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刚才真的怒了,但刚想发怒的时候就想到了传承记忆的说辞,:雌性是非常娇弱的,承受不住任何伤害。
而且所有雌性都喜欢温柔的雄性,不喜欢脾气暴躁和嗜血的。
他这才能够忍住发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可是渊的本性就如此,尽管他已经尽力维护,可是说出来的话确实没有他想像辣么让人温暖。
再加上他再孟安雅心里的形象早已成型,怎么做都不会改变的。
孟安雅知道这次下毒事件失败了,她猛然从空间里拿出从不离身的瑞士军刀横放在自己脖子上,冷笑地看着渊。
“你是想要和我结侣吗?那就和一个死人结吧!反正我也不能帮穹苍报仇,他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孟安雅将匕首用力的往脖子上划去,可是只见了一点红,就使不上力了。
渊的兽紧紧的抓着匕首,他的怒火成功被激起“你想要死是吗?那好,就算是死也要被我玩死!”
渊疯狂的将孟安雅按倒在地,不管她如何嘶吼都不为所动,反正他已经是流浪兽了,也不在乎做一个真正的流浪兽。
第二天中午,渊喘着粗气大吼一声就趴在孟安雅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他知道自己对她很过份,可是这也没有办法,真的好喜欢她!要是让她喜欢上自己再结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索性一不做二不做二不休直接做的她的雄性之后再慢慢来吧!如果要寻死的话,那自己也会陪着她一起的。
休息够了,他才从孟安雅的身上爬起,没有兽皮,他就找了些干草给她盖上,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离开。
今天他也没有出去打猎,直接将昨天猎到的大野狼给拔了皮然后又拿到水边给洗洗,准备带着伴侣去找有火种的部落。
想到伴侣,渊的心里就一片柔软,自己是有伴侣的兽人了呢!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要事事以伴侣为先才行。传承记忆里就是这么说的。
等到一切都搞定了,他拿着洗干净的生肉走到洞穴,看到孟安雅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他有些自责。
这一夜肯定是将她给累坏了吧,渊走到孟安雅的身边想要唤醒她,这样也好趁着天黑之前找到有火种的部落,要不然就是没法吃熟食的。
“小雌性,小雌性你醒醒,我们该离开啦!”渊的不停地晃着她,可是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小雌性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这时渊才反应过来伴侣可能生病了,他将肉往地上一扔,给孟安雅穿戴好后直接变成兽形,蛇尾一卷就将人给护在了里面。
他要找到部落,这样才会有巫医给伴侣看病。
“嘶嘶,嘶嘶”
渊着急地四处乱窜,终于在天将要黑下来的时候找到一个比较大的部落。
这个部落和其他部落不同,它们占地面积很大,坐落在一片平地上,住房也不是山洞而是茅草屋,只有两个石头做的房屋最是气派。这些房屋的周围是是木头搭建的围墙,一点也不显牢靠!
“啊!有流浪兽来啦,大家快跑,快跑...”岩石部落里此时乱做一团,作为食草兽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气势如此强大的兽人,突然的出现可是将他们给吓的不轻。
“嘶嘶都不许跑,要不然我就大开杀戒了!”渊很生气,他有这么可怕吗?又没有吃一个兽人。
部落里所有兽人雌性被这高亢的声音给镇住了,都吓的站在原地站住不敢再妄动
“你们这里有没有巫医?”渊对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瘦小’的兽人问道。
那个兽人见是在和自己说话,他吓的直接跪在地上说道“有,有我带您去”他说着就带路往那个最大的石头屋走去。
“斑马巫医在吗?”那个兽人刚说完话就被后面的渊给一下子推了过去,渊变成人形抱着孟安雅走进了石屋,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下。
“你是谁啊!不是我们部落里的兽人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渊看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者没有任何礼貌,着急的说道“我的雌性昨天睡下之后就没有醒过来,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嗯!你先将她放到这个床上,我来看看”那位老者认真的说道,他没有兽阶还有些老眼昏花,所以根本就感觉不出来渊的强大。只觉的面前这个兽人应该很厉害的样子。
他的手放到孟安雅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结果就愤怒的瞪圆了那双小眼睛,对着渊是一阵破口大骂
“你是死的吗?她都烧成这样了竟然才带过来,你是怎么照顾伴侣的?不知道雌性是很娇弱的吗……”那个斑马巫医一边找药材,一边对着渊滔滔不绝地骂了起来。
站在外面的兽人们真是替他捏了把汗!很想冲进去揪着他的衣服对他说,‘你还要不要命了?还让不让岩石部落好过了?’
但是出乎那些人的意料的是,渊竟然站在原地一声也没有吭。只要能够将伴侣救活,别说挨骂了,就是挨揍他也心甘情愿接受。
“来,你先将这个给她放在额头,我去煎药”斑马巫医将包着冰块的兽皮放到渊的手里,然后就拿着草药走了出去。
“哎!你们都跑到我这里来干嘛呢?都给我混蛋该干嘛干嘛去,看的我老头子心烦!不就是部落里来了个好看点的丫头吗?你看你们一个个的,魂儿都丢了!”
斑马巫医以为这些兽人都是来看孟安雅的,所以就开始赶人。
可这些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拉着斑马巫医的手走到石头屋较远一点的地方
“怎么样?那个雌性能不能救活?你可一定要将人给救活呀”我们岩石部落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那个兽人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斑马巫医给打断,他长满褶子的手重重地在说话的兽人头上砸了一下“你这个色胚,整天就知道雌性,能不能想点别的?我看那雌性身边的雄性不是个好惹的主,你小心着点!”
斑马巫医将话说完就离开去熬药去了,留下无比郁闷的众人:这个老糊涂,怎么就这么看不明白呢!
“滚”
石屋内传出来渊的暴怒声,他心情本来就已经很不好了,结果这些兽人竟然还敢在他耳朵底下唧唧歪歪,如果再不将人赶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暴脾气。
外面的兽人听到这话,心里猛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纷纷逃也似地跑了。
“小雌性对不起,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明知道你很脆弱还要了你一夜,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求你醒来好不好,只要你肯醒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哪怕是将那个雄性找回来我也愿意!”
渊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孟安雅的脸颊,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他是不可一世的蛇王,何曾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不过为了伴侣就算做一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