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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蠢徒弟

“哟,愿意当我徒弟了?”王帆调笑道。

    “事关人命,我必须在三日内出的谷去求援,否则来不及了!”段誉一本正经道。

    “但是我可说好了,既然入得我门中,需得心诚,不得背叛,、你可做得到?”王帆严肃道。

    “我段誉一言九鼎,既然拜你做师傅,绝不后悔!”段誉也严肃道。

    王帆眨眨眼睛,一本正经道:“既然如此,你又磕了三个头,我就当你入门了,先给你介绍一下,咱门派叫做泫勃派,门主是个老太婆,不过这个不重要,本门武学涉及刀、枪、剑、弓、匕首、拳、掌、医术、音律、轻功,每一种都有两个分支,此外为师还有几套绝技,分别是九阳神功、九阴真经、北冥神功、乾坤大挪移,还有长白剑诀、独孤九剑、太极剑法等。你切记贪多嚼不烂,可从中选择一门内功、一门武学。当然,门中武功,为师也只会刀、枪、剑、掌、医术,至于音律只是略通一二。不知你愿学那些?”

    段誉听闻顿时抬头,双眼萌萌哒:“我愿学医术和轻功,要不音律也行。”

    “好!果然有眼光,就学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王帆一锤定音。

    “师傅,不是……我说的……我没说……不是那样!”段誉从来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人,一时情急之下语无伦次。

    “费什么话,还想出谷了不?就这两套武功能速成,否则你打算在这谷里修炼三年再出去啊!”王帆看着段誉的腻歪样儿,怒道。

    “那好吧!”段誉蔫头巴脑的答应下来。

    “学武前,先讲下我们的门规,门规你懂吗,就是门派意志,就是每个门人必须遵守的!”王帆瞪着眼睛说道。

    “恩,恩,师傅您说!”段誉如好学的小学生般,眼巴巴的望着王帆。

    “咱们的门规,就是……额……就是!”王帆一时间卡壳了,门规是啥来着?好像原著里没有讲啊,要完要完要完,这个比装大了。

    墨迹半天,在段誉眼巴巴的小眼神中,王帆终于憋出了一句门规:“我们的门规就是,没有蛀牙,啊呸,不是,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你可记住了。”

    “这也太野蛮粗暴了?!”段誉鄙视的撇嘴。

    “你说啥!找死呢,什么叫野蛮!什么叫粗暴?我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王帆抡起巴掌就往段誉头上拍。

    段誉吓得抱头鼠窜,但是不管怎么样躲,王帆的巴掌总能落在他的头上,不多时已经被打的满头包。

    “可是,师傅,你得讲道理,这门规也太粗鄙了,一边也不高雅!”段誉嘴硬的抗议。

    “那弄个高大上的好不好,对待别人要尊敬行不行?”王帆问道。

    “这个好,这个好!”段誉拍手赞成。

    “那如果别人不尊重你?”王帆发问。

    “我尊重他!”段誉兴奋道。

    “别人还不尊重你?”

    “我还尊重他!”

    “别人总不尊重你?”

    “我总尊重他!”

    “别人就不尊重你!”

    “我就尊重他!”

    “别人依旧不尊重你,还杀你全家?”

    “我依旧……我……我……我恁死他!”段誉充分表现了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咬人。

    “师傅,他不尊重我就算了,不能杀我全家啊!”段誉抗议。

    “像你这种好欺负的样子,被坏人遇到了,杀你全家都是轻的了,榆木脑袋,读书读傻了啊!给我灵醒点!泫勃派出去的不是一代宗师就是绝世魔头,我不管你以后做好人做坏人,总之一句话,绝不让别人欺负,不服就干!生死看淡!听到没!”王帆呲牙咧嘴的诈唬段誉。

    “知道了,师傅!”看着王帆凶神恶煞的样子,一时间段誉像个鹌鹑。

    “来来,先把北冥神功学了,秘籍在这,不懂就问!自己好好学啊!”王帆掏出个帛卷丢给段誉。

    “师傅!自学啊?”段誉瞬间化身范伟,懵逼的问道。

    “废话,难不成要师傅手把手的教啊!告诉你,别把秘籍给我损坏了,我先弄两条鱼去,要不中午没吃的!”王帆摆了摆手出洞去。

    段誉见王帆走远,跑到洞内的石凳上坐下,便翻开了北冥神功秘籍:“啊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仅看了一眼就赶紧将卷轴合上,但见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画像全身一丝不挂。段誉心里琢磨,师傅莫不是拿错了秘籍?难道师傅将收藏的春宫画给我了?

    王帆要是知道这小子现在想法,非揍死他不可,段誉微微矜持了一下,再次颤抖着手翻过帛卷睁开眼睛看了起来,“原来真是武功秘籍,这小人身上画着穴位图。”他似乎听到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之声斜眼偷看那**身子时只见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左肩横至颈下斜行而至右乳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见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大渊”、“鱼际”等字样至拇指的“少商”而止。他平时常听爹爹与妈妈谈论武功虽不留意但听得多了知道“云门”、“中府”等等都是人身的穴道名称。

    当下将帛卷又展开少些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

    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段誉长叹一声隐隐觉得这门功夫颇不光明顿时道:“引人之内力而为己有岂不是如同偷盗旁人财物一般?”

