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宁郝头顶一片大大的问号。
眼前依旧是一排排的小瓶子，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眼前的小瓶子瓶身改为了塑胶，塞子上面还有一颗小孔。
“水神牌滴眼液！”
雨柔轻声的说道。
这次虽说是她的自信之作，但即将面对别人的点评，宁郝还是可以看出她有点紧张。
“滴眼液，不错嘛！”
宁郝第一时间给予了正面的评价。
相比于充电宝来说，滴眼液对于学生来说，也丝毫不逊色，不管是整天读书的书呆子，还是整天玩游戏的游戏达人，一瓶好的滴眼液，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产品。
宁郝的正面评价，给予了雨柔极大的鼓舞。
“这是用我神力加持过的水，能缓解疲劳，改善视力，宁郝，要不你向试试？”
“没问题！”
还是那句话，他对公寓里最为靠谱的女神，还是有一定的信任的。
不就是个眼药水么，当个小白鼠做实验似乎也没什么危险。
“感觉怎么样？”
看着宁郝把眼药水滴进自己的眼睛里，雨柔立刻问道。
“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宁郝这可不是客套，在液体接触自己的眼睛的那一刻，宁郝就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清凉和舒服，眼睛的疲劳一扫而光。
睁开自己的眼睛，宁郝发现世界从未有如此的清晰，不过慢慢的，他似乎发现，这个世界有点清晰过头了！
远处的东西秋毫毕现，好吧，若果说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bug，但下面的事情，对于绅士来说，那就真的有点喜闻乐见了。
“笨蛋仆人，我说你脸怎么红了，还一直把头转到别处去？”
他能不脸红么？
世界如此清晰，哪怕是女神身上的外衣也遮挡不住她们的身体，在宁郝眼里，女神们现在都只是穿着内衣的状态，他不当场叫出来，就已经算得上镇定了。
“小哥，把头转过来啊，要不我们怎么说话？”
“宁郝，你不舒服么？”
“喵，小子，你似乎很心虚？”
“我心虚什么了，看就看，谁怕谁！”
宁郝把头转了过来，这可是神明大人的要求，可不是他有心占便宜！
妈蛋！
宁郝想掀桌，虽然眼睛依旧清明，但外衣已经再次出现在女神们的身上。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面对火遥的提问，宁郝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因为看不见她们的内衣而感到万分失望么？
宁郝敢保证，要是他真这么说，对面的几个女神一定会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是神的愤怒！
“哦，我眼睛有点干！”
宁郝顺势再滴了点眼药水。
哦！赞美女神！
清晰的世界又回来了！
这次，宁郝没有再转过头去，强破自己摆出一副正经脸。
一分钟之后，Duang的特技再次消失。
宁郝似乎有点明悟，只有眼药水没干的时候，清晰的世界才会降临！
多么伟大的发现！
不过惊喜过后，宁郝有面临了新的问题，那就是绝对不能让这些眼药水流露到市面上。
伤风败俗的东西要坚决的抵制、销毁！
至于销毁的办法吗，宁郝表示只能勉为其难的自己用掉了。
“那个……”
宁郝眼睛一转，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雨柔，你的眼药水虽然不错，但是！”
但是两个字一处，所有的人都知道正戏要来了。
“眼药水也属于药物，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去卖的，所以驳回！”
“是么？”
雨柔想想，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所以这些药水……”
宁郝没说完，雨柔素手一挥，，全扫进垃圾桶了。
“我明白，处理掉嘛！”
你是真不明白啊！
你丢掉的不是眼药水，是绅士们的梦想啊！
宁郝心里直发苦，但脸上却不好表现出什么，只能看看，后面有没有机会把东西从垃圾桶里捞出来。
不过幸好，谁也没有注意，原本宁郝手里拿的那一瓶，被他悄悄收了起来。
至此，公寓里三名女神苦思冥想的创意，被全部否决，做贼心虚的宁郝，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猫神喵喵却用爪子抓住了他。
“还有本喵！”
虽说喵喵不怎么在意宁郝的意见，但仅仅是想让眼前的这个人类拜倒在它的创意之下罢了。
“这和你今天卖的也没什么区别嘛。”
宁郝的反应很平淡，平淡得让喵喵无法接受。
“什么眼神喵，没看出这些招财猫的表情都不同喵？”
喵喵觉得自己的爪子痒痒的，恨不得用眼前的这个人类的脸来磨一磨。
