道,“给我打,打死无妨!”
登时几个佩剑女子便冲了上来,王帆身形略微一闪,躲过几个女子刺来的剑尖,顺手抄起路边石块,冲到之前那倒地少妇身前,一下子砸在她顶门,少妇抽搐两下,已然命归西天,王帆心下叹道,书生兄弟,王某替你了却心愿了。
老妪一见却是怒了:“好小子,还是个练家子,竟敢当我面杀人,饶不得你!”登时两位老妪挥舞着手杖向王帆冲上来,王帆左躲右闪好不狼狈,假装武功不敌,卖个破绽,被老妪点倒在地。
“瑞婆婆,让我一剑杀了这臭男人!”一名佩剑女子拎着剑走上来。
王帆正在犹豫要不要立即冲破穴道,绝地反杀,却听那叫做瑞婆婆的老妪冷笑道:“不及,我们将他带回山庄,做了花肥岂不是更好,这种有武功在身的人最适合做茶花的花肥了!”
“听到瑞婆婆的话了,给我捆起来,带上船,我们回庄!”
王帆如愿以偿的混上了去曼陀山庄的船,自这群人出现,王帆就发现她们非常符合天龙原著中描述的曼陀山庄恶奴的形象,这一赌看来赌对了,既然找不到参合庄,那么先去曼陀山庄等着段誉也是一样。
这群人看样子是出来采买日用品的,一上船王帆便被这些人五花大绑的丢进了货仓,随即便是乱七八糟日用杂物压在了王帆身上,
船行约一个时辰,便靠岸了,在一群人搬运完日用品后,王帆便被押上了岛,“瑞婆婆,你这次带回来的花肥是何人!”一位打扮精致的夫人坐在码头边的花亭内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这是路上碰到的一个欺负女子的家伙,那可怜的女子被这家伙夺去了性命。”瑞婆婆满口胡诌道。
“喂!你讲不讲理!分明是那女子作恶,怎地冤枉我!”王帆怒道。
“那还说什么,直接扔去花肥房,做成花肥。”王夫人云淡风轻的便决定了王帆的生死。
“滚开!”王帆双臂一震,捆他的绳子便咧开,那瑞婆婆一看王帆即将挣脱绳索,立即出掌攻击王帆,王帆不及变招,硬抗了两掌,谁料四两千斤气功这时候触发了,瑞婆婆直接口吐鲜血被崩飞出去。
“护身罡气!高手!”王夫人惊讶的从花亭中站起来。
“给我拿下!”另一个同来的老妪一声暴喝,附近窜出了许多女子,手握各种兵器合围而来,看样子是想要将王帆击杀当场。
“来的好!”王帆冷月炎龙袍衣袖一甩,追月流星枪突兀的出现在手中,大战一触即发。
“住手!”王夫人看到王帆手中的追月流星枪,眼神一凝,登时出声道:“都给我退下!”
王帆持枪而立,瞪向王夫人。
王夫人脸色略有古怪的问道:“正义枪王帆?”
“诶?你认识我?正义枪什么鬼?”王帆一头雾水。
“江湖传言,义枪王帆大败西夏雄兵,救丐帮群雄,单人独枪千里追杀四大恶人之末云中鹤,一人独败四大恶人与万劫谷救大理镇南王世子,武功高强,身法诡秘,多行正义之是,江湖人称正义枪,不知可是阁下!?”王夫人出口问道。
“诶?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我这就出名了?”王帆迷茫道,话说古代不是通讯基本靠吼吗?万劫谷救段誉才是半个月前的事啊,怎么都传到苏州来了。王帆不知道的是,古代有一种情报部门叫做丐帮,遍布天下啊,一旦江湖上发生什么事,丐帮各大分舵收到信息,基本上都会散播的满江湖皆知,王帆虽然入江湖时间短,但架不住人家是丐帮的恩人,恩人的事当然要大力宣传啊。
王夫人虽然因为段正淳的缘故痛恨天底下的男人,但是也不是脑子傻,一见王帆的兵器便认出了他的身份,整个曼陀山庄加一起估计也不会是王帆的对手,人家可是单枪匹马在西夏军阵中杀了两个来回的人物。
于是王夫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既然你武功高强我惹不起,而且还和段正淳有关系,那么……呵呵呵呵。
王夫人:“阁下的兵器独一无二只此一家,甚是好认,不知是正义枪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
“喂,是你们将我绑来的好嘛?”王帆吐槽道。
“以王大侠的武功,区区几个家奴怎是你的对手,王大侠故意被我家奴制住,来到我曼陀山庄,想来是有其他目的吧,不如我们摆出来谈如何?”王夫人眨眨眼道。
“哈哈哈,王夫人果然是聪明人!”王帆哈哈一笑道:“我确实真有事,不过确实要去参合庄,只是不认识路罢了,还望王夫人潜人给指个路?”