    此时王帆正回洞内取追月流星枪,准备出去插鱼,正好听到段誉的感慨,一把揪住,又是一顿暴揍。

    “师傅莫打!师傅莫打!疼!”段誉再次抱头鼠窜。

    “混账东西,绝世神功让你说成偷盗抢劫!为师问你,若是你看到坏人作恶,欲杀一孩童,你又有能力阻止,你待如何?”

    “当然挺身而出、路见不平,阻止他!”段誉正气凌然。

    “若是他武功也不弱于你,拼死反抗,甚至想要杀了你,你怎么办?”王帆再次问道。

    “那,那我逃吧!”段誉怂了。

    “混账东西,我们门规是什么!”王帆怒了。

    “不……不服……就干,生死……那个看淡!”段誉期期艾艾道。

    “你逃跑就是违反门规,若让为师知道了,一定削死你,你逃了,那孩童怎办?”王帆问道。

    “那怎么办,难道打杀了他?”段誉话一出口自己心中也是一惊,什么时候自己将人命看的如此淡薄了。

    “一般而言,既是恶人打杀了又如何,你要知道,杀一恶人当是救十个无辜之人,莫要迂腐,但是为师见你心善,定是不忍下手,可你知不忍下手的后果是什么?”王帆循循善诱。

    “恶人改邪归正?”段誉试探着问道。

    “归你娘个屁!”王帆彻底怒了。

    “师傅你怎地骂人,这般粗俗!”段誉口不择言,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骂人,我还打人呢,你小子给我站住!”王帆抡起巴掌就抽,段誉让抽的哭爹喊娘。

    狠狠抽了段誉一通,王帆神清气爽道:“你不忍下手的后果,便是被恶人绝地反杀,最后你和那孩童都逃不出敌人毒手!”

    “那如何是好?”段誉萌萌哒问道。

    “那便是你修习这北冥神功的好处,若是有人仗着武功为恶,你上去一通狠吸,将对手内力化为己用,到时候,坏人想要作恶,也没了力气,而且你也不用多造杀孽,岂不是两全其美?”王帆坏笑着诱导道。

    “着啊!这不就解决了嘛?看来师傅用心良苦,我要用心学习。”段誉突然严重闪烁着异样的神采,心中也是大定,对呀,我只用此神功对付坏人,还能不伤人性命,看来这真是天底下最适合我的武学了。

    “恩,今日先修习一部分北冥神功,打好基础,为师等下为你输入一丝真气,助你运功,明日起修习凌波微步,不管如何,一套好的轻功身法是你在江湖中保命的不二选择。”王帆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扛着追月流星枪去捉鱼了。

    但是历史永远是惊人的相似,王帆当初看原著也没太在意这一段,此刻竟然是忘记提醒段誉,导气归虚、炼化心法在帛卷的最后,段誉也没多想,就是按部就班的照着手太阴肺经路线开始修习。

    接下来的两日,段誉不愧是研究易经的天才,对于凌波微步秘籍上的内容一看就通,什么归昧、无妄等字样,他一见到登时精神大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

    王帆又九阳神功在身,仅仅在一旁观摩了几遍段誉练习,就将凌波微步学了个七七八八,身法施展开来,竟比段誉更加娴熟,段誉也不奇怪,只当是王帆原本就会。

    到了第三日,段誉北冥神功的手太阴肺经一路经脉已经练成,再加上两日来不断修习凌波微步,在这套武功加持下,内力竟然已经入门,让王帆看的是啧啧称奇,北冥配凌波果然是最速成的绝世武学。

    “师傅,我要出谷了,还有人等着我去救,师傅你……”段誉眼巴巴的小眼神,希翼的望着王帆,看样子是想要王帆帮助救木婉清。

    “看你那没出息的德行,为师就陪你走一朝。”王帆拎起追月流星枪,大步跨出洞中。

    “那我们走咯!”段誉刚施展凌波微步从地上跃起,看准崖上一块突起便要落足,却不要被王帆一把拎住了后颈。

    “你动作太慢,看好了,这套身法是泫勃派基础轻功,疾风御气术!”王帆拎着段誉就向着悬崖急速冲去,吓得段誉捂着眼睛哇哇大叫,良久发现并没有撞山,段誉试探着睁开双眼,结果吓得手舞足蹈,王帆如履平地般在竖立着的悬崖壁上奔跑,眼见就要上崖了。

    刚刚上崖,王帆带着段誉凌空直直升起,力气将尽,却见王帆左脚踩右脚身形在空中无处借力之下再次向上升起:“傻徒弟,这是我泫勃派的梯云纵身法,可在空中无处借力之下连续升起三次,快点睁开眼睛看,是哪个方向?”

    段誉睁开双眼,弱弱的伸手指出一个方向,王帆一乐道:“草上飞身法下次再给你演示,看好了,这是为师最擅长的轻功,疾龙云中行,带你装比带你飞咯!”王帆空中一个俯冲滑翔,身法展开,疾飞而去,一路上只留下段誉“啊!啊!啊!”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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