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打这食物的主意,他是我一个人杀的,和宛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如果没有我的话宛早就葬身在那野兽的嘴里了”雷听出了琴的言外之意,直接了当地说道
“宛都成这个样子了,他都快要死了,你们竟然还这样欺负我,呜呜呜呜”琴大声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孟安雅不耐烦地喝斥,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如果琴真的在意自己的伴侣的话,那么肯定不应该先争论食物吧
“你的伴侣又没有死,还有救”
刚才生命蝴蝶已经在神识中告诉自己了,这个叫宛的兽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内伤,只是外伤比较严重而已
一些草药止血应该救没有什么事的
“你,你是说他不会死对吗?”琴泪眼婆娑的看着孟安雅
“当然,我可以救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将它放到床上,我再检查一遍他到底受伤在什么地方?”
雷听到这话直接将宛给背到琴的山洞里去了,外面出来林的大叫声“雷,你叫他放下之后就出来吧,我们还要去清理这个独角兽呢”
雷将宛给放下之后就和阿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琴的山洞口已经挤满了人,他们一个个带着探究的目光往山洞里瞅着
“听说那蛇王的丑雌性是个巫医,真的假的?”
“我怎么知道?看看不就明白了”
“听说他就是个巫医呢!我之前听阿那说的,怪不得蛇王会找他当伴侣呢!虽然长得很丑但是真的好厉害”
外面的雌性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着热闹,所以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哪怕再兽世大陆也不例外
“他的外伤看起来好严重呀,直接用止血草真的可以吗?不用再用别的药了?”孟安雅在心中询问生命蝴蝶。
“当然不用,你以为他们是你呀!动不动就会生病,他们的抵抗力非常厉害,就这样的伤如果你不给他治他也能自然痊愈,当然时间会非常的漫长,带伤出去打猎会非常危险的”
“知道了”
孟安雅先回到自己的山洞从空间拿出一些止血的草药出来,然后石碗里捣碎就拿了过去
来到琴的山洞说道“你将这些草药全部抹到宛受伤的地方,然后用兽皮给包扎起来,记得受伤的时候身上不能沾水,不能做剧烈运动,要不然伤口会撕裂的到时候更难愈合”
琴小心翼翼的捧着孟安雅给的石碗,然后就开始在宛的身上开始涂抹起草药,可是由于伤口很深,有好几处伤口流血不止,草药根本涂不上去,琴着急的哭了出来
“怎么办?”
孟安雅看到这个情况无语地问生命蝴蝶“你不是说只要涂药就行了吗?但是现在涂不上去呀”
“这个,奴家也不知道怎么办”生命蝴蝶说话的声音很小,真怕孟安雅揍她一顿
“你不知道?你不是生命蝴蝶吗?看来我还真的不应该什么都相信你呀”孟安雅在心里说完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又再次回到自己的山洞
这次她从空间里拿出了针线,准备给宛进行缝合手术,虽然他以前从来没有缝合过伤口,但是知道缝合的过程,所以这次也正好可以拿宛当小白鼠来实验一番
“你这都来回走了两趟了,到底会不会治?”琴着急的不行
孟安雅对于琴的急迫并没有多做解释,她对着宛说道“待会可能会很疼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没,没事”宛咬牙说道,它们这些刀口上舔血的兽人怎么会怕疼呢?
孟安雅听到这话还是让阿那出去找两个兽人帮忙,以防万一。
“给,如果疼得厉害了就咬着吧”她将一根木棒塞到宛的嘴里
宛很嫌弃的想要将木棍吐掉,结果被孟安雅瞪了一眼才没有这么做。
“你们将他给按住不要动,我这就开始了”
孟安雅拿起纱布在烧热的盐水中烫了一下,然后在伤口周围擦拭一遍,没办法现在没有消毒水只能这样做了。
然后又拿起针线在热盐水中浸泡一会儿才开始下针
这个时候鹰王的山洞内,高等心惊胆战地站在木斯的下方不敢抬头。
本来他打算偷偷跑掉的,结果还是露出了端倪被发现了,然后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说吧!你为什么神色惊慌地逃跑?”木斯的一只手很有规律地拍着面前的石桌,让高登的心脏也跟着突突跳个不停
腿下一软就跪在地上“王,求你饶了属下吧,再也没有下次了,是老族长让属下偷偷隐藏在蛇王伴侣的周围,看看她到底是如何将火给种出来的,结果属下闻到她做的食物非常香就想去和她交换,可是她的语气非常恶劣,属下一气之下就将事情给说了出来,当时只想气气那雌性而已,却没有想到那个可恶的雌性竟然因此不愿意将火种的本领交给鹰族部落了,说是万一将火种交给部落,就会被杀人灭口,所以她为了活命就~”高登趴在地上不敢再往下说了
头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所以?所以你为了不让老族长惩罚你才偷偷逃跑的?是不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回来呀!”
鹰王已经猜出了高登的想法,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黑了
“那你说说在暗处隐藏了这么多天有没有什么发现?如果有的话,本王倒是可以不追究你这次逃跑的事情”
高登听了这话顿时冷汗淋漓,那个雌性非常狡猾,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说!”木斯不耐烦的又说了一个字,就是这个字差点让高登吓尿了
“回,回鹰王的话,虽然那个小雌性很,很狡猾,但,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就是她身边没有任何伴侣,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食物,而且烤的特别香~”
“滚”
鹰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直接将高登给吓的闭了口,她低着头缩着脖子不敢放一个屁
“自己去行天那里领罚”鹰王说完就离开了
他去了哪里呢?当然是去看看蛇王的伴侣这几天没有食物到底是怎么过的!看看没有自己的允许到底是谁敢有天大的胆子将食物借给那个可恶的雌性
哼!他们果然是一对伴侣,都是那么让人讨厌,蛇王就不说了,那个雌性当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还没有和她算账呢!
孟安雅正在为宛进行缝合手术,突然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用力的眨巴几下眼睛。心中腹诽:是谁在想自己吗?难道是穹苍或者是渊?
他努力地甩开心中这些想法,专心致志的为宛进行手术,现在可不是她能分心的时候。
又过了一会儿,孟安雅终于将宛身上没有止住血的伤口给缝合完毕,主要是他身上大伤小伤地方太多了,所以缝合的时间也比较长。
“好了”
她给伤口上上了一些消炎草药,然后就用兽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虚汗,精神力严重虚脱,不过好在这次手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