“既然王大侠大驾光临,我曼陀山庄怎能怠慢贵客,这样吧,我与那慕容侄儿也有些联络,他目前并不在参合庄,不如王大侠先在我山庄住下,等我慕容侄儿回来,我潜人带他来见你。”王夫人眼珠滴溜溜的转,笑的像个狐狸。
“额,不打扰夫人,只要将参合庄位置告诉我便好,说起来,在下到是和夫人有些渊源。”王帆不知道王夫人什么意思,总之看她这个样子倒像是在琢磨什么阴谋。
“哦?不知王大侠和我曼陀山庄有何渊源,你也姓王,难不成是我夫家之人?我怎地从未听过?”王夫人乐呵呵道,丝毫不提参合庄的事。
“你且看此物!”王帆呼的一下就从背包空间把当年剑湖宫底的玉像逃了出来,曼陀山庄众人见到突然出现的玉像登时下了一大跳,刚才对王帆出手的瑞婆婆直接吓失禁了,这王帆的手段居然如此鬼神莫测,甚是可怖。
王夫人也是惊了一跳,但是猛然看到玉像,便呆愣住了,响起了小时候在剑湖宫底居住的时候。
“你,你与我娘是何关系!?”王夫人颤巍巍的问道。
“呵呵,我怎会和西夏太后有关系,只是适得其会,在无崖子的洞府住了一段时日罢了。”王帆又开始忽悠大法。
王夫人听到王帆说道“西夏太后”“无崖子”,登时脸色一变,狠声道:“你果然知道,难道你是逍遥派的人!是为琅寰玉洞而来?”
“别紧张,我可不是逍遥派的人,只不过我师门泫勃派和逍遥派颇有些渊源,你我两派都是那种掌握各种武学,精通琴棋书画医术等左道之门派,我师祖天魔神君也和逍遥子前辈有所交流,对贵派不老长春功也是赞誉有加。”王帆满嘴跑火车开始胡吹大气。
“你竟然连不老长春功都知道,看来果然和逍遥派有渊源,我虽是逍遥后人,但却不是逍遥派的人,再说家父已失踪多年……”说道此处王夫人也是黯然神伤。
“那啥,咱不说别的了,劳烦夫人帮我指个路呗?”王帆尴尬道。
“不行,既然你与我曼陀山庄有如此渊源,定要在我曼陀山庄做客,慕容复那小子回来,我让他来见你!”王夫人一锤定音。
王帆无语,啊喂,指个路而已啊,不至于吧!这是不让走的节奏吗?
“此外,既然王大侠所学甚杂,不知可否指点下小女画技。”王夫人眼睛又开始转了,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额。在下平日在门中较为惫懒,所以对绘画一窍不通,只学了些琴艺与医术,”王帆无语道,你丫这是给王语嫣找家教的节奏吗?
“好,那便劳烦王大侠教授小女琴艺与武功!来人,备宴!”王夫人立刻下决定。
我说,我没答应啊,我真没答应啊,王帆一头的黑线道:“那个,我已经有一个徒弟了,不打算在收徒,而且,没几天我就可能有事要离开,这个怕是不妥!”
“没关系,那就不拜师,王大侠从此就是我曼陀山庄客卿,就是当指点指点小女,到时有事王大侠可随时离开,办完事情就回来,我叫人打扫厢房!此事就这么定了。”王夫人一挥手就定下了此事,心中却在窃喜,哼哼,王帆既和逍遥派有关系,又是段正淳儿子的师傅,现在却做我曼陀山庄客卿,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就是见了段郎,他也得高看我一眼。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给人拒绝的机会!这样真的好嘛?王帆满脸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