宁郝仔细一看，果然这些招财猫的表情果然有异，喜怒哀乐各式各样，但总的来说都是萌萌哒。
宁郝瞥了一眼苗苗，看来猫神是想坚定自己的卖萌路线了，不过这对于喜欢萌物的女孩子来说，应该有不俗的杀伤力。
虽然很不想承认，苗苗的创意，似乎是所有人神力最靠谱的。
当宁郝说出这个结论是，公寓的三名女神表现各异，有不服的、有若有所思的，还有不要脸打算抄袭的。
“早就想问你们了，都不是缺钱的主，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摆地摊？”
“赚点零花钱嘛。”
宁郝对着雷韵翻了个白眼，骗谁呢？
“其实也不算错了。”
雨柔笑着解释。
“只是这个零花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金钱，而是神明所需的信仰力罢了。”
还有这个说法？
“说你是笨蛋你还不信！”
火遥瞪了宁郝一眼，然后指着桌子上各式各样的东西说道。
“没看见上面都有我们的名字嘛。”
宁郝表示真没注意。
“就是因为像你这种心不在焉的笨蛋存在，收集信仰才会变得越来越困难啊！”
对于火遥的这句话，宁郝表示自己一个字都不认同。
首先，他不是笨蛋。
其次，不能怪他心不在焉，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把自己的名字映在商品上。
最后，信仰缺失这个锅，他背不起，也不敢背！
宁郝郑重其事的发表了以上意见，但火遥并不理会，不过好歹，他总算弄清楚了女神热衷摆地摊的原因。
原来不只是星城大学的校庆，在全世界，只要有人多聚集的地方，就有可能有神明用这种方法发展至今的信徒。
虽然效率低下，但只要广撒网，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在特殊的时候遇见特殊的事情然后巧合的使用她们贩卖的小东西解决最后更巧的使用者联想到了制作这小东西的神明然后哦的一声发觉这个世界原来有神这种神武并为之献上信仰。
宁郝想了想，这概率，不比街上捡到张彩票组后喜中大奖的概率高多少。
果然，从雨柔那里得到的天庭“官方数据”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在过去一年的时间了，整个天庭记录在案的神明有这种方法发展到新的下线，哦不对，应该说是信徒的神明只有三位！
概率极低，但依旧挡不住抱着侥幸心理的众神，更何况就算没有发展到信徒，没事有顾客能念叨她们的名字，也能像雷韵说的那样，赚点零星的信仰。
道理宁郝都懂，但还是真心觉得女神们为了赚取信仰还是蛮拼的，不过好在女神们都乐在其中，用她们的话来说，她们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时间眨眼而过，终于到了校庆的最后一天。
按照原本的计划，今晚，会举行大型的演唱会，其中有新选出的校园十大歌手，不过最令人注目的，则是大明星柳若曦，也就是宁郝的义妹将会在最后作为嘉宾出场并献声。
明星的号召力无疑是极为强大的，星城大学的人流量明显比之前几天更加庞大，偌大的一个校园，愣是让人围得水泄不通！
“哎，要是我也能上场那该多好，可恨那没有眼光的评委，让我这么出色的歌手埋没于世！”
璐璐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了无比的感慨。
宁郝无语的看了眼还沉浸于自己幻想世界中的女孩，对于那晚评委的判断，宁郝无疑是十分支持的，否则要璐璐成为校园十大歌手并在今晚登上舞台，宁郝怀疑，星城大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会不会一朝尽丧？
“小郝子，我又想唱歌了咋办？”
“别，都是自己人！”
宁郝瞬间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呵呵……”
再次被刺伤自尊的璐璐露出了渗人的微笑，刚要想对自己的小弟施与天诛，一道白色的身影直奔而来，瞬间把宁郝拖走！
“猫咪？”
璐璐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以至于小猫咪都能把人叼走还是她昨晚没睡好到自己自己眼花了？
虽然很想弄明白，但不论是猫咪，还是宁郝，都一瞬间的消失在了人海里，璐璐只能无奈的放弃，想了想，决定暂时把这件事情放下，然后给自己找点乐子。
璐璐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找到了手机上自己好朋友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遥遥，是我，我想唱歌了，一起去KTV？”
天知道电话的那头，宁为遥遥的女孩子是一副怎样惊恐的面容，宁郝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丢到了僻静的地方，然后一直叼着自己狂奔的猫咪开口了。
“我女儿离家出走了喵